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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角星人文集——大角星人疗愈者:阿兹罗恩(Azuron)

(2015-11-26 16:32:44)
标签:

大角星人文集

阿兹罗恩

azuron

分类: 大角星人文集
译注:翻译到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这本书有点古怪,以及难以被信任。虽然我会继续翻译下去,但是我觉得我有责任提醒读者:小心对待这些信息。

大角星人文集——约书亚·本·约瑟夫(Yeshua ben Joseph)

阿兹罗恩(Azuron)
大角星人疗愈者

  我觉得我被要求发言这件事情很奇怪。我曾被人们称为阿兹罗恩医生。我过去曾是一艘大角星人星际飞船上的医务官,但是在一次冲突以及与邪恶的星际旅行者的直接战斗中,我被杀死了。这发生在保护地球的时候。
  我现在只是被称为阿兹罗恩,因为我现在位于第十次元,并且我的大角星人实相对我的束缚很少。就好像我正站在大角星人的梦想之外,而从我这个有利的位置,那些在它的使命中看起来那么的极度真实的东西,现在看起来却像一个遥远的幻想。
  想要描述我作为一个第十次元的光之存有的性质是困难的,因为可被引用的东西太少了。在整个第九次元中,我们有我们作为身体形态而体验的东西,但是在第十以及更高次元中,我们的人形的大角星人形态变成了光的几何模式。
  我的进入第十次元实相的转换是突然又意外的。我怀疑其类似于当一个人类存有在他/她死亡的时候所感觉到的迷失感。
  来自我身体上的感官输入突然停止了,对我来说,其就像是正穿过一个长长的,有着上升台阶的通道,但就算我正沿着这些楼梯向上走,我那时还是知道我正在死去,知道我正在进行我的转换——进入存在的一个更高的振动水平。
  在那一刻有一个选择点。我能选择再次投胎成为一个大角星人,或是我能选择继续进入一个更高的次元实相。我选择了后者——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我的好奇。好奇心一直是我的最大盟友。其也是让我擅长大角星人医学的原因所在,但是现在我不再是大角星人了,而是更多的像一个有着大角星人气质的旋转的光球,我已经从我的前一个使命的约束中解放出来了,我现在在自我反省的地方。
  从我的有利位置来看,我发现最有趣的是,撒奈特·库马拉正在重新考虑他曾作过的一些选择,并且在衡量与使命所要求的东西相反的,内心的需求。
  大角星人是沉迷于使命的。这是他们的本性。因此,当撒奈特·库马拉进入他的心的方程式之中的时候,这可不是一桩小事。作为一个文明,我们像所有文明一样在进化,而一个人不是在进化就是在退化。一个人无法长时间保持在一个静止状态上。
  作为长老之一,撒奈特·库马拉的深思是大角星文明中很多进化的个体们也正在思考的一件事情。对我来说有趣的是:我置身于这个困境之外。作为一个第十次元的光之存有,我与别的其他人之间的关系的顺序要远远的不同于,我作为一个大角星人所曾经历过的那些人。(my relationships to others are of a far different order than those I experienced as an Arcturian)
  我不会以我以前那样的同样方式来处理信息。我没有一个心灵和头脑,作为各自独立的经验类别。我是具有移情潜力的发光的觉知。
  我说过,对于第十次元实相来说,我是新手,并且,就算我对为什么我被要求分享我的感想有疑问,我还是会继续揭示我所体验的第十次元实相的性质。
  在大角星人内心中有一种巨大的伤害。其来自于心灵和头脑间的一种对立。并且我真的相信,一种类似的心灵伤害对于很多人类存有来说也是存在的。
  当我是一名大角星人,并且作为一名大角星人而体验我自己的时候,我生活和呼吸在使命之中,不管使命是什么。如果我的内心有疑问,我会为了服务那个使命,而用我的意志去压制它。对于一个大角星人来说,这几乎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这是在文化上被要求的。
  但是现在,我们文明中较老的成员,比如撒奈特·库马拉以及其他人正在质疑这种二元论的智慧。对于我们大角星人同胞来说,这是一种奇怪的情景。我是从一种,处于“心灵与头脑的对抗”这个大角星人的困境——也是人类的困境——之外的意识状态,来观察这些的。
  在大角星人的心中有一种东西在升起,一种集体的悲伤之波,尽管我们不会以与你们一样的方式去体验情感,但我们拥有它们,并且有时它们也拥有我们。与这个(涉及到大角星人的心灵和使命间的二元论的)悲伤之波相平行的,是我们集体的承诺,承诺保护你们这个区的空间免受我们所称为的邪恶的星际旅行者的伤害。
  你们的世界已经被这些类型的干扰而感染和操控得够多的了。
  成为一个第十次元的光之存有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从情感上来说,我仍旧和大角星人文明,以及和我曾服役过的星际飞船上的船员们之间有纽带相连。并且通过我的移情潜力,我能感觉到他们有不同程度的不适,而这种不适是自一种集体的认识中升起,认识到有些事情不对头。
  如果要我在这个时间点上总结一下大角星人的困境,我会说,其是基于一个根本的问题。你们要怎么样忠于使命但又不抛弃心灵?以及你们要怎么样忠于你们的心灵但又不抛弃使命?
  我还被要求分享我对医学之本质的看法和我的新理解。我发现其异乎寻常的好玩、奇特又令人安慰:我的有关医疗实践的一些倾向继续跟着我进入了第十次元的实相——但是我在这里没有仪器。这里没有工具。没有什么用来去抓住和操纵——因为我没有手。我没有身体。我是一个旋转的光球。
  然而,在我死亡之后很快,在我开始在一定程度上意识到这个第十次元的实相之后,我发现在我自己的内在升起一种要去疗愈的渴望。并且我发现我能以新的方式去操纵光:通过联合我的意图和我之球形的光之旋转领域的身体中实际的光丝。因为我和星际飞船上我的大角星人同伴之间有着很深的连接,所以我被吸引回到他们那里,并且我开始去看望我以前的病人,而我会在他们入睡的时候这么做,于是我继续我的疗愈工作,而不用任何设备,只是单纯的通过我的意愿和光的性质。
  我现在明白了,人类也有他们可获得的更高次元的疗愈者,并且很多这种疗愈发生在人们入睡的时候。我提到这些是因为,你们能召唤你们自己的更高次元的疗愈者。你们能在你们睡觉之前请求他们的帮助。
  你们必须要提出要求,否则其不会被给与。因此,我想让你们人类注意到,存在着你们可以获得的更高次元的疗愈者,但是你们必须要提出请求。并且对于你们中的一些人们来说,你们必须要超越你们的信念:认为你们不配得到帮助。而这完全是其本身的一个问题。
  因此我想对你们说,如果你们想要得到来自这些更高次元的疗愈者们的协助,则可以在你们准备睡觉之前要求他们的协助。明确地要求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援助。你们通过你们的想法在你们的头脑中这么做。你们呼请他们的协助,给与他们权限对你们这么做。对于你们中有些在本质上更加敏感的人们,他们的工作会是显而易见的。你们会感受到他们的在场,无论是在能量上还是在睡梦中。对于你们中不敏感的人们,用这种方法,你们也许只会注意到一种改善。
  改善的程度将取决于更高次元的疗愈者的专门技术,并且还取决于你愿意接受疗愈的意愿,因此我要说,如果你们要实验这种类型的疗愈,则你们要明确地请求有可能得到的最高级别的疗愈,并且请求来帮助你们的更高次元的疗愈者有着尽可能最高水平的专门技术。然后除此之外,在这个方程式的另一边是:要铲除你自己的任何(觉得你们不配得到这种类型的疗愈的)想法和观念。
  在这两个领域进行努力,会让你们得到有可能得到的最高水平的疗愈。

大角星人文集——大角星人冥想大师:伊苏(Esu)第一部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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