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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文化 |
分类: 自言自语 |
2020年3月6日,庚子二月十三,星期五,晴。
无论周遭怎样的境况,当下我们更多关注的依旧还是自己,或与自己更为密切的人与事。这大抵不止积习所至,其更深层的文化内涵和思想渊源多日用而不觉,毕竟“我”之于世间的牵绊,无不始于身边点滴方寸。意愿如何的好,时空阻隔,总成凋零。
宇宙者,四方上下,往古来今。既生于斯、长于斯,天地万物亦无非分内之事。既分内事,衣食住行,自又无不牵缠于天地万物。历览洪荒万古、山河大地,一一无出眼里心上。便烟火人间,身与心所寄者,无出天高地厚。
昨日惊蛰。“仲春之月,卦在震位,万物出乎震,乃生发之象。”不记得往年的惊蛰有过几多欢悦,连同过去这个不一样的春节、正月。有人走了,有人来了,既成过往,无非意识深处飘落的几粒尘埃,在在念念的每个当下,你还是你。
于我们影响最大的,无疑是对所在意的执着,有的身不由己,有的孜孜以求。换一种表述即弱点、软肋,却从另一视角洞悉出柔软、温润甚或精进的所在。惟甚爱者必大费,终无碍于: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凡不好的,必基于好的种种造作。所不同的,无非取向和程度。这让一些改观有迹可寻,并直达内心,既成为每一个个体的标签,也成为我们认知善恶是非的标尺。人生每一笔一划,都在写自己的墓志铭。
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我所或缺的正是这样一种弘毅的豁达和笃实的践行,每计较于一己得失,挂一漏万!
苏子《定风波》载,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