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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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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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词,因了曲,因了人,学唱一首歌,仿佛便是自己的了。不管那最初是想着表达些什么抑或流传多久,阳春白雪抑或下里巴人,入得心怀,六经皆我注脚。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删繁就简、粗枝大叶,自有其恰到的妥帖。达成固然的好,通往达成的风尘仆仆,才是最寻常的日子,最长情的陪伴。
每初晴,便是新生。意念里的季节并不如想来的匆匆,露珠的晶莹与沁凉,惟阳光最善解意,一夕偏得,连蟋蟀也叫得格外秋天。囿于世俗的久了,自己便成为世俗的一分子,化成一面镜子,拿来照人照己,越发显出逼仄与局促。陶诗“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所误者,一一从前,心心念念。
标题泛滥,隐忧,见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反求诸己,大抵好奇二字,几许光阴浪掷。“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始作俑者或别有所图,依旧不离周遭滋养,在在当下,自家招引。浮夸虚假之盛行,究其本,乱了方寸,“大家都有病”。惟诚信内化于心,外归于俗,或如老鼠过街,其乱自解。
每脱于常规,思想、感受或有所触动,积习以外,尚存余白。明天的生活,今天又如何想得、过得?到头来都只不过一厢情愿!如了一些文字的无辜,费心费力淘了来,便就此尘封,一年半载,三年五载,或某日某时偶然遇见或记起,大抵人老珠黄,过期不候。倘还些许丰韵犹存,到底难得的惊艳了。
换茶,换书,无非添一缕香、求一刻安,分明厌食。无所安放,亦是安放,分分秒秒不在生命之外。或是青灯黄卷里出逃的老僧,若此的清静、清凉,竟不知珍惜,徒惹暮鸦数点,雁声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