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黑的性感与浪漫 【糖果,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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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红与黑琉璃姬诗人守望文学网 |
分类: 彼岸的摩挲 |
题记:自白诗歌因为挖掘人性的深刻,自我心灵审视,感知和社会观察,同情和慈悲生活弱势与苦难而被许多先锋诗人所倡导,自白诗歌也因为过于严谨严厉严肃的批评,过于尖锐和锋利的直视而失去了生活情怀和诗歌的艺术性,这不能不说是自白诗歌的一大短板,我试图像科研脏童话诗歌那样扩展过自白诗的领域和可能,在2011年的【草根青年恋爱日记】中,我首次把中国小品式的草根味,和欧美街头嘻哈说唱音乐一样的诙谐幽默,痞子式的调侃与讽刺融入了自白诗歌,而在【漂浮的岛屿】【糖果】等带有非苦难性非思想性标签的艳诗,极乐欲望诗歌中,我隐晦的描写都市女人,描写夜场,酒吧等娱乐场所的女人男人和肉体与SEX,遗憾的是这些作品并没有进一步写实刻画和升华,遭到了当时很多读者和编审的反对,所以红与黑的艳诗创作可扩展的比较局限,年代也比较久远,作品并不多,而且很多作品因为不能发表都已经弄求了,少数存稿整理今天读起来,却有不一样不红与黑的味道,与区别于苦难红与黑与脏童话不一样的观察,这些作品当时我也大多署名为傀儡娃娃来发表,肉体性爱与快乐欢愉也是社会观察的一部分,和许多喜欢直接描写性爱的诗歌不同,也或许是当时年轻的我并没有太多性爱的机会与经验,我更习惯描写没有接触没有高潮却压不住的欲望和浪漫,年轻与勃起,也写入了年轻时肤浅的爱与稚嫩的忧伤,妄想与渴望也是一种人文关怀,其实现代诗歌最早的源头,并不是恐惧,不是记录,不是批判,而是迎颂原始的美,造物的伟大,自由与爱,繁殖与存在
打碎时,发出两声尖叫
划破寡言的嘴巴
用没有热爱的唇
告诉蝴蝶死亡的呻吟
我曾隐匿在渴望的黑夜中
风情万种的南疆,夜色将至的南疆
枪声,物欲横流的女郎
华灯初上,我有宅子
灯火滥觞处,我要一只猫
跳动、跳动
跳动、跳动、跳动
跳动、跳动、跳动、跳动
跳动、跳动、跳动、跳动、跳动
跳动、跳动、跳动、跳动、跳动、跳动
“扑通”
最后一寸光线
我看见
——压下的整片森林,沸腾了
剧烈的伏特加滑过喉咙
瞬间的子弹,穿透我们的胸膛
震颤,用拆散的骨骼筑起新的堡垒
一点点溃败,直至灭亡
我听见,无酒不欢的笑
女人们淫荡的笑
我们身体里面
——最本能的笑
而迷雾下的光影,让我们
无所不能,喜怒无常
DJ用一张最差劲的碟片
决定我们应该前往森林还是巢穴
是灯把夜吹灭,打翻了我杯子里的音乐
回忆却长着嘴,你知道我没有故事喂饱她
一只甲虫在白纸上摩挲发出的细微,一些细节让呼吸衰弱
——忽然传来空灵的尖叫,冰凉,死寂,没有爱的尖叫
过去曾倒影未来,闹钟的心脏统治着整个宇宙
我所创造的事实用尽了时间,却不能用尽精神与肉体的折磨
只有活着,是值得期待的,一无所有的自由,让人兴奋,也让人眼白
在没有黑暗的河流,那些感性的时间隧道里,灵感被搅乱,扼杀
生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是活下去的欲望
——教人冷漠,欺骗,羞辱,振翅以命搏击
时间的蝴蝶,时间的鹰,守备着人的禁地,我曾试图回到哪里
——以自我毁灭的方式,去信守精神的老人
可是生活,我们都熟知的生活,一定期待着我们
衰老,丑陋,一定期待着我的寂寞如草
2010.10.30
我曾恐惧,老死的亲人,会在嘎吱作响的门缝里
偷窥着你的一切,饱暖,做爱,危言
记录在案,娱乐至死
——成为一个受人关注的流氓,隐隐于市
【剥皮僵尸】
人近中年,热血在腔子里干涸,堵塞
面对他人感到恐惧,孤独
枪炮打响了星星的贫瘠,要是鱼刺卡住喉管
在那些盲目自大的命运面前,谦卑,顺从的像一只
像一只什么呢
【我看见你长大了】
老鹰嬉戏,老鹰腥气
——死的老鹰,撞向大厦毙命
在神经的峡谷里,曾掠夺劳动资料的
看着我睾丸里的孩子,在莺歌燕舞的高空
——最失意的君王
还是和去年一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爱了这蛇,这厮,这酒
在人间吞下谜语,浅吟低唱
我相信一阵狂风过后
总会卷起沙尘和惊吓
那些微小的动物,低级趣味
一些汽车,一些虫子
顺着血管爬进了心脏
一只甲虫在白纸上摩挲发出的细微,一些细节让呼吸衰弱
——忽然传来空灵的尖叫,冰凉,死寂,没有爱的尖叫
在没有黑暗的河流,那些感性的时间隧道里,灵感被搅乱,扼杀
——以自我毁灭的方式,去信守精神的老人
可是生活,我们都熟知的生活,一定期待着我们
衰老,丑陋,一定期待着我的寂寞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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