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为权利而斗争的武器
(2010-07-19 14: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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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理性精神武器权利行径花儿落下杂谈 |
文/花儿落下
对于受委屈的很多事情,现在的格式是:先要广泛的做悲情的陈述,然后最大程度的唤起民众的同情,最后呼唤政府的管理。这样的行径,在我看来,是一种懦弱的表现,是一种自我的贬损,是一种诉诸情感的利益争取:就像一个小孩,哭哭啼啼的乞求父母的关照。
对于权力的维护,我向来主张人们勇敢的去斗争,诚如耶林在《为权利而斗争》中所言,权利的生命在于斗争。面对我们的权利被侵犯,我们必须勇敢的去斗争,这不仅是对个人具体权利的维护,也是对全社会的正义事业的力量贡献,我们必须鼓励、支持这一斗争,如果不愿意可耻的坐享其成的话,我们更要这样去行动,决不能任由我们的懦弱——这进而会导致我们自身无限的懦弱,最后结果必定是我们整个民族的懦弱的情愫蔓延,而必须庄严的挺直起身躯,扭转这种趋势,它同时也是要使那些忽视平等、漠视自由与他人人格的力量在他们腐朽的本质中快快死亡。
但是,我们也要选择为权利而斗争的武器。
在平等、和理性的世界中,没什么不好谈的。当然,我们首先要澄清这么一个世界,因为我们在习惯中会根据部分的生活经验否认这个社会平等、理性的存在,如果我们坚持这种来自部分经验的偏激的认识,那么就无从可谈了,我们的前途就不可救药的要坠入到我们在前一段所讨论的懦弱中去,或者是以一些可耻的恶行来掩盖自己的懦弱。这是多么的杯具呀!所以,我们别无他法,我们必须构建起我们的平等、理性的世界来,并且,这一构建的本身,就是我们平等、理性精神的开端了。
好吧,我们要开始要用善的、理性的眼光开始我们的斗争讨论了。那么,在这样一个我们自由、自愿认同的理性的世界中,面临我们的权利被侵犯的情形,我们首先应该暂时摒弃被情感的左右,无论是对自己的事还是对他人的事的评判都应该如果,就是说,我们必须站在一个无利害关系的普遍的第三人的角度,当然,他必须是谨慎良善,有一定社会经验的。当我们这样做时,我们顿时就会理直气壮起来,因为我们无疑会被一种普遍的力量所充满,因为任何一个有良善意愿和理性精神的人都应该、也必然的会同意我的看法,因为我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立场。这就是我所要说的第一种武器了:正确的认识自己,先要自己做自己的法官。只有在超出自己欲望的魔利的时候,才能明白哪些才是自己应得的。
其次,在一个理性的世界,斗争是一件平和事情,所谓有理不在声高。在我们以任何一个普通的良善第三人的立场审视我们的权利义务后,我们就有了属于我们的“应当的”确信,此时,我们甚至超越于仅仅是在为谋求一个具体的利益,而更应该说是在完善一种应当的途径,如果我们认为社会需要正义,不允许不正义的事情来玷污正义的光辉,并且我们每个人也不懦弱的推脱这种责任的话。由此,整个说来,我们这为权利的斗争就是一种善的事业,一种内在的使命。当然的,为完成一个善的使命,它的实现方式也内在的注定要以平和的方式去实现。我们难道能以野蛮、粗暴的行径去追求一个善的目标吗?
最后的武器是忍耐。这看似是一种艰难的武器,我们要么是不认同它而宁愿头破血流,要么是过分的依赖它来做懦弱的托辞。我不是要放弃上述的理性的斗争的话题,而是基于我们人类的有限性,在最后我们有必要保留理性的谦卑,在无穷无尽的生活冲突面前,解决之道总是落后的,一些可以容忍的不公正的存在或许正是我们社会交往的代价,并且,社会、人们的生活总是在斗争中前行,在这残留的忍耐界限后面的争斗,我们应该留给道德、宗教、文化、诗意做素材。
尼采说,要战斗,先要找到你的敌人。只要我们确实诚实的确信了我们自己的应当的利益,我们就要堂堂正正的去斗争,而这首先要做一个理性的人,在理性的、平等的国度里面才有战斗的可能,否则就是丛林中的厮杀了。战斗是人的游戏,在古代它甚至是专属贵族的游戏。在今天,每个人的独立人格应该得到彰显的时代,不应该再以乞求、拉人壮势的方式,而应该明明白白的、和平理性的运用法律的武器去斗争,争取自己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