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先生本来是好朋友,长期以来的学术知音,在我学术发展的前10年,我跟沈先生有很多书信交流,沈先生也给了我不少支持。这一点我是不会忘记的,至今对沈先生仍存感念之情。我来新加坡工作以后,还请沈先生来讲学,期间他一直就住在我家里。
然而,遗憾的是,在2002年我揭露梅祖麟长期剽窃他人作品后,特别是刘丹青、张洪明、冯胜利和张敏这四个人匿名在北大中文网谩骂诬陷我时,我把他们的真实姓名点出来后,沈先生却选边站,站在了梅祖麟、刘丹青等这一边。尔后,沈先生做主编的《中国语文》不断发表梅祖麟“鬼打架”的汉藏语古音构拟的文章,还默许纵容刘丹青等对我进行大肆封杀。
沈先生选边站的考量不是学术,更不是正义,而是权势和利益。梅祖麟及其丁邦新一帮哥们儿代表了国际国内最大的权势派。
2002年,在日本名古屋的国际汉语语言学会上,时任所长的沈先生专门找我解释《中国语文》不会再发表我文章的原因,用他的原话说:“梅祖麟、刘丹青等的伤口还在流血,再发你的文章等于给他们伤口上撒盐。”也就是说,沈先生决定不发我的文章,是出于考虑避免剽窃者、造假者的情感进一步得到伤害。
沈先生的学术影响因子为40分值,比我只多1分。假如没有他主管的《中国语文》、《当代语言学》这10年对我的封杀围剿,即使沈先生具有兼任两大杂志主编的优势,我的学术影响因子也会明显高于沈先生的。
沈先生引进刘丹青,鼎力支持刘丹青主掌语言所,这恐怕是他留给语言所乃至整个学界一个后患无穷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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