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猫苑》卷下 补遗
(2022-03-18 13:5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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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遗
1.敬亭叟家,毒于鼠暴。穿[糸甬]穴墉,室无全宇;咋啮篚筐,帑无完物。乃赂于捕野者,俾求狸之子,必锐于家蓄。数日而获诸,汴逾得骏。饰以[木妻],给鳞以茹之,抚育之厚,如子诸子。其攫生搏飞,举无不捷;鼠慑而[歹尔]形,暴腥露膻,纵横莫犯矣。然其野心常思逸于外,冈以育为怀。一旦怠其绁,踰垣越宇,倏不知所逝。叟惋且惜,涉旬不弭。弘农子闻之曰:‘野性匪驯,育而靡恩,非独狸然?人亦有旃。梁武帝侯景,宠非不深矣;刘琨于疋殚,情非不至矣;既负其诚,复反厥噬。呜呼!非所蓄,孰有不叛哉?绍圣二年九月黄庭坚书。(黄鲁直《蓄狸说》)
2.大兰王朱相者,颇好客,鹿马猴狗俱在门下,而鼠为多。一日,有荐猫至,颇佳。然阴为鼠所忌,猫初不知也。顾必思有以中伤之,以鹿马持正不阿,知不可动,乃嗾猴狗谗之。猫无失德,猴狗不能为害。王有子,长曰象,仲曰兔,兔者为其形似而言,性颇佻[亻达],鼠辈欲假兔以行其计。会王改封迁藩,乃遂以猫搏兔言于王,王初弗听。无如鼠辈谮之力,王乃去猫。鹿马闻之,叹曰:“猫非狮,何博兔之有?轻听而去贤,何王不察之甚!”久之,王亦浸有所闻,颇自悔,然而群鼠之计已行,相与于窟穴中窃笑王愚矣。先是有善相者,谓王形蠢恶,后必遭屠。未几,流寇乱起,王果遇难,群鼠遂分其赀粮而散。(《焚椒余话》)
3.含毛国,在震旦之南,衣冠异而制度同,取士有丙科丁科,犹中国之有甲乙科也。有臧居子者,乳名“麒麟猫”,丙科出身,曾充抡材使,因事降为郡将。一日,奉命[卤]州,勾当公事。咸谓其才望重,莫不思一瞻丰采。及既戾止,当事大夫供张惟谨,论者谓臧居子兹来,必有经济之谈,必有文章之会,否则亦必有诗歌留题,为斯邦大雅之资。居数月,乃寂然无所闻。未几,闻有郵亭风月之狎,继闻沉湎于酒色矣。而且于缠头费甚吝,妓人薄之,复有使气作践之举。于是讥诮起,而笑骂盈路矣。论者复谓:王朝所称有才望者,大抵如斯耶?抑门祚官方之玷,皆可不足恤耶?抑天地气运就衰,例生此败类耶?议论甚不一,已而又皆寂然矣,似以若而人者,有不屑讥诮笑骂议论者也。然而时闻君子有太息声。(宫朝[睹]《麒麟猫说》)
猫苑卷下终
陆游诗:
北窗
垂老乞骸骨,飘然辞圣朝。
竹头那足用,桐尾不禁焦。
短褐缝綀布,晨餐采药苗。
风霜征雁路,灯火衲僧寮。
陇客询安否,狸奴伴寂寥。
北窗鸣落叶,愁绝夜迢迢。
冬日斋中即事
我老苦寂寥,谁与娱晨暮?
狸奴共茵席,鹿麑随杖屦。
岁薄食无余,恨使鸟雀去。
安得粟满囷,作粥馈行路!
独酌罢夜坐
不见麴生久,惠然相与娱。
安能论斗石,仅可具盘盂。
听雨蒙僧衲,挑灯拥地炉。
勿生孤寂念,道伴大狸奴。
二感
狸奴睡被中,鼠横若不闻。
残我架上书,祸乃及斯文。
乾鹊下屋檐,鸣噪不待晨。
但为得食计,何曾问行人。
惰得暖而安,饥得饱而驯,
汝计则善矣,我忧难具陈。
嘲畜猫
甚矣翻盆暴,嗟君睡得成!但思鱼餍足,不顾鼠纵横。欲骋衔蝉快,先怜上树轻。朐山在何许?此族最知名。
初归杂咏
齿豁头童尽耐嘲,即今烂饭用匙抄。朱门漫设千杯酒,青壁宁无一把茅?偶尔作官羞问马,颓然对客但称猫。此身定向山中死,不用磨钱掷卦爻。
志四十七
钦州直隶州:冲,繁,难。廉钦道治所。初沿明制,属廉州府。光绪十四年,升为直隶州,析灵山县林墟司隶之,又析州属防城、如昔二司置防城县来属。东北距省治千九百里。广二百二十四里,袤一百九十五里。北极高二十一度五十五分。京师偏西七度五十分。领县一。北:铜鱼山。东南:乌雷岭,其下曰乌雷港。南滨海。海中有牙山、龙门诸岛。东:钦江,自灵山入,迤西南至州治南,歧为二,又西南汇为猫尾海,屈东南,过龙门入海。
古尊宿语录
卷二十三
○汝州叶县广教(归)省禅师语录
问:“夏终此日。师意如何?”师云:“今年夏末去年秋。东京西洛任意游。”问:“大用现前不存轨则时如何?”师云:“虚空无筋骨。金槌打不入。”进云:“恁么即百杂碎也。”师云:“弥陀佛前亲闻玉偈。”问:“如何是尘中独露身?”师云:“塞北千人帐。江南万斛船。”进云:“恁么即非尘也。”师云:“学语之流一扎万行。”问:“如何是和尚深深处?”师云:“猫有歃血之恩。虎有起尸之德。”进云:“莫便是也无?”师云:“碓捣东南磨推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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