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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律】题张一平先生《不速之客送来个不应该的必“宿”之客》

(2022-05-13 23:14:21)
标签:

五律

题咏

君子

然诺

情感

分类: 竹山顽主·亲情友谊

 

【五律】题张一平先生

《不速之客送来个不应该的必“宿”之客》

 

美人寻宿处,好友具齐衾。

嚣尔幺人语,坦然君子心。

端诚坚似铁,然诺重于金。

完璧终归赵,高操胜展禽。

 

 

〖张一平先生原玉〗

 

不速之客送来个不应该的必“宿”之客

(本文除名字是假的外,其它都是真的)

那一天,三个不速之客不仅从天而降,而且还干了一件荒唐事,给我送来了一个本不应该又必须接受的在我这里安顿的客人。并且,我也荒唐。一石击起千层浪,这件事在我所供职的公社机关炸锅了。有人云里雾里猜测,有人以此为题找我调笑,有人也别有用心找我茬子。

1975年上半年的一天,公社正开三级干部会(生产队、大队、公社)。会堂里书记肖恒志正在作报告,我作记录。我出外接了一个电话后,正返回会堂。刚走到操场上,冷不防一辆吉普车突然刹车,停在我的前面,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车上下来三个人:司机、赵老三、余若文。不看小车的牌子,我也知道是县委机关的。赵老三、余若文是县委办的干部,和我是好朋友。我正要问,你们来干什么,听汇报、收情况?为何事先也不打个电话告知,让我准备一下。我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车上又下来一个人,女的,长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是呀,全县有名的美女,从她的身上看到人体的美在于自然。她冲着我嫣然一笑,喊了一声:“佳明哥!”我还没开口,余若文就开腔了:“杨医生刮了毛毛,赵老三今年分管农业方面的情况,忙得很,没时间管她。”赵老三说:“把她放在你这里休养几天。一个星期以后我来接她。”杨医生是赵老三的妻子,和我是一个公社的老乡。平日,她称我哥,叫得清甜的。许是大家相处融洽,赵老三把这事说得像喝蛋汤一样轻松随便。但在常人看来,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也难以接受,绝对会找词儿推辞。我一男的,又是一个人住在公社。把一个坐月子的美女放我这儿像什么话。可是,我当时真没想这么多。只想着怎么不辜负朋友嘱托,尽到自己责任。

此时大会休息。人们纷纷从会堂里走出来。公社的几个头头看到了小车和赵老三、余若文等人,因为都是朋友,就都互相问候。这时从会堂里出来的生产队长、大队干部看到小车都感到稀奇,围着车子打转观看,不时地用手摸摸。特别是杨医生穿的比较时尚、艳丽,加上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还有少妇的风韵简直勾魂摄魄。引得这些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她看。一个个蹬着眼睛,张开嘴巴,恨不得要把人家吞进去。我在心里骂道,这些家伙,丢人。

我要朋友帮忙把杨医生的大包小包提到我的房里。好些女干部也跟到房里。美女的吸引力真大。有的人还找理由在我房里多停留一会,无非就是多看看这个杨医生。我知道男人们跟进来是“荷尔蒙”作怪。女人们也赖着不走,同性相排斥呀,也许她们是羡慕吧。一阵哨声响起,人们重新回到会堂。这些队长、大队长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会堂。我预计她们人在开会,心说不定还在杨医生那里。不是么?散会以后,前面的情景不仅又重复出现了,而且围观杨医生的人更多,时间更长。

吃完午饭,赵老三、余若文走了。大队生产队的干部都回去了,只留下公社干部。这些人大都是单身汉,平时难有机会见到时髦女郎。而今,院子里来了一个女人,宛若嫦娥下了广寒宫,七仙女来到人世间,哪忍得住馋劲。他们拥到我的房里无事找事,无话找话,样子装的正经,可眼光都在杨医生脸上扫来扫去,偶尔也在我的身上停留片刻,好像要看出一点什么“名堂”才好。好不容易走了一批,又一批来了。这可苦了我和杨医生。出于礼貌,只有我和杨医生不能动。晚饭后,我和杨医生洗漱完毕,消停了一阵子的房间,人又多了起来。直至夜深人静,人们还不走。我明白他们是在看我俩怎么安睡。对于人们的心理活动,我心知肚明,这时我也想恶作剧戏弄人一番,故意长聊。我和杨医生远至三皇五帝,近至文化革命,聊个没完没了。直到有人开始打哈欠,我才站起来宣布,杨医生住我的房。说到此,我故意突然停了下来。大家紧张的看看我,眼睛里充满惊讶和疑虑。好久,我才慢悠悠地说,我和县委工作组的同志住公社的招待所。人们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但又似乎无趣,各自回房。

一个女人坐月子不住自己家,也不去母亲和娘家,由丈夫和亲人护理,却住另一个男人处,让这个男人招呼她,稀奇不,只有不说的人才是稀奇。自然,闲言碎语来了。就在第二天,有位没有参加三级干部会的老同志好像听到了什么,一天来我房里三、四次。他进门就盯着杨医生看,看得杨医生浑身发毛。后来他在党委会上提出质疑,这一男一女关系不正常。公社书记肖得志说,一个月母子,人家男人送来的,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公社副书记戴勤华说,人家老公放心,你有什么不放心?尽管公社几位头头解释,他还是不听,硬碰硬的问我,杨医生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也没好气地说,你要我什么样的回答?革命同志,你管的宽。我的解释他也不听,只是反复地说:“无法理解!”他还讲要到组织部去问个究竟。弄得公社几个头头非常恼火。由于他“文革”中有些问题还未结论,也怕得罪人太多,要到组织部反映也只是说说而已。过了两天,说闲话的人多了起来,肖得志问副书记肖兵权,他俩到底有没有么得事?肖本权说,他二人没事,就他和人家爱人是朋友。而且他这人平时对朋友慷慨大方,乐于助人,待人诚恳,让人信得过。人家男的把老婆送这里坐月子,可见人家对他的信任度高。

树欲静而风不止。对杨医生在我这里坐月子,“不可思议”的言语又多了起来。这些天,恰好县委工作组的几位同志一直在公社,又都是我的好友,和杨医生也很熟,休息时就到我的房里和杨医生“聊天”,打扑克。他们对那些风言风语,一一进行反驳,他们都说,这事情很好思议。一是他这人待人热情,喜助人。二是大家本就好朋友。再说,他天天和俺们住招待所,能有什么事?一些人的议论又被压了下去。不过,他们也会友好地找我打趣,这个月母子是你做的好事吧。说罢,一阵哄笑。

杨医生休息的这些天里,忙坏了公社的炊事员和我的狐朋狗友。大家天天去供销社,食品站的几个点上买鸡,买蛋。炊事员还变着花样让杨医生吃好。一到开饭的时候,不少人端着饭碗来“打秋风”。大家围坐一桌,说说笑笑,高高兴兴的相处,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杨医生憔悴的脸变得红润了,少妇的风韵更加夺人眼球。一有闲暇,我就陪她扯白话,很开心。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离她回去的时间近了。我看得出她有些依依不舍。七天,虽是孤男寡女,但我未有半点失礼的地方。也许就是这些,杨医生对我更有了好感,我们成了终生朋友。每天大早,我从招待所回到房间,有时杨医生还没起床。我把炊事员煮好的鸡蛋、面条端到房间。面条上撒着翠绿的葱花,一旁似白云包裹旭日的荷包蛋,汤里飘着油花儿。她吃着我看着,好吃吗?她点点头,好吃。我很满足,像自己吃了一样香。我觉得我这是在替朋友尽一份责任,也是在兑现我的承诺。但毕竟是青春年少的一男一女。有时,四目相对,看见对方眼里喷出火花,我的心也怦然一动。但我马上会克制自己,朋友妻不可欺。

那天赵老三、余若文来接杨医生。她早早地收拾衣物,她动作慢吞吞的,东看看,西摸摸,简直魂不守舍。有时看着天花板出神,满腹心事。好久,她对我说:佳明哥,这几天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这句话,让我心动,也让我有一种成就感。我一时不知如何接话,静了一下,憋出了一句,我招待不好,多包涵。她说,感觉就是幸福。她的感觉是什么呀?走的时候,我把一页材料纸递给赵老三和余若文,上面用毛笔写了一行字:“完璧归赵。”赵看了开始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笑声里洋溢他的开心满意。笑声也让我充满享受,浑身发热。那是对我最好的感谢和褒奖一声笛鸣,小车一溜烟走了,给我留下一段珍贵而又美好的回忆,也给人们留下一段佳话和笑话。

 

              (根据友人讲述的故事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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