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随笔】鸟の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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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与黑琉璃姬瓶盖猫诗人自白诗 |
分类: 彼岸的摩挲 |
当鹰的身体承载过飞翔,鹿的鲜血染红了大地,牛马神堕落
一朵红花,可以生长在海拔四千米高的蓝空
一路从大理驴行来到这里,贪看风景,吃得却很简单,有时候找个落脚的村子,一碗野菜,一只山猫,一瓢米酒,一抹闲云,遇见一个没进过城的农家人,参与劳动,就过得很快乐,也很踏实,尽管山里夜晚蚊虫叮咬,却不会失眠
只是突然想出走,却没有可去想去的地方,没有想见的人,也没有想要见我的人,活着便是这样,熙攘又孤立着,匆匆行囊,未来,当下,但愿我的生命还未对他人带来有害和打扰
片段C:夏DIY
市井生活太吵,时时争论着对错,利弊,我只是常常想起来,下班后回拆迁的老屋后面看一看,那片东郊的野菊花还在不在
野菊耐寒,粗糙根茎扎了草的青春,有些莫名其妙的骄傲,抗拒着光怪陆离变迁的人间,在一群城市蚁族打工者蜗居的城中村旁,绽放着顽强的生命力,曾陪伴了自己整个读书的时代,随着城市的规划和发展,男人的独立和浪漫也渐渐凋零,我再不说理想,人们也不说,这个时代足以负担理想规则,只剩下物质程度,人们消费着本来就属于自己的生活,也消费着彼此的缘分和欲望,除了流动的事物,相对无言,尖锐的静止,腥味,大部分人缺少了做人的趣味,只有与夏天和野菊独处时,才不同了
我爱酒,滚烫的热从脉管里来了又去,像年轻时在脉管里穿梭飞翔的那只鸟,鸟的体温,鸟的鸣叫,鸟的自由,鸟的不羁天高,鸟的同伴,鸟的堕落,鸟的孤独,那是活着的味,是生存过的酸甜刺辣和体温,没有酒,体寒者只会越多,不工作和社交的时候,我总与酒为伴,好过抱着个吉他,也好过人与人抱着电脑和手机
我终于还是没能找到那片记忆中的野菊,那天接起电话,电话另一头是南方口音,浓浓的江南唇齿,那曾是我向往的诗人天堂,对方开口就骂,我只是把手机放在一旁,任由他发泄和解压,挂断,在此前,我的手机号码被交易,总有营销诈骗者打入,起初我礼貌的回复打错了,后来我耐心的拉黑,挂断,或是放在正在播放新闻联播的电视机前,激起了对方新一轮电话轰炸,我能理解陌生人的生活环境有多么凶险和艰难,他却不能感知我的想法,这是炎炎夏日也要独自饮酒的分岔口
广告和媒体经济体,商人欺骗我们,消费他们更需要的生存物资,我试图告诉一个亲人,一个老朋友,只是硫磺酸,荷尔蒙,咖啡因负荷,将堆满一间出租屋,再没有人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或是在夏日不因贫穷安静守候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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