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撒哈拉的记忆(The Memory of Sahar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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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非洲掠影 |
初次进入非洲撒哈拉,是在2007年夏。我搭乘四驱越野车,探访了沙漠深处的贝都茵人部落。那次在撒哈拉的经历,与两年后闯入亚马逊雨林、乘船抵达南极大陆、七年之后登上青藏高原一样,都是此生最深的回忆。没啥出息的我,儿时的梦想不是成名成家,不是当官赚钱,只是想“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为此,一边在工厂工作,一边苦学中学时最讨厌的外语,最终考取了大学的国贸专业。于是,一点点积累游历世界的语言和盘缠,一步步让梦想变成了现实。还要特别感念后来在香港工作时记住的一句励志铭言:只要有梦想,凡事可成真!
记得,在埃及小伙狂暴驾驶的四驱越野车里,我四肢并用,抓勾住任何可以固定身体的东西,颠簸在连绵起伏的沙峰丘谷,胃液如同翻江倒海,那滋味,非亲身体验,无以言表!只有到了这种山谷平地,才能用相机胡乱抓拍几张。此时此刻,兴奋中咬牙默念的就是:撒哈拉,我来啦!
那时可以自由自在地骑骆驼,现在恐怕不敢了——据说要命的中东呼吸综合征是由骆驼传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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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都茵妇女在石灶上烤面饼,她那双明亮的眸子,充满坚毅与祈盼。记得当时我买了一块她在石板上烤的面饼,尝了尝,半生半熟,除了面粉味儿,似乎还有股子土腥味儿。
夕阳西下,撒哈拉深谷里的贝都茵人部落,荒凉,寂静。回国后,我时常会想:在遥远的撒哈拉沙漠、亚马逊雨林,那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土著部落的人们,此时此刻,他们在干着什么?在想着什么?
记得那时候,外国人在埃及旅行,充满危险因素。大约是在十几年前吧,一个德国旅行团的大巴遭到恐怖分子袭击,几乎全部成员遇难。打那以后,埃及为了保护旅游业,外国人到埃及旅行,均要集结成队,由警车前后“押送”;并且,所经路口,均有荷枪实弹的军警封闭护行。不知8年后的今天怎样了?
路牌显示:“开罗,300公里”。右侧的远方,是浩瀚的红海和海中的石油钻井平台。石油、旅游、苏伊士运河、长绒棉及其棉纺织品,构成埃及四大外汇收入来源。
记得从飞机上鸟瞰撒哈拉大沙漠:满眼的蜿蜒曲折,浩瀚无垠,与山川大地,共同构成地球的经络。记住这些地方吧,记住那里的人们吧,他们与我们一样,都是这个星球的一部分,不可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