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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小说】《吸血鬼庄园六 寂寞永恒》宇航

(2009-12-13 01:4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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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奇幻小说-国产

管家轻轻地扒开庄园的雕栏漆黑大门,然后优雅的转身,向庄园的中央城堡走去。

吸血鬼庄园的格忙忙碌碌类似一座阴郁豪华的中世纪庄园。吸血鬼庄园地域广阔,内有河流经过,形成一潭极美的景致。庄园中筑有一座宏伟教堂,两座城堡,其一是供应庄主及居民们居住的中央城堡,另一座即是较之中央城堡狭窄许多的,坐落在庄园东北方的城堡——那是管家的卧室,除了管家,谁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居民们之所以不愿涉足那里,是不想打扰管家,如此而已。

“你仍坚定你的信念吗?”庄主望站在城堡的大门前,忧郁的望着步履雅然的管家。

“是的。”管家与望擦肩而过,没有一丝的停留。

“他们……真的会回来吗?”望抬头,眺望过方。

“会的。”管家的脚步停在她的身后。

“可是,你没有后悔吗?”望又问,她转身,凝望管家的背影。

“你没有后悔未曾阻拦他们的这件事吗?从来都没有?”

“有些事情,是我们无法决定的,即使我们不愿意。”管家低垂着双眼。“我曾试着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这件事,又怎么能是我所能决定得了的呢?这个,就叫做宿命。”管家的唇边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而我们无权拒绝。”

管家沿着阶梯拾级而上,轻轻地扒开那扇刻有美丽纹章的银色大门,晨曦和谐的阳光轻洒进去,驱散城堡大厅的阴暗,管家停止动作,他的手依然轻覆在门上:“……望,为什么你不离开呢?”

“我?”望精美绝伦的脸上绽放着迷人的笑容:“我舍不得你,又怎能离开?这个,很久以前我就对你说过了。”

“可是望……”管家的眼眸依然的垂着:“你知道……我永远都无法答复你的爱。”

管家扒开自己画室的门,眼神随及游移到墙壁上的巨幅画像上。那上面是他魂牵梦萦的爱,是他一直在等待着的女子,等待她的归来。“其实等待一直都是我最习惯的东西,”管家轻声低语:“我用尽上亿年来等待庄园的入住,等待将他们的旧伤修复……可是为什么对你的等待,却如此的久远而不安呢?”管家温柔地笑:“你残忍的带走了我所有的爱,不留下一点。你还是一如继往的倔强呢……朔。”

管家的眼神深远幽沉,画像中迷人的朔的蓝色丝绸长裙托到地面上,相当于下一片的迷茫与回忆……

管家的画室一向甚少有人涉足,这一点有些像他的书房。但是那天,新居民的到访让一向优雅绅士的管家,也禁不住哑然失笑。

管家有点迷茫的看着画室夸张的“五彩斑澜”,继而又看了一眼站在散落的画具中的朔,有点哭笑不得。朔一脸惊恐的望着他,然后满脸歉意地苦笑着僵硬的低下头:“对不起……管家,我不小心发现这里,发现画好美,但是我进来的时候绊倒了那边的画架……然后又推倒了那张桌子……后来又打翻了那把椅子……最后……最后就这这样了……”朔声若蚊蝇。

管家温柔地笑,他优雅的走到朔面前,伸手小心地擦去了朔脸上的彩色,柔声开口:“没关系,这个……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会处理好。”

“我会帮忙的!”朔急忙抬头,认真的开口:“既然祸是我闯的,我就一定会负责任的!”

“哦?”管家轻轻地挑眉,唇边荡漾迷人的微笑。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女子。他一直习惯于宽恕每一个庄园居民犯下的错误,无论多严重都一样,他早已习惯去照顾每一个人,认真负责的保护他们。弥补所有的遗憾,一直都是他的工作,他的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种责任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都已经忘记,那必竟太遥远了,似乎是从他出生开始,就命中注定,要为所有人承担一切。

但突然出现一个人要分担他的责任,算不算是一种幸福呢?

管家长久的沉默,然后轻柔地笑:“那好吧,你来帮忙。”然后他们就开始长时间的工作。朔认真的样子总是让管家轻轻的笑,朔是一只不一样的吸血鬼。她竟给他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在恒久的时间消逝中,已经没有人可以给他这种感觉了。他的所有的感激,已经在数万亿年前的那场牺牲中,消失殆尽了……他还清了他所有不曾欠下的感激之后,就选择了抽离。

“你喜欢庄园吗?”管家将最后一枝散落的画笔放回原处,轻轻地问。

“喜欢!”朔明朗的笑,“我喜欢庄园里的一切!”那天的朔,清澈地让他感动。“你真可爱,朔。”管家走过去,在朔的额饰上印下温柔的吻。

管家凝视着墙壁上的画,轻轻地抬起手臂,挥下一片幽蓝,在蓝色的光韵中,整个墙壁上的被魔法隐去的画像轻柔重现。沉默的朔,微笑的朔,得意的朔,生气的朔,痛苦的朔,以及害羞的朔。

管家凝望着,沉默着。朔,为何你还不归来?对你的等待,让我心碎。

庄主缓步走上楼,来到管家的书房门外。这里向来是管家独处的地方,管家的书房从来都不会受到任何的打扰——这是庄园居民之间都已经潜移默化的法则,但是朔却打破了这个法则。庄主迟疑在门外,始终不敢走进去。望无奈的吧息,其实朔打破的又何止是这些?

管家爱朔,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她就是无法抽离她对管家的爱——几十亿年的爱,又怎么能说停止就停止呢!她嫉妒朔,真的嫉妒。但是她却无法恨朔,因为朔真的无法让人讨厌,朔活泼、开朗、认真、可爱,而且独立。朔不如望美,真的不如,但朔真的很迷人……而且,朔真的不如她美吗?不,朔比她美,朔的美,已经深深的刻入了朔的灵魂,她永远都比不上朔,永远。

所以管家对朔的爱,似乎已经是一种理所当然。也许这就正如管家说的,这是一种宿命,无处可逃。

忽然,庄主的心猛然急促的跳动起来——她听到了银门开启的声音,很清晰,也很残忍。庄主倏地转身,急忙奔向了楼下大厅。在穿越走廊的时候,她在拐角处看见了管家——管家站在走廊另一端二楼的缓台上,注视着大厅银门开启的方向——谁来了?还是谁“回来”了?

庄主奔下了另一端的楼梯,呆在一当场——舒冽满脸的苍白疲惫,却仍然微笑着。“欢迎归来。”管家温柔的笑,一如往常。舒冽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我真的很恨你……管家,你应该阻止我离开的。”管家依然只是温柔的笑,不说话。他优雅的转身离开,眉宇间隐着淡淡的失望。

舒冽再次勉强的笑,他望了一眼恢复往常端庄仪态的庄主,然后轻轻的与她擦肩而过:“我回来了……庄主。”望垂着眼沉默。才几个月而已,平常洒脱的舒冽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快乐。庄主望着管家刚刚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

“既然你知晓一切:既然你已然明了结局……你为什么忍让让它发生了呢?”

管家沉默的脚步声响乇教学的每个角落,激起阵阵空气的涟漪。他朝着教堂正上方的神像走去。这间教堂的神像供奉的不是耶稣,而是上神。空空荡荡的教堂里,除去永远坐不满的雅致长椅,便只剩下了这座神像。

管家静静地仰望着神像,温柔的笑。白玉神像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一身古典长袍的上神呈现在他面前,上神微笑着,身上的光芒顿然隐去。现在的上神,更像一位睿智的贤者。“你还好吗?”他微笑着问管家。

管家摇摇头:“您不应该来的……那些人会……”

“不用担心那个,我的孩子。”上神从阶梯上拾级而下:“你担心的还不够多吗?你总是太为别人着想了。”上神慈祥的望着他:“你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管家。”

“不一样,又会怎样呢?”管家微笑:“无论我怎样坚持……结果仍是这样,如宿命无异。”

上神宽容的笑笑:“这个我畅快告知与你了,但是你的坚持庇护同你一样被‘命运之轮’选中要永生寂寞的生灵——吸血鬼庄园的居民们,你选中了他们,召唤他们来你的庄园,并施予你最无私的庇护——但是你仍然无法束缚命运,这是你的宿命。”

“那例如……”管家认真的凝望着上神:“当初我选择放弃母亲的生命,而换取我的初衷呢?——那样的话你不会存在,地狱王也不会存在,只有我存在。到那时,我是不是就可以统领命运了?”

“不可能,”上神依然慈祥,但声音勿庸置疑:“没有人可以统领命运。”

管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笑出声:“您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容忍任何对命运的大言不惭。”

管家在大厅内的长桌上放置了七只水晶杯,每一杯中都注满了可口的血。舒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管家熟悉的动作,开口问:“管家,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你仍然如往常一样的工作吗?——每天在餐桌上摆七只水晶杯,夜里出去狩猎,回来后小心的走遍我们的房间,看我们是否睡好……”

管家抬眼看他,温柔的笑:“当然,我还会在每天早上站在二楼的缓台上对着空荡荡的大厅说‘早安’。”他轻身走到舒冽身后:“否则哪一天你们回来了,我届不是要手心脚乱了吗?所以我只好每天不停的重复我往常的工作,以免我忘记——发音你是回来了吗?”管家轻拍舒冽的肩膀:“无论你在外面有过怎样沉痛而难过的经历,你必竟,已经回家了。”

“我去叫庄主。”管家转身走向楼梯。

“管家!”舒冽喊住他,满眼的与不解:“为什么……你知道……却不阻止呢?”

“我试过了……”管家低垂着头:“可是我不能束缚命运,永远不能。”管家走上楼梯,消失在拐角处。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朔的房间,轻轻推开门。这里,还是充斥着朔的味道。管家走到窗前,七千多年前,就是在这里,他吻了朔,或者那并不叫做吻,那时的朔因为不适应而无法进食,是他一口口的喂她喝下去的,从那以后,他就恋上了朔的唇。管家不轻意的笑笑,那似乎是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眨眼间,都已经逾越了七千多年了呢。

“阿波罗,你真不是个东西。”

管家记得他曾带朔去过繁华似锦的凡世,每过几百年,那里就会有一番新的景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倔强——但是你会后悔的,你无法对你的将来做出保证——我也一样。”上神长叹一声:“算了,既然命运如此,我也不会再为难你,我只是希望,七万亿年前的事——不要重演!”

      “不,不会的。”管家微笑:“我保证它不会发生,只要有我在。”

       上神摇摇头,轻吻管家的额头:“愿命运庇佑你……我可怕的孩子……”上神逐渐的消失,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低声嗫嚅:“可是这种事,又是谁能保证得了的呢……何况,你的存在才使它的发生存在了唯一的契机……”管家侧头,伸手触摸韧月石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凡入住吸血鬼庄园的居民,都将用其永恒不灭的生命,终守着无边的寂寞永生永世,无可更改——这就是韧月石上的内容,残忍预言的内容。

       “永恒……”管家轻声低语,“永恒是什么?永恒又能维系多久呢……”管家笑,继而轻轻地摇头:“……真难堪……”

        在管家穿越水潭边花圃的时候,他见到了躺在草地上的然——然那样忧郁的躺在那里,呆滞的目光哀伤的凝望着天空的方向。“天空美吗?”管家坐到然身边。

       “……不知道……”然回答:“可是我恨天空……因为它禁锢了我的天使不肯放她出来。”

       “你爱上了一只天使对吗?”管家笑:“你应该去找她,如果她爱你,她会跟你走的。”

       “可是他不爱我……”然的声音悲戚,“但我又忘不了她……忘不了她紫色的瞳孔……”

       “就记住!”管家笑得斩钉截铁:“既然忘不掉,那就记住,然后习惯它,习惯你的悲伤,既然你付出你的爱,又何必吝啬你的祝福?把你的祝福送给她,然后做回你自己!”管家站起:“还记得你刚刚入住庄园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然愣愣的抬头看他:“什么?”

      “我说过,要想重新开始,就必须忘记一切——三百万年前你可以做得到,如今一样可以。”

       管家优雅的起身走开,仅留给他一个温柔的微笑。

       “可是管家,”然的声音牵绊住管家的脚步:“那你可以忘记她吗?”

       “狩猎?”大厅中的居民们同时望向缓台上的管家。

       “是的,狩猎。”管家轻声重复:“我们不是长久没有一起狩猎了吗?”

         居民们神色漠然,提不起兴趣的样子。“既然没有人反对,那我们出发。”管家从缓台上飞起,居民们面面相觑,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他们依然对管家的命令奉若圣旨,因为管家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是何其崇高而无法逾越,他们追随着管家飞去。

        “如何?”望看见管家巡视守居民的卧房走出来,走上前问。

        “他们都睡了。”管家叹息。

        “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望开口。

        “请告诉我真相。”

        管家望着她:“他们……和我想像中的一样。”管家带着狩猎归来后的疲惫,轻轻的回答。“他们……都有了无法抹灭的战胜了的心结。”管家微蹙着眉。

       “比如呢?”庄主担心的望着他。

        管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关于然,我之前就有说过,他喜欢慈祥天空,射杀飞鸟,是因为爱上了一只天使,聆界喜欢诛杀药剂师,是因为他爱的人被药剂师欺骗至死,晦罗拼命的屠杀吸血蝙蝠是因为他的爱人被蝙蝠害死,舒冽再也不敢涉足水域及他对植物‘夕阳’的残虐是因为他为一只湖妖失去了管水能力而‘夕阳’直接导致他的回归——我跟他们谈过了,没用。”

        管家转身靠着走廊的墙壁:“那是他们心中的‘魔’,如果不消除的话,他们迟早会迷失,因为蜕化为吸血鬼家族中最悲哀的生物。他们会——失去意识,失去灵魂,只为嗜杀吸血而生存。”

        “那怎么办?”庄主焦急的望着管家。

        “怎么办?”管家轻轻的重复,像是在问望,也在问自己:“不怎么办!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我们只有解决,与面对。”

        翌日,管家禁止除他以外的任何居民走出吸血鬼庄园。“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遏至他们心中‘魔’的蔓延,而且在‘魔’将他们的意识吞噬之前,必须找到解决的办法。”管家如是的说。所以庄园的居民们,就每天重复着每天的围在城堡大厅的壁炉旁,一步也不离开。

        管家站在缓台上,正在翻阅几本古老的典籍,找寻可以超脱“魔”的控制的方法但是,他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对朔的思念了,无论他站在庄园的哪一个角落,都有朔的蚊子在跳跃,都有朔的声音在回荡。如果不是因为居民们的事,他恐怕会逾越自己千百个世纪以来未曾离开吸血鬼庄园的事实,去找朔,找回自己不经意流失的爱。

        突然,管家翻书的动作僵硬着停顿下来——他听到了庄园大门开启的声音。这代表着,有人来了。而且吸血鬼庄园是不会有人坡易到访的——那也就是说……管家抬起头,他清晰的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低阴,深沉,朝着中央城堡的方向。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个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停留在银门的方向。管家冷静的目光中,压抑着一种无法隐藏的裨盼与希冀,而他的放置在书上的修长的手,也泛着不寻常的惨白,管家手中的书在微颤着——庄主的心倏的一沉。         静,仍是静。没有人动,更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在等待,等待最后一个庄园居民的回归。脚步声愈来愈见清晰,然后是银门开启的声音……

         红色,刺眼的红色,血一样的殷红,失望的苍红。出现在银门之外的,是一位身着
苍红色法袍,赤红色中长发,手执一要暗红色法杖的魔法师。他身上伤痕累累,看上去十分疲惫,似乎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一样,而他的疲惫并不是因为他的伤。

        “是他?”然微蹙眉头,他当然见过这位法师,还曾从他手中救下一只吸血鬼,指引他一条危机重重的通往吸血鬼庄园的路。那样危险的地方都能穿越——他的力量还真的不可小觑。然的本意是希望他葬身鬼域的,他并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庄园。

        “欢迎光临吸血庄园。”管家在长久的失望后,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脸上依然挂着温柔迷人的笑容。

        法师抬眼望他,常青的开口。“我叫维拉比,来自喀蒙雅之域,我来找管家。”

        管家微笑着审视他:“找我?”

       “你是管家?”维拉比望着俊美得无法形容的管家稍稍一愣,然后释怀的长叹:“……是的,你的确有资格是管家。”综合症拉比摊开左手,在赤色的光焰中,一只精致的首饰盒呈现:“我受人之托,送两件东西给管家。”维拉比打开盒子,盒内静静的躺着一条极美的项坠——一枚银色镂空并刻有精纹纹路的美丽纹章,纹章上嵌着一块残月状的幽蓝色矿石,一条银线穿叉而过。“它叫‘残月’,是喀蒙雅之域中贮存量最大的宏物——也许它对你而言未必有用,但是它是依斯伦亚……也就是朔为了吸血鬼庄园,为了管家而用永恒生命换来的东西。”

        “他还没有回来……”庄主关上银门,幽幽的说。

        “他倒是很关心朔,”维拉比沉思着开口。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消失了。”

        “没说完?也差不多了吧!”晦罗冷冷地开口:“你都把话说成那样了,谁不着急

啊。”

        “管家该不会有什么事吧?”聆界忧心重重。

        “不会的,管家会照顾好自己——他总是让我们很放心。”舒冽侧过头说。

        “可是事分轻重。”然抬眼看维拉比:“我们又见面了。”维拉比感激的笑笑。

        “多谢你的指引,要不然我也不能找到庄园——不过来这里的路还真是又远又难走。”

        “又远又难走?”晦罗在一旁插了一嘴:“怎么可能?除了那条幽僻的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穿越鬼域的路,通条吸血鬼庄园的路都是既多又安全而平坦啊!”

        “你不说话会死啊!”然瞪他。维拉比愣愣的看着他们,然后大叫一声:“什么?你耍我?”

        “这个不能怪我,”然冷冷的说:“谁知道你来庄园是什么目的!”

        “你……”

        “你们别吵了!”庄主气急的大吃。居民们吃惊的望向一向温柔可人的庄主,噤若寒蝉。“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下吗?”望忧忧重重的开口。“管家他……恐怕已经到冥界去了……”

        “冥界?”众人不解。望抬头,满脸泪痕的凝望月亮本应升起的方向。

        昏暗的楼梯盘旋而下,管家沉默。一步步的沿着阶梯蔓延的方向前行。他踏过一条条血腥的依然颤动的残肢,踏碎一根根仍渗着鲜血的白骨。昏暗的空中,无数张阗墨绿色光芒的魂灵在游荡,他们瞪着空洞的眼睛,毫无目的飘浮在空气中,穿过古老亘日的楼梯,穿过同样形态的彼此。这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是静。静,是死亡的味道在蔓延,是死亡的气息在呼唤。踏下最后一级楼梯,管家的面前延伸开一条蜿蜒典折的小路,小路尽头,便是一道铁黑色的门,两个骷髅兵守在那,交叉的兵器挡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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