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大礼拜儿子和儿媳就让两边的妈妈回家休息,他们自己带孩子。
昨天儿子悄悄地问我:爸,我小时候好带吗?晚上起来吗?
我说:“起呀,哪有不起床的,那不尿成河了。但是都是你妈妈把你,然后踹我,把我踹醒了,叫我把介子放在盆里。”
儿子说:她也踹我,踹的倍疼。
我说:是呀,不使劲踹,醒不了.那时就想睡觉。
儿子说:“现在我也是这个感觉,总是睡不够。”
平心而论,现在儿媳还有奶水呢,孩子能吃,大人营养也能跟上,因此,基本够用,这样就省事多了。两边老妈妈再去轮流照顾,我们那时候是高龄产妇珍贵儿,小孩饭量涨,奶水不涨,什么都要票,有时有票都买不着,幸亏水电厂有个奶牛场,每天早上我就骑车到那去打奶,是刚刚从牛身上挤出来的。两瓶1000毫升才五毛钱。儿子一顿能喝一瓶500毫升,他妈妈给烧开了,然后晾温了,就给他喝,几个月就长好多,再加上每天坚持给他洗温水澡,除了打预防针之类,基本不去医院。我们住在井下修保厂,那时候我们一大批人都是晚婚晚育的,就住在集体宿舍,有食堂有茶炉房,还有几十米长的晾衣绳,每天都是战斗的早晨,紧张而有序,七点多一点,整个的宿舍门前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小国旗,甚为壮观。
那时候,还要给两边老人月钱,当时我还纳闷,怎么结婚前家里从来也没有找我要钱,怎么结婚了,倒要给钱了?老娘说:这是养儿钱,每月五块。我们再给你们花,那是我们的,一码说一码。就这样,我们每月要给两家10元钱,后来我们有了孩子才知道,爷爷奶奶给孙子买的东西何止这点月钱。
那时候,除了睡觉真的没有什么追求,最大愿望就是两口子别打架,孩子别得病。儿子跟我最亲,一直到结婚都喊我:铁哥们。结婚后改了,开始叫爸了。

孙女满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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