清明养车,4S店的服务蛮到位的,楼上的休息区各色饮料、沙发、电影,自己歪在一个角落里,只闭目冥想。全套保养的内容多时间长,虽是难得清闲,好不聊赖。偶尔用手机享受WIFI冲浪,博客上也只是那几个熟悉的头标,既无更新也无活动踪迹,看来都是享受春光的主儿,看着自己无端窝在家中,反而为病毒牵累,更觉自己的小长假凄惨难捱。
添咖啡的间隙,在小书架上看到几本文摘。都是曾经的最爱,甚至私自订阅也是常有的事情,更在几年前利用单位定杂志的便利,给自己定了好几年,不知何时,这种闲来读书的时光不复存在,此时倒是异常留恋和回味这曾有的时光。《读者》和《青年文摘》中有一篇文章是重复的,题目是《白鲸一样的女人》印象颇为深刻:
白鲸一样的女人
李浅予
英国女作家伍尔芙曾说:“出来找乐子的男人,碰上用情太深的女人,犹如钓鱼钓到白鲸。”
197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智利诗人聂鲁达就曾钓到过一条好大好大的白鲸。
1927年,聂鲁达被任命为智利驻缅甸仰光的领事,从南美大陆来到遥远的东方,寂寞立即成了这位年轻领事的最大敌人。很快,他和一位当地姑娘走到了一起。
但短暂的激情过后,他便感到了爱的束缚。他的一切,都让她妒火中烧,她嫉妒他的信件、电报,她总是把它们都藏起来,聂鲁达如此形容她的嫉妒:“她恨恨地监视着我呼吸的空气。”
嫉妒变成了怀疑,变成了恨。她常常身穿白衣,挥舞着刀,在聂鲁达的床前走来走去,犹豫着要不要杀了这个负心汉。她还举行神秘的宗教仪式,乞求神灵能让聂鲁达永远对她忠诚。
聂鲁达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了,一心想寻找机会摆脱这个女人。机会来了,他被调往锡兰任领事。他不动声色,当一切安排妥当,他悄悄地登上了开往锡兰的船。
聂鲁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孰料新生活刚刚开始,她竟追到了锡兰,就在他家的对面租了个房子住了下来。她监视他家来来往往的客人,扬言要烧他的房子,甚至用大刀袭击一位来找他的女性朋友。
聂鲁达动摇了,既然躲不开,那就干脆娶她算了。但这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念头,随即便被深深的恐惧替代了,他担心她终有一天会杀了他。
她见毫无挽回余地,只好离开,但最后却提出了一个要求:送她上船。船就要起航,这时,她扑上来最后一次亲吻他,吻他的手臂、衣服,甚至鞋子,当她站起身,满是泪水的脸上沾上了他鞋子上涂的白鞋粉。
他被这最后的疯狂深深地打动了,但他依旧一动未动,因为理智告诉他,这是他摆脱她的最好机会。诗人成功了,姑娘绝望地离开了他,愈行愈远,从他的视线中永远地消失了。
有一种深海鱼,当嗅到异性的气味就扑上去死死地咬住它,并最终和它长在一起。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科学家研究后发现,深海广阔,找到一个伴侣并“黏”上它实在太难了,所以找到一个就绝不松口,以至于“长”到了它的身上。
而白鲸,本来有无限选择,又何必如此呢?
本来白鲸一样的女人和我是相去甚远的。但是基于女人思维的特质也不免在思考一个问题:怎样表达自己的情感。常人所谓,圈养还是散养的问题。当然这也是对自己自信心的外现。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也是要失去,这就是缘分使然。想起了一首很好听的歌曲《哭砂》,攥得越紧流失的越快,感情也是如此,大抵也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吧。
不做白鲸一样的女人,不让自己的牵挂变成唠叨和抱怨。用智慧经营生活,用感恩答谢友谊,勤恳耕耘、默默痴守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不求他人,做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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