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之水
(2011-04-21 15: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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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宋体粪土之墙人心不古罂粟花杂谈 |
分类: 五味杂陈 |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一下跳在心上,似有所动。酒呢,浊了的是氛围,清了的,却是寂寞。如那盛了酒的瓶儿,热闹是人家的。嘈杂中,独自清醒,思想着旧事,生活在别处。
久已不曾熬夜,为着玩乐。回家时,已四更末。风小了许多,亦暖了许多。肚子是胀的,腿是肿的,或许还有脸(打肿脸充胖子)?头是意料中的隐隐作痛的,白酒掺了啤酒十之八九的收获。羡煞了这帮哥们,早已练成不坏金钢,十几二十几年如一日乐此不疲。磕磕绊绊如我,落了伍亦是欣然的吧,并没多少的无奈。活到这个年岁,才知道,一些人只能做一些事,勉强不来的。遂想起了李鸿章的话:“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有人向他问及国是,他说:“我已垂老,尚能活几年?总之,当一日和尚撞一天钟。钟不鸣了,和尚亦死了。”说完失声流涕。寻了钟声飘过的,还有孔夫子二千五百多年的长叹:“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比之前者的哀伤,含容多于无奈,隔了时空,依旧是暖暖的。并无怪责,更不是后人解读的震怒。那便是委屈了“守时待命”的先生的厚道了!对于先人,我们有太多的曲解,倒应了人心不古这句话。纷乱的是我们的心,而非旧时的风。世无不可用者,全在一心。即使如了罂粟花的毒艳,亦是可入药救人的。文字本无辜,暴殄天物也是有的。
这样的头疼,难以入睡的。于是煮了姜水冲了鸡蛋,老土冰糖少许,一碗下了,竟不见汗。洗漱,更衣,悄然尾于床侧,扯了被躺下。终于可以歇了,尚有不适。想到两个词:非正常,非主流。
醒来时,已半室阳光。头轻松了许多,概姜汤之功。徐文兵的法子,对我已不止一次的管用。暖了胃,亦缓解了头痛。心存感激!(2011.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