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5月27日
(2025-05-27 16:3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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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
分类: 诗歌 |
曾经的老屋
老屋通常指旧屋旧居,每一个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怀旧忆起曾经,曾经居住过的老屋,老屋的曾经是有故事的,那故事是昔日的时光里,曾经居住在老屋的人留下的,老屋留有曾经的居住者所留下的炊烟。
旧时候用背井离乡的字眼形容,老屋便是那根牵系着思乡的绳。老屋是时空的驿站,一座老屋虽说是房子,可是经历过岁月洗礼后它便有了时空的气息,一代又一代的人居住后所留下的炊烟的生活气息。
对于我来说,记忆中的老屋,现实中的它仍然静静地矗立在牛子岃山脚,那一条乡村驿道边。可故乡的田野早已变了样,岁月悄然间把老屋门前曾有的田野变为高楼,只是族人的心意对老屋的留恋才保留了老屋。让人有思念。留下老屋,是让曾经居住过的一代又一代的人有了念想,老屋成了每年年关时,族人祭祖的场所。
岁月的风霜在它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老屋让岁月赋予了它独特的韵味。老屋墙根下那一层厚厚的苔藓不知堆叠了多灰尘,意味着老屋的年代久远。
老屋是上了年纪的自己的回忆,当在它乡看到它乡的老屋触景生情,情不自禁地思忆起故乡的老屋。忆起曾居住过的老屋,老屋遗留有一段当年岁月的记忆。
老屋的印象留在记忆中的是那禾坪,鱼塘,石磨,和儿时一群同龄,曾经是一起玩耍的伙伴。还有那一条一条幽幽相通各条横街的小巷。
杞园簕子园下的爵信堂是姚家老屋。屋前有一块大禾坪,禾坪是居住在老屋的人用来晒粮食杂物用的场地,又称打谷场或称晒谷坪的晒场。
在记忆中禾坪曾在还是生产队的时候,村人在春天有时会用禾坪来育水稻的秧苗,在春节过后从鱼塘里担些塘泥混着农家肥打底,用镋扒镗一层可以育秧的土层,在上面插上竹片弯成弓状,一行一行在摊上尼龙薄膜保暖,这是为了防止倒春寒,倒春寒会使谷秧烂根。育完秧后的禾坪会用水冲洗干净。
夏天夏收时禾坪成了打谷晒谷的场地,秋收亦如此。平时是居住在老屋的人家用来晒东西的地方,比如晒煤饼,还用来堆放一些东西比如泥沙,柴草等。
老屋的正门朝向南,开门见山那山便是南台山。门前有一口鱼塘常年蓄水,水清。早上常见鱼塘水面上起一层雾,能见鱼塘的鱼在水面戏水。鱼塘正前方是农田。记忆中禾坪是童年玩耍的场地。
老屋有两个石磨,当年磨农作物时用过的石磨,比如磨豆腐,磨麦子等。石磨放在老屋天井两侧,记忆中那年代,下雨天一群小孩聚集在石磨盘上玩扑克牌。天井中有两条大的麻条石。下雨天屋瓦水溅落在那生长有厚厚的苔藓的麻条石上。
老屋有街巷,那街是客家围龙屋对排屋的别称,街和街之间用巷子相通。老屋的巷子在那年代有时会传来童声,因为小孩喜欢在巷子里玩耍。
想起老屋会想起那七十年代,童年一齐玩过的伙伴,想起走街串巷地一起玩耍的同伴。想起花头坎,花头坎上住着的人家会在属于自己的地方用一个废箩筐装上泥土,种上瓜秧。夏天种上的丝瓜,葫芦瓜,搭上瓜棚,藤蔓沿着瓜棚往屋瓦上爬,夏天的瓜棚下总能看到斑驳的影子。
每当春天来临,春雨,雨水滴打在铁灰色的瓦片上,落在麻条石上发出滴答声,溅出的小水珠在弹溅落在麻条石阶上,弹溅到长在麻条石上的苔藓间,堂前常有燕子飞来飞去,当年好奇的心常想飞过人眼帘的燕子,是谁家的?
岁月锁处了当年给人的感觉,同时也把当年曾经的老屋锁在心头。岁月渐长,时空有了厚度,让身在他乡的人有了怀旧的思忆。当静谧时会去想老屋上空的心事,它的厚度怎么去丈量。
人是会怀旧的,怀旧时老屋成了倾听人心事的熟客。
从某种意义上讲老屋有传承,这传承是根。游子的思乡情。老屋是一种符号,它不仅仅是一座房子,它在对于已上了岁数,有了怀旧思乡的人眼里,它是魂魄,是故乡的象征,是人心里驻有的曾经,那一段早就消隐在时空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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