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法安放的残酷 (原创 情感 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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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若形同提线木偶,那就将永远无法摆脱被主宰的命运,除非,线断,消亡。
“灰太狼”的爱情故事
一馨在进入责编办公室之前,是想的很好的,如果可以提前几天拿到稿费,应该可以有5千多,再加上自己手里的一些积蓄,应该有2万左右,不管泰朗能不能借到钱,这点可以先应下急。
可是当和责编说到稿费的时候,责编说可能会有点问题,问她是不是急需钱可以借她些的时候,一馨摇了摇头。本来就觉得因为责编儿子工作的事会有点不好意思,现在如果再借钱的话,就更加尴尬了。
可是现实就是现实,那边父亲一定急需等着钱呢?父亲,一想到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父亲那慈祥的脸庞、粗糙的双手、微驼的脊梁、饱经沧桑的人生……
就在她在思考着的时候,责编笑着说:你要是没事的话,一会有个饭局,一起去吧,都是些有钱……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馨打断了,现在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去参加什么饭局,于是匆匆地告别了责编。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这里的繁华竟然那么的与自己无关。此时的一馨,觉得自己就像那提线下的木偶,越挣扎,觉得被现实束缚的更紧,那么的无法挣脱。小得时候,爸爸就说她是一根筋,有的时候,甚至在能预料前面是万劫不复,但她认定了就绝不回头地行走在这个残忍的现实世界里。
就在她脑子放空,一个人在想象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一馨,一馨。
回过头来,她笑了,是袁野,于是她假装着无所谓地笑着说:大叔,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袁野对于她的这个称呼也不介意,只是有些佯装生气地说:早上在汽车里就觉得你有事情,问你还不说,出什么事情了,家里急需钱用?
本来一馨还想掩饰下去的,因为有些事情,即便明明知道平静的表象只是一种自我掩饰,但是却宁愿用这种表象去自我欺骗。宁愿让自己相信,自己是幸福的。可是人有的时候,对于一个人的依赖和信任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完成,有的时候却可能是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那么义无反顾地去信任,去依赖。
于是,当现实揭开了那覆盖在上层那平静的掩饰之后,那哀怨,那无奈,那伤心便会变本加厉,压得人会窒息。此刻的一馨,就是这种感觉,没有了希望,却又将希望燃起,是因为眼前这个“大叔”吗?
我刚从报社出来,你的事我听说了,这会还那么不愿意说说你的事情吗?要不,我们找一个地方说。
这次没有了虚假的推诿和女子的矜持,她信任眼前这个自己叫做“大叔”的人。跟着他去了一个茶馆,这样安静的地方,是不是适合回忆呢?这样一个面对面的机会,是否更适合情感的加剧,她不知道,只是知道,她需要钱回家去照顾自己的父亲。
一股脑儿地向袁野讲述了自己的家世,有一股脑儿地说明了父亲出车祸的事情,不知道为何,末了,她有问了一句,你不会以为我在编故事吧?说完竟然撇了撇嘴角,露出了一丝无法形容的笑。
袁野似乎也陷入了回忆,当回忆被一馨的话语拉回到现实的瞬间,一馨看到他的眼眶有些潮湿,他缓缓地说:其实,我小得时候,父亲就在一场车祸中离开了我们,母亲后来又改嫁,我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可是,现在,我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是不是,有的时候,理性的男人也会有感性的时候。感性的男人脸上写满了孤独与沧桑,但却会为了一句话,一个片段而黯然落泪,容易去相信身边的人和事。这就是袁野,一个巨蟹座的男子。
对不起啊,大叔,勾起了你对往事的……一馨似乎觉得感伤的同时,有些尴尬。于是,用她的顽皮的称谓
一馨,没事,也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袁野打从内心里觉得要去帮助眼前这个女孩,于是,不容征得一馨的意见,他像是下命令似地说:我知道,如果我现在说拿钱给你,你一定会拒绝的。这里有5万的稿费,你给我打个借条,算我借给你的。
一馨的内心中像是被袁野看透了似地,她不去辩解,掏出纸,写了借条。是的,她此时太需要钱了,最起码这个袁野可以让她安心地去借他的钱。
其实,有的时候,人的情感,一开始是很单纯的,但是情感一定会有朝一日把金钱掺杂在里面的,情感不会存在与一种虚无缥缈的基础之上的,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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