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心更痛的眼眸

文\萧梦

郑源的这首歌，在我读张幼仪口述的《小脚与西服》时有了心的诠释，也有切身的痛在其中。

当张幼仪在书中说，徐志摩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宁愿一上午不说话也不愿意开口对她说话，时间久了她竟然开始羡慕身边倒茶水的仆人，因为徐志摩需要喝水的时候还会知会仆人，却不愿意和她说话，他们在一起只是为了所谓的婚姻。

张幼仪说她害怕和徐志摩待在一起，那样会窒息的让人发疯，不敢说话，不敢大声出气，很拘谨的悄悄的躲在角落里，不敢拿正眼看一下这个身边最亲近的人。有时候也会很矛盾，希望看到，又害怕见面，这样的话，让我觉得很熟悉，也在那一刻读懂了这个被爱伤害的女人。

其实等时过境迁，等一切都过的时候，再回首才发现当时真的真的很不应该。张幼仪再次陪同后嫁的丈夫到英国，看到自己曾经和徐志摩一起生活过的地方时，感慨当初的自己好傻，一天的心都悬在徐志摩身上，围着他转，结果遭到的不是回报的爱，而是令人厌恶的抛弃。回首这段往事的时候，张幼仪笑自己当时太傻了，没有为自己活一点，应该走出去，走进大自然，感受那些清新存在的美好，而不是一个人躲在房子里，只为等一个人。

当然有些话很多人都是很懂，只是等真正参悟的时候，已是时过境迁了，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

张幼仪说在英国的那段日子，尤其是晚上，她很紧张，她紧张和徐志摩单独相处的那些日子。

这些话我都能理解，试想如果你爱的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方向，开始单独相处的时候不再说话，以前那些可以在电话里聊一晚的话题，现在相对无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离的愈近，散的愈远，大概就是这样了。

与其看那些比心更痛的眼眸，还不如自由过，所以张幼仪后来的选择也是正确的。

可见有时候离开反而是一种解脱，换句话来说与彼此都是一种幸福。

张幼仪在遭遇抛弃的时候也想到过死，可是后来坚强战胜了一切，她选择了成全，不仅成全了他，也是成全了自己。这样的选择，那个年代也好，现在也好，都是一种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