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弹印象(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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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蜻蜓·沈方哭更
《沈方哭更》是《玉蜻蜓》“沈家书”中的一则,也是精彩关子书。
沈君卿书僮沈方,是“沈家书”中的重要小人物,“主仆通奸”和“沈方哭更”的主角。《玉蜻蜓》有“金家书”和“沈家书”之分,这是二个相对独立的部分,各自的故事情节并没有紧密的联系。如同《三笑》的“龙庭书”和“杭州书”一样, 本来就是二部书,二者由祝枝山把它们联系起来。唐伯虎失踪,祝枝山找到杭州,拜访周文宾,引出了“元宵看灯”,“王老虎抢亲”等“杭州书”的精彩故事章节。后来祝枝山,得到“米田共”消息,寻到无锡龙庭镇夏相府,找到唐伯虎,才有了“唐伯虎点秋香”,这些均属
“龙庭书”的内容。人物祝枝山是这二部书的一个交叉节点。《玉蜻蜓》“金家书”和“沈家书”同样也是如此,交叉节点就是金贵升夫妇和好友沈君卿夫妇。沈方只是沈君卿贴身书僮,是一个趣的小人物,也是一位忠贞不渝的义仆。
金贵升与沈君卿去王乡绅家看戏,遇上法华庵尼普传。普传三徒志贞,生得美貌异常,贵升一见钟情。次日私访法华庵,一去不复返,久留庵中与志贞同居。贵升正妻金大娘娘张秀英日夜盼夫归家,却杳无音信,悲痛欲绝,被娘家接回,百般抚慰。贵升书僮文宣因不堪主母问责,逃往外地。
此时君卿在家主事,受其兄嫉妒,被兄等以假银托买珠宝骗至襄阳寻贵升。经过二龙山时,被二龙山盗吕胡掳掠。碰巧吕胡早年曾得过君卿相助,故而留下君卿,二人结为兄弟。君卿托人送书信回家报信,以其妻所赠金凤钗为记。不料此人将书信遗失,不敢进门,遂将凤头金钗扔进花园。
君卿书僮沈方,一日在后花园拾到金凤钗,被丫鬟红云看见,告知君卿二嫂,为达到逐出君卿之妻罗氏,霸占财产之目的,向婆婆诬告罗氏与沈方主仆通奸,欲处死二人。此事被秀英得知。秀英听从婢子芳兰之计谋,接罗氏母子到家暂住。沈方逃出沈府,误上航船行至常州,凉亭自尽未成被更夫救起,老少恩结父子,
沈方常替父担水打更。
君卿在二龙山居住下来。不久,乡试已期,君卿应试,得中第三名,入京应试又中第六十三名进士,派为浙江巡抚。他赴任路经常州之时,巧遇旧日书僮沈方,即是《沈方哭更》一段之情节。得知家中一切,君卿归家,并从张秀英处接回罗氏母子,替罗氏洗清冤屈。君卿,罗氏之子上达,已被秀英认作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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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蜻蜓·沈方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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