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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一壶春雪
这几日。
淅淅沥沥,我指的不是雨,而是北方的雪。
飘在空中,那是精灵,落下的瞬间,有的化成了雨滴,附在大地,湿透了的晶莹。
有点滑,还有点声响,脆脆的那种藏在了脚下,好似人心的跳动。
弯腰,捧起些许,拿回家,叮当一声放进壶中,升腾起来一年无尽的想象和味道。
在南方几乎看不到三月的飞雪
但有一年的此时我去黄山,正逢。
漫天的迷蒙如新人的婚纱,把头罩住,松弯雪盖,就连那棵迎客松和那两棵连理松也不例外。
行走,即使是在雪中长大的我也得小心翼翼,并不敢放肆,唯恐跌落下去。
欢天喜地,是登山的游客,尤其是南方人,天地之间的那种兴奋,好像能把雪融化。
下山抵达汤口镇,鞋子里融化后的雪水,头上滴着汗,亦是与雪的相融,湿透了的“湿人”。
幸好山角有“小板凳“一族,盆内是温水。
热足,换上干净的“装备”,天放大晴,躺在摇椅上把自己“晒干”。
那个春,至今清晰如昨,因为了雪。
成盆的从大地盛了回来,放在客厅,任孩子们玩耍。
堆小雪人,捏小动物,打室内的雪仗,尖叫和欢咋声把空间装满,不留任何的缝隙,飘着股股的清香。
家的欢快,不知不觉的长大,无忧无虑和健健康康,一春又了一春。
推窗见景,莫名的激动。
因为了这雪。
它装饰了窗棂,和装饰了流年。
化去,化去,再化去……
悄然而至的,是盎然的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