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文学札记4..基辅罗斯文学4《往年纪事》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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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奥列格的征战
882年,奥列格率大军远征,进军到基辅山脚下。他命令部分战士埋伏船舱,其余军队留在后面。自己抱着婴孩伊戈尔直奔乌果尔山麓,隐藏好士兵,派使者去见基辅公阿斯克利特和季尔。对他们说:“我们是商人,从奥列格和王子伊戈尔那里去往希腊,途经这里。请到我们这来,到自己的同胞这来吧。”当阿斯克利特和季尔到来时,埋伏的士兵冲出船舱。奥列格对阿斯克利特和季尔说:“你们不是王公,连王族也不是。而我才是王族。”有人抱出伊戈尔,他补充说:“这就是留里克的儿子。”
杀死阿斯克利特和季尔后,奥列格进驻基辅就任王公位。他说:“这座城市是罗斯诸城市之母。”他迁都并建设基辅,把所有领区的人民,不管是瓦里亚格人,还是斯拉夫人,还是别的什么人,都叫做罗斯人。大基辅罗斯成立了。
之后的几年,奥列格四面出征,征服诸多部落,扩张领地。
903年,伊戈尔长大成人,跟随奥列格征收贡赋。伊戈尔娶普斯科夫的奥丽加为妻。
907年,奥列格让伊戈尔留守基辅,自己亲率大军,水陆并进,出征向南,进攻沙皇格勒城。上岸后,罗斯军大肆进攻,烧杀抢掠。奥列格让战士们制作车轮,装在战船上,推着战船,乘风扬帆,飞越平原,冲至城下。希腊人大惊失色,乞求和谈,并献上美酒佳肴。奥列格停止进攻,但不接受酒食,因为里面投放了毒药。希腊人十分震惊:“这不是奥列格,是上帝派给我们的圣底米特里。”
两国开始谈判,希腊人答应了奥列格的一切条件,双方签署条约。奥列格把自己的盾牌高悬在沙皇格勒城门之上,作为胜利的象征。然后,携带大量的战利品:黄金、丝绸、水果、美酒和各种贵重物品,撤军返回基辅。人们称呼奥列格为“先知”。
912年,奥列格派遣使者,与拜占庭签署和平条约。《编年序史》记载了条约的全文。
秋天来了,奥列格想起自己的一匹马。他曾决定永不骑它,但要养着它。因为,他以前询问巫术师和占卜师:“我将会因什么事而死?”巫术师说:“王公啊,你最喜爱乘骑的那匹马,将置你于死地。”奥列格说:“我一辈子再不骑它,更不见它。”只是下令养着它。远征希腊之前,他已经好几年没见那匹马了。
凯旋后,又过了四年,到第五个年头,奥列格想起了巫术师的预言,想起了那匹马。他召来马厩长,问那匹马的下落,马厩长回禀:“已经死了。”奥列格冷笑着嘲弄、谴责那个巫术师:“这些占卜师们,全是扯谎啊。马已经死了,可我不是还活着吗?”他整鞍备马,要去看一下马的遗骸骷髅。
他来到马厩,看到那些白骨和头颅壳,便从马上下来,笑着说:“就是这个脑壳要弄死我吗?”边说边用脚去踹那个头盖骨。猛地从那里窜出一条蛇,咬伤奥列格的脚。奥列格因此病倒,死去了。所有人无比悲痛,恸哭不已。将他安葬在谢科维扎山上,陵墓叫“奥列格陵”。
奥列格统治的全部时间是33年。(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