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和同学来到这个地方,今年,我依然来到这个地方。他是一片湿地,以前供应天津市及周边城市鱼类、虾蟹的地方,他地处天津市的西南部,子牙河、青静黄干渠、独流减河等水系都在这里汇合,形成一个方圆近百公里的北大港水库。
年轻的时候,我们惊讶在天津市的远郊还有这么一大片荒芜的盐碱地,天真的说过,还用得着跑到冰天雪地的东北下乡,就是大港也能容纳几十万京津知青,那时候,我们利用礼拜天到大港里去玩,打渔摸虾,捡野鸭蛋,弥补了天天读的孤燥与厌烦,仿佛回到了青少年时代,淘气任性,打闹嬉戏,忘记了回去以后就有班长、排长、指导员管着。要是搞的晚了,还会挨训,要是做小锅饭,还被说成是小资产阶级思想。那时候,管的是真严啊。
后来,我们一点一点地长大了,习惯了走南闯北到处会战,习惯了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习惯了工作第一,生活第二的组织安排,成为一批坚强的战士,生产技术的骨干。
临近五十岁的时候,一份买断的文件,就把我们与贡献过热血和青春的油田,解除了所有关系。
一晃我们将近六十岁了,我们度过了人生最困难的岁月。自己交养老保险、医疗保险,终于熬到了退休的年龄。
我们怎能不庆幸我们这班人还全须全尾的活着,怎能不感谢“伟大光荣正确的档的英明决策”!?
从骨子里喜欢人烟稀少、风景优美的自然风光,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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