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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文化 |
分类: 自言自语 |
2020年3月13日,庚子二月二十,星期五,晴。
一些言行用心,摆明了的无知与险恶,每心头一沉复一紧,为着又一些无辜抑或伤害,却已经淡去了从前的愤恨难平。凡事皆有出处、皆有代价、皆有因果,一切的改变无一不是从当下开始的,做好自己该做的,就是最踏实的向好!
事非经历、事不关己时,最容易站着说话不腰疼。更多需要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强起来、好起来,如何让无知者、侥幸者、说谎者、傲慢者、卑鄙者觉知到体悟到要为这无知、侥幸、说谎、傲慢、卑鄙负出怎样刻骨铭心的代价!
最在意的,往往亦是最薄弱的。许多的屡禁不止,无非成本太低,代价太轻!天地化育,不舍菩萨心肠,亦不辞霹雳手段!如果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索性一记当头棒喝,或更见爽利!
竹肉1盒,米酒2桶,13年富森红土线香、19年沉香各1罐,紫云膏2盒,医书1册,讲义3册,中成药、定制成药、草药若干……几千里外,此番境况下,不知那厢里要费去几多心神气力往来用度,一时竟不知何以为谢,惟清茶以奉,遥祝安好!
年来慵懒,除去种种不适左右,便自家得失亦多云淡风轻了去!于人于事但求尽得本分心意,既做不得雪中送炭,更不愿锦上添花,静下来反思,有疲劳的颜色。这是鲁迅借《语丝》的格调问题,间接表达对周作人的看法:
“《语丝》虽总想有反抗精神,而时时有疲劳的颜色,大约因为看得中国的内情太清楚,所以不免有些失望之故罢。由此可知见事太明,做事即失其勇,庄子所谓“察见渊鱼者不祥”,盖不独谓将为众所忌,且于自己的前进亦复大有妨碍也。”
是见事太明,抑或是周作人自己讲的:“我想写好文章第一须得不积极。不管他们卫道卫文的事,只看看天,想想人的命运,再来乱谈,或者可以好一点,写得出一两篇比较可以给人看的文章。”已无关紧要,我只是偏爱于疲劳的颜色的一种表述,有画面感。
遂又记起胡适《社会的不朽论》里讲到“一座低低的土墙遮着一个弹三弦的人”对“低低的土墙”外面一位诗人所产生的意想不到的影响,是我以为着的文字抑或文化的力量:便“小我”,亦应该同了那“一座低低的土墙遮着一个弹三弦的人”,尽可能做些与国与家与人与己哪怕些微利益之事,便依旧疲劳的颜色,亦总存了些枯木逢春的意味的吧!
“这种种过去的‘小我’,和种种现在的‘小我’,和种种将来无穷的‘小我’,一代传一代,一点加一滴;一线相传,连绵不断;一水奔流,滔滔不绝:——这便是一个‘大我’。每一个‘小我’的一切作为,一切功德罪恶,一切语言行事,无论大小,无论是非,无论善恶,一一都永远留存在那个‘大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