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忍垢蒙辱的雪卿

昨晚，青青所受到的耻与辱与雪卿比起来，可算是小巫见大巫、蚂蚁挑大象、毫尖对秤铊，显得微不足道，不堪一说。

她与米露、小娜、阿芬、苏小琼、马玉玮等从雪城歌舞厅唱完歌下楼，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她的手机不见了，转身上楼去寻。

三楼走道上，收拾东西的阿披推着垃圾车从一间包房出来，见电梯口奔出一个女孩，他挥挥手说：是不是手机忘了，我倒捡到一台，银灰色的，是不是你的？

是的，是的，谢了。

她接了手机，乘电梯下到一楼，米露、小娜她们已经走了。米露她们住在往东的三百米的地方，需要经过一幢新开发的、竖起不久的毛房片区，说好今晚要到她们哪里住的，大概是大家都喝多了，她们没有等她便走了。因为是从小玩大的伙伴，大家也不在意这么多。她挎着小包慢悠悠地从那片毛房旁边的街道上走过。

一个黑影一闪，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一个男子楼紧脖子，一把匕首抵到她腰上说：不要喊话，喊话我捅死你。说着，拽着她向毛房片区快速移动。

哥哥，慢点，痛！她小声哀求说。

不要说话。

他虽然松了一点点手臂，快速移动的步子并没有停下来。他把她拽到毛房后面人高的杂草丛中，没有再搂死她的脖子，而是用左用大把揪着她的发根，揪得她痛出眼泪来。可惜，黑暗里他看不到她的眼泪。

他右手中的匕首抵到她左边的脖子上，叫她跪下。她依着做了，又哀求道：说，哥哥，你轻点，我头发被你大把大把揪掉了……

不要说话！他轻声命令她解开他的裤带，脱下他的外裤。他右手中的匕首又动了下，要她再脱下他的内裤。她流着泪，闭上眼睛缓慢脱下他的内裤，他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雄视着她的眼睛。

不准哭！他死硬地说着，把他的东西塞到她嘴里，逼她快速舔吸。

他揪着她发根的手松开了些，但还是死死揪着，那把匕首也离开她的脖子半尺。他轻轻地哼着，头往向仰。雪卿往上看一眼，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看到了他长长的头发、瘦瘦的脸、歪斜的眼角以及尖尖的嘴巴。此时，她想到把他那万恶的东西一嘴咬下来，也怕与他同归于尽……

过了几分钟，他抿紧嘴唇咬着牙齿低下头来，把她拉翻在草丛上，命她先解开上衣和乳罩，又叫她脱去外裤内裤，然后，他丢了匕首，脱了上衣，爬到她身上大干起来……她的眼泪流湿了那片草地……

十余天后，警察抓到一位强奸犯，打电话叫雪卿去辨认。老远远地，雪卿认出了那位留着长头发、瘦痟的脸、歪斜的眼角以及尖尖的嘴巴，她立即弓腰脱下一只高根鞋去打那个萎缩的男人。不想因为脱了一只高跟鞋，双脚一只高、一只低，一脚踩空了，跌倒在那个现在看来是多么怯弱的男人面前。她看到连那个强奸犯也笑了。爬起来，她举着高跟鞋要打那个强奸犯，被周围的警察拉住了。

警察宽慰她说，不能打，法律会制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