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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撐.坍塌

(2009-08-06 21:34:08)


連日陰雨,時間被他人的忙碌佔據,自己的計畫閒置。朝暮不分,勞累不堪。飲食不定,飽饑到無所謂,胃口不佳。身體略有不適,很少言語,多是沉默,雙眼微閉,也不沉思,只是不想受及煩擾。

  工作不順,非有心從此行業,裝備不很精良,若有風雨頃刻即車翻貨倒,相當狼狽,怒火難消,不時破口大駡,鄙俗難堪。無心微笑,強忍做。一日下來,差錯一出,努力全廢,糟踐作為。

   有時躲避不及,全身淋濕,有時看灰濛濛的天,心更是涼了半截,好似希望被陰雲吞噬。被遺棄的遭遇,一個人的孤零。

   可以看見一個不算強大的背影,在一個不算太現代太繁華的城鎮穿梭,精神似乎頹廢,有氣無力的,有時憤慨的急速,有時平靜後的緩緩,像是丟失了什麼,像是在找尋什麼,一個不算太邋遢的精神分裂者。

   生命在被撕裂,在死亡的邊緣觀望,每一幕觸目驚心,每一步如履薄冰,有的茫然無知,有的無所在乎。血汗和金錢在如此不均衡的交易,不忍看,不妥協,還是在一口口唾沫裏安靜,不再言語,就算看穿,也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酸氣十足,老朽得算可以了。

   沒有淚水可以稀釋厚積的愁塵,沒有方向可以支撐塌方的情感,年齡相仿的,我太老成,年齡懸殊的,我太稚嫩。言語很大程度上是文字的相似,像平行的河流,沒有支流對沖的潮起,一直寂靜、默然,還不時自己言語。

說來一臉茫然,不理解不是理解力的問題,我不算玄奧。不理解力是隱痛的阻隔,隱痛是一個個不能說的秘密,若能消弭那最好不過,可是往往像爬山虎一樣,很容易就佈滿整個身體,還可能糾纏,攪動。是透不過氣的不自由,疼痛的生理摧殘。

不向外申援,不對人示弱,不做情感的乞丐。我可以加固,重建,一個鋼筋水泥的堡壘,不懼重炮,不畏人言,在坍塌與支撐中,重塑,完型不算太專業的圖紙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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