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外调促我蛰伏的渴望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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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
文/丛中笑
翠儿老师真是个好女人,美丽,端庄,仔细看还十分的性感,是因为有高耸的胸脯,浑圆的屁股,婀娜的小蛮腰。只是这一切属于女人的美好全被裹在翠儿老师宽敞的外衣下面,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翠儿将身体的青山秀水全部摭掩在职业装下,就差没戴副眼镜,近十年来如一日,朝九晚八,上班回家,相夫教子,翠儿做着一个在小城让人称道的模范女人。所以,当人们传说翠儿也有风流韵事的时候,是没人相信的。
其实没人理解翠儿心里的苦。翠儿师范学校毕业后分配在小城学校教书,爱情便被小城有头有脸的男人追逐到无处栖身,末了翠儿在人们的一致期盼里嫁给了小城政府部门人气很高前程锦绣的男人,成为男才女貌令人羡慕的一对。但婚姻是秀给别人看的,婚姻如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最清楚。婚后翠儿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与政府男合拍,最初雪儿喜欢着短裙,留长发飘飘,立马招来男人马克思般的训斥:身为教师,成何体统,长此以往,必定亡国亡家!教育孩子更让翠儿无法忍受:政府男动不动便用马列主义呵斥自己没一点政治敏锐性!在床上就更不用说了,想要的时候他不给,不需要的时候他强迫。并且每次政府男还能讲出一大堆让翠儿无法忍受却不得不被动接受的道德公理。久而久之,翠儿按照政府男的规范要求变成了一个秀丽端庄不苟言笑的好女人,哪怕在床上,翠儿也懒得喊喘,从来就谈不上主动要求,一年四季清心寡欲的样子,让政府男无比放心。
政府男升迁了。调到另一个小城任职,只能每个星期或者半个月回家一趟。翠儿没来由感觉一阵窃喜和慌乱,甚至有好几次回家后小炒时唱起歌来,直到小孩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才罢嘴。那些天初离政府男的视线,翠儿除了有点轻飘飘的不适应,就全是一种莫名的蠢蠢欲动。翠儿换上压在箱底多年未敢穿颜色鲜艳的女儿装,将自己整日高盘的发髻卸下来,像流水。翠儿在华灯暗影的掩护下,来到离家离熟悉的人群有点远的一家麻将室,翠儿要放松下自己,让心情在小城繁华的夜生活里像子弹一样飞。
其实翠儿的牌技很烂,但是输赢在翠儿心里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喜欢那种氛围,氤氲的烟草味,有人和了或者有人出错牌后男人粗鲁的骂娘声,都让翠儿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感,自己一点不必拘泥用词是否妥当,没有谁会在意和特别关注你。还有,总是还能艳遇一个令心怦然而动的男人,那时他就坐在对面或者左右手,嘴上漫不经心地叨着一支烟,吐出的烟草气息让人迷乱,特别是他自摸和了后却并不急于释放自己的小小惊喜,而是无比淡定将手中的那只麻将牌自左向右,将眼前的一堵围墙轻轻划过,那些牌像听话的孩子次第躺下,最后他将那张牌贴在那两张等待填满的缺口上,告诉人们他和了。他不张狂,动作优雅,甚至并不急于收钱,就从容准备进入下一圈。有时收钱或者推牌时有意无意碰撞到翠儿的手,翠儿的心里那个最柔软的角落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像一亩成熟的稻田,秋风吹过,划过一痕忧郁的稻影。
翠儿于是喜欢到那个离家有点远的麻将室去,每次却都能遇上这个令自己迷醉的男人,有时他并没有上桌,翠儿来了,加上他就恰好配成了一桌,让翠儿感觉他是专门在等自己的。那天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很快就过了12点,要散了,翠儿出得门来,男人尾随其后,翠儿惊慌得不敢回头,但走在灯影扶疏的小城大街,翠儿分明能感觉他就是一名护花使者,不离不弃。到家了,翠儿想说声谢谢,男人却说你不想让我进去坐坐吗?翠儿说不可以,男人欲走却迅速返身将自己刚刚用钥匙打开的铁门强行拉开,用一支大手将自己像影子一样拉入里屋,用一只脚将铁门勾拢,翠儿想叫喊,却被一双温湿的大唇盖上。
翠儿想挣脱,可是男人的臂弯那么有力,男人粗野却不缺乏细致,从翠儿的双唇到鼻子,到双眼,再到耳廓,细细密密像流水一样淌过,一点都不放过。屋内漆黑一片,显得那么拥挤,拥挤得让人窒息,拥挤得让喘息声都显得那么艰难而急促,那么清晰而刺耳。翠儿再没有力气拒绝了,全身瘫软,偶尔聚集起来的一点力量却背叛自己的意志,没有用双手将他推开,而是迅速加入到与男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里,架势就像要配合着男人将激情演绎到底。
翠儿回咬着男人的脖颈。双手将男人的上衣掀开,插入男人的后背,似乎是要将男人抓伤,其实却是缠住他让他片刻不能离开自己。男人得了空闲,却没有更多前奏,喘着粗气像秋风扫落叶,粗鲁地将翠儿的裤裙扯下,将她逼至墙角,架起翠儿的一支长腿,就高举长枪,长躯直入,像主席的思想,轻而易举深入人心。翠儿感觉天旋地转,但仍然清醒。翠儿一方面用双手勒紧男人的头颈,一方面收缩娇小的身子给男人小小的拒绝,满怀哀怨充满责备地告诉他:不可以,要,就到床上去!
饱满的皮球被人重重压在水下,或者摔在地板上,只要松开手,结果却是反弹得更高。在政府男离开的日子里,翠儿的生命迅速勃发第二春。翠儿穿最艳丽的衣裳,哼最疯巅的曲调,还喝红酒,乐此不疲在那间离家有点远的麻将室搓麻将,寻找属于平凡生命里扣人心弦的快乐和悸动,有时彻夜不归。有几次爬在自己身上卖力干活的男人偷懒不动,说你为何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翠儿轻蔑地回他:我管你TM是谁,只要裆下有鸟就成。并且,还是只不错的笨鸟。翠儿于是咯咯大笑,充满放荡,男人接下来于是更加卖力干活,往往这时翠儿才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女人,是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