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难度很高的语言学论文，需要一些高中以上的数学知识，估计语言学界只有小部分人能读懂。记得多年前在一次学术会议上第一次碰见黄正德，是在晚上几个朋友闲聊的场合，我说乔姆斯基的理论来自数理逻辑的思想，并指出哪些概念是来自这个数学分支的。当时黄正德一脸迷茫，也没有搭腔，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是英语系毕业，估计也没有学过数理逻辑。其实，很多追随乔姆斯基者就不知道他的理论来源是什么，只是把乔氏理论当作宗教信仰来看待，盲目追捧。我从20岁出头就开始学习数理逻辑，目的就是为了搞懂乔姆斯基语言学，可是我学得越多，就觉得乔姆斯基的理论越有问题。李讷（Charles N. Li）教授原来是在斯坦福大学读数学博士，因为车祸休学，恢复后才转到UC Berkeley读语言学。他的数学非常了得，跟我说他就是从数学的角度发现乔氏理论的缺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