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做你的情人我都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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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夜,或许你会告诉我一个城市的结束,是另一个期待的开始。而我们却需要相忘于江湖。也许你的城池我再也不会踏进半步,可是今夜我多想要你不回家。只是酒店的房门被我赤裸而赌气般的打开,带着耻辱一般,当时当刻我不想再见到你。咬紧嘴唇,如果说出一句我恨你的字眼应该很多余。只是那一刻,我恨的是我自己。原来做你的情人我都不够资格。
阴霾的夜雾让整个城市迷离。是的,它让我注定陌生。道路两旁的树木沾染了灰尘,茂绿的灰头灰脸。她侧面的脸严肃而忧郁。这一刹那,我们都无言相对,急速掠过灯红酒绿的巷口,没有任何的躲避我亲吻了你。亲吻你的脸,咬你的耳珠,认真的告诉你一句我爱你。在心里的压抑,因为这私密性的空间陡然释放了出来。轿车里的音乐永远空灵而寂寞。张学友的慢慢,慢慢地我们变成朋友。寂寞的夜只有独自承受,心慢慢疼慢慢冷。
陌生的你的样子还存留在记忆之中。而我们却需要用陌生的回忆来忘记这几个月的交替。应该如你喜欢的歌一样,我对你的爱应该矜持,应该谦卑而隐蔽。我没有,我如此开放而大胆的接受着你的心疼,你对我的关爱与呵护然后是我理所当然的占有,理所应当的占有你的全部。这一夜,我们连别离都不能说,心如刀割。回酒店的途中,这一切都像假相,没有预见。你安静的握着方向盘,你安静的看着前方的路,而我安静的享受音乐,安静的看着你专注的样貌。
安静等来的仍然是安静,安静的眼泪。没有声音。我们似乎都欣然的接受这样的结果,而且显得毫无疑义。我们一个赞同,一个点头,只是眼泪总是悄然地被一句话刺伤时而禁不住地流下来。站在窗前,我面前是妖娆的夜色,而我的眼中却是寂静的失落。失落,是的,言以名状。奇异的幻想与相伴的自责混凝在一起,我不能再让幻想占满我这爱幻想的心,我知道我必须要忘掉。忘掉你,忘掉你的眼神,你眼神里的杀死比尔。
应该说,我知道你的痛苦,就像知道我自己的一样。你的家庭,事业,亲情以及周围亲密的朋友。她们,统统不会允许我们的相爱,不允许我们继续下去的迷失。其实,我们都害怕失去,害怕伤害,害怕没有办法就这样子过一辈子。只是我想,我知道你,你也怕失去原本所拥有的一切。所以你必须做出选择。生命当中不会有什么奇迹,曾经停在我眼光中的你的注视,或许那只是一次偶然。只是我要你相信,我曾经努力过,我想你知道我曾为你做的一切,尽管我们之间没有奇迹。我知道,我要祝福你。祝福你的永远。
要知道,相爱只是一瞬间。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挣扎与惦念。我们分离,而你会一直在我的心里。也许奇迹不过是我向你走去,你向我走来。我们的欲望蒙蔽了那幸福的双眼,遥远的距离而心近在咫尺。所以我想,我们都不能哭,我应该清醒的知道你会走。一夜之间,我们都丰盈般的长大。我们知道了爱情中分离的痛。有个诗人叫聂鲁达,他说,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历历可见。是不是我们的爱情,也要到霜染青丝,时光流逝时才能像你所在的城市期盼炽烈的阳光一样一般清晰,火热辉煌而且勇敢坚强。
我知道我们真心的热爱过。而且尝试着去证实。爱是可以没有理由,没有距离,没有答案的一种东西。起码这一点我们做到了。或许爱情就是魔术,只是我们的能力并不能试图要来什么东西就能让我们拥有。爱情当中,我们也只是小丑。我们的故事,仿佛是注定要发生的,而也注定了这样的结束。如果我们都能回头,不知道你能否再在人群当中找到我纤弱的身影。
酒店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不知道你的心是否死了?我躺在干净的床上,床单上有你的温度还有你的最爱夏奈尔五号,你不在,你却把一切都留给了我。你的电话打来,你告诉我零晨的时段所有在公路上开车的男女无非分为三种。第一是因为工作而奔波的。第二是永远不需要清醒的,他们昼伏夜出过着逍遥般的生活。第三是必须要清醒的,他们知道是时候停止,是时候拧动车钥,让自己回家。你说,你更多的时候属于最后者,永远知道自己的选择。而且不会有错。
这就是你。我一直以为我找到了生命当中可以互相依靠,互相爱慕的女子。原来,我连做你情人的资格也没有。我又怎么可以要求你今夜不回家。于是我懂得,我必须离开,离开你。我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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