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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

(2012-10-04 08:21:31)
标签:

杂谈

央视街头采访“你幸福吗”,郑州就读大学生称最坏的事是接受采访时,队被人插了。http://v.ifeng.com/news/society/201210/647da60c-6aee-42c2-8a75-eec033e81dba.shtml
这个调查结果,实际上毛茸茸地反映了中国国民当下的真实的“幸福”生活。
http://v.ifeng.com/news/society/201210/647da60c-6aee-42c2-8a75-eec033e81dba.shtml
央视街头采访“你幸福吗”再现神回复:队被人插了

2012年10月03日 19:53
来源:央视

记者:问您一个问题吧,您幸福吗?

哈尔滨民众:什么意思呀?

记者: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杂货店老板:说。

记者:您幸福吗?

记者:怎么的,什么意思?

三峡大坝游客:最遗憾的就是现在还没有成功地收回钓鱼岛。

记者:你觉得幸福吗?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幸福啊。

记者:你觉得幸福是什么呢?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每天把该做的事做完之后,舒舒服服地玩就是幸福。

记者:有什么遗憾的事情吗?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高考低了十来分,如果要多这十来分,我就不用跑郑州来了。

记者:最想要什么?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最想要什么,女朋友。

记者:现在单身是吗?

郑州就读的大学生:必然呢。

记者: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1994年。

记者:觉得这十年最好的事情是什么?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最好的事。

记者:对。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我长大了,而且我家人都很健康。

记者:那最坏的事呢?

在郑州就读的大学生:最坏的事是我跟你说话的时候,队被人插了。

记者:好,谢谢。

记者:这十年来,您觉得您遇到的最好的事是什么?

跨区作业农机手:就是人好了,不像原来了,人的生活条件提高了,人与人之间他们说话什么交流都好了,不像原来。现在人出门,普通话讲得好,互相也好交流,不像原来我们出去的时候,你是外地人,他们欺负你,现在没有了,现在就像一家人一样。

 

假日特别调查:你幸福吗? 十年之变所属分类:新闻 新功能放大观看

央视记者走基层,国庆期间忙着问:“您幸福吗?”,上回冒出个“我姓曾”,今日又得“神回复”。在郑州一火车票代售处,18岁大学生被问:您最想要什么?“女朋友”;那么,您遇到最坏的事呢?“接受你采访,队被人插了”……(这段答问约在视频的第4分06秒)。

日前,央视《走基层百姓心声》采访群众,询问“你幸福吗”,一位清徐县北营村务工人员回复“我姓曾”引起网友热议。而孟非[微博]也在微博上讨论这个话题,引起网友热议,不少人表示,找到一个路人就问:“你幸福吗”,总觉得有点怪异。

10月3日上午,孟非在微博上说,“假如,我是说假如,某天你走在路上,一个记者突然拿着话筒上来问你:你幸福吗?你会如何回答,我想听一听网上的答案。”

这条微博截至发稿前转发超过两万,评论更是接近四万。网友“紫冰翼殇”回复,“是的,我幸福,名叫尔康,你也可以叫我额驸。”网友“胡凯民hukaimin”说,“你怎么知道我姓胡?呵呵。”

“快乐时光快乐结局”回复,“我会说,你神经啊?我说不幸福你能送我一打帅哥还是三亿美金?要不北上广深大别野各十套也行啊!不能,就是问问?那你管我幸福不幸福呢?”还有网友“壹路繁花相送”说,“没时间去考虑自己幸福不幸福。”

在双节前期,中央电视台《走基层百姓心声》假日特别调查中,清徐县北营村务工人员焦先生面对记者“你幸福吗”的提问时,首先推脱了一番:“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问我。”该位记者却未放弃,继续追问道:“您幸福吗?”这位清徐县北营村务工人员上下打量了一番提问的记者,然后答道:“我姓曾。”

绝大多数人似乎都把目光聚焦在他所应的那句“我姓曾”的笑话上,不管是解读为答非所问的误听盲答,还是有意揶揄的黑色幽默,抑或是其他层面的解读,这些都是我们的妄自猜测。笔者更愿意将目光放在“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采访我”这句话上。它貌似简单、并无笑点,被大家所忽略,但背后却隐藏着他持有的情绪,更牵扯着这个群体共有共通的情绪。 “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问我”,显然,面对记者的突然涉入,大叔首先想到的不是接纳,而是表明身份,划清界限的拒绝,言下之意:“我是农民工,你应该离我远点,我们不应是一个话语圈的人,更不是一个生活圈的人,我们是有距离的”,言语间无不透露出自己的“过客”、“卑微”、“渺小”、“心酸”般沉重底色,像是戴上沉重的铠甲,避免与外界沟通,又像是划清界限的自我防备,谨防受到欺骗与伤害。为何如此?

在中国,“农民”是个苦难性的弱势代名词,而“农民工”又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加之常年在外,背井离乡,又长期有被城市拒绝容纳的境遇,他们到处碰壁,遭受形式各样的不礼遇、不正看的非正常待遇,犹如惹嫌的弃物盲流一般。长久下来,自然而然,就会萌生出自我封闭的消极状态,生怯、自卑、无力感增强,抗拒与外界沟通。

城市到处的光鲜靓丽,却大多与他们无关,他们大多被社会疏离、孤立、嫌弃、遗忘,而缺乏被认同、认可、容纳。对城市来说,他们只是城市寄住者、迁徙者,对他们自己来说,他们有的只是卑微的身份、打工生活的忙碌与繁重。显然,“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问我”,如此消极抗拒的反应,近乎“本能”,是因为农民工对城市有了隔阂感,对社会有了距离感。这归咎于我们的社会与城市不容纳、不宽容的嫌贫爱富“势利眼”。

所以说,农民工大叔的第一句推脱,“我是外地打工的,不要问我”,就已经回答了记者的“您幸福吗?”的问题了,记者真的没必要再追问下去了。(刘凯旋 原题:幸福与否的答案已在“不要问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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