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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说,演员不是一个角色,而是一种过程。
一个人本质上是无法真正挣脱现实桎梏,去彻底追求自己想要的不同人生的,但演员可以。因为成功的演员,可以打破时间和空间的界限,恣意畅游于浩瀚的人设里,比如拥有“毁容式”演技的翟天临。
人类诞生于世,先敬畏自然而后祭祀神明。先有哭喊后懂歌唱,哭者有人劝,歌者有人听。一个人是没有音乐的,有了人群才有音乐,有了人群就有了故事,有了故事,才有这千百年来晃动在人心头的旖旎戏剧。
影视,作为现代艺术延伸出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很多时候,承接着角色和观众之间情绪的流传转合。翟天临出道够早,从03年入围金马奖的青春文艺片《少年往事》开始,到最近热播的电视剧《白鹿原》、《择天记》,人送外号“戏痴”。十几年过去了,他对自己肩上的“演员职责”越发明确:“不管你在什么行业,都要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平庸的好很容易,极致的好却很难,所以我只能更加深刻的去爱每一个角色。”
的确,大多数人都记住了他饰演的那些色彩各异的人物,但同时却少有人记得,相对于现在活跃在荧幕里的那些所谓偶像派,他其实也是个可以排得上号的长相很不错的87年小鲜肉。明明可以凭借出众的外在条件,接到很多看起来更风光或者更讨喜的角色,翟天临却偏偏走上了一条“苦行僧”的道路。
汝欲想学诗,工夫在诗外。五年前,凭借都市剧《心术》大火之后,他没有在如日中天的呼声中接下更多剧本,而是摒弃光环,选择再回到学校读研——这事儿在瞬息万变的娱乐圈里,听起来有点儿“不可思议”。在《艺乐》杂志采访翟天临的过程中,谈及此事,他表情诚恳,很真实的戳出当下的一个病态现象:我们的社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学习这件事的本质都要去怀疑了?
“读书不过是一件最寻常尔尔的事,不该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就如此放大。虽然我承认某些时候,读书确实挺痛苦的。”翟天临笑道。
从本科到硕士,是翟天临的兴趣趋势;从硕士到博士,却是翟天临在深思熟虑之下做出的郑重决定。一个优秀的演员,不该只活在镜头前,在北影求学那几年,翟天临几乎没怎么活跃在观众视线里,他不怕被大家遗忘吗?怕,可是他更怕让自己失去演员的判断力。
平静是自己给自己的。“流行文化”有时是软暴力,它无孔不入的充斥着我们的世界,让大家在无形失去独立的自我思考意识。
拍年代戏《白鹿原》,历时9个月,增肥20斤,回头看自己在荧幕上饰演的角色白孝文时还是会痛哭到泪流满面,这种深入角色的成就感,不是随便搞搞就能获得的。一个人想要保持新鲜的创造力,要熬得住孤独。在翟天临看来,人性永远要高于人设,偶像剧和正剧没有明确边界,他之所以始终在尝试不同角色,就是希望不被市场过早的定位,尽管这代价是在很多人眼里「他好像浪费了很多好机会」。
那些层次感丰富、人性优劣并存极高的角色,向来是翟天临喜欢挑战的。但谁都知道,一旦深入投放到角色情感之中,演员就会对人物本身的遭遇产生感同身受的共鸣,会变的“没那么轻松”。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认真演戏的人,都是不幸福的。”
这种“不幸福”并非是个贬义词,相反,它在某种程度上对镜映照体现出了演员的专业程度。鲁迅言之,没有了思考,没有了痛苦,就形不成戏剧。能带给观众以眼泪,以沉默,都是他所认为值得的。
ELE:除了上专业课,你还会怎么提高自己的演技?
翟:这个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本领,我才不会告诉你。(笑)好啦,来讲认真的。首先,多读书,一定是有用的。其次,你要对每一个角色都足够有责任心。最后,是做明星还是做演员,这个你要弄清楚;我人生最大的幸运就是,把喜欢的事情做成了事业。
ELE:你怎么看待青春?
翟: 王国维说人生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为彷徨的过程。第二个阶段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努力的过程。第三个阶段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我们发现或寻找到自身价值的时候。此刻,正青春,如果你找不到路,就努力去找。终有一天,你会走过这三个阶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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