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
(2011-08-09 08:3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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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峰花痴邻家男孩木盆情感 |
分类: 色尽情未了 |
虽然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享受到文明成果。每次路过城市的街角,看到那些满身肮脏的流浪汉,我都心有所思,若有所失。
那时我初到一个镇上上班,院子里住房紧,被安排在院子外临街的一处租赁民房居住,一楼做民政服务厅,我住二楼。隔壁有户人家,一个母亲带着一个男孩子生活,男孩子二十多岁,从不见他有什么工作。每次吃饭时总是凑近我,有事没事老是冲着我笑,我与他差不多大年纪,每次搞得不好意思,好在知道他有些弱智,不免同情。我在单位食堂就餐,那一天我顺便多打了一份,端给他,他喜不自胜。从那以后,他离我更近,经常冲我笑,只是从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从那双炽热的眼神里,我读出似曾相识的东西。但我在心里想,他只是一个弱智的孩子。
女人如菜院里的茄子,有些发育得水灵饱满,有的却愧对油盐。我属于前者,很小时候的少女,就前前后后显山露水,一似中学生的夸张句。这从很多男同学甚至男老师热切的目光里能感觉到这一点。其实自己的生活不算好,但是身体还是像有背景人家的事业顺风顺水,满树风情。我喜欢洗浴,喜欢将自己脱个精光藏进那个硕大的木盆里,让一树花枝在清水的浇灌下尽情摇曳。用指尖从脚底升起,直至发稍,像想王子炽热的唇在自己身上截上许多圣洁的爱情之吻。我知道自己是个闷骚女人,人前隐忍,床上风情。
是的,在通俗的人们面前,我着长领长摆的工作装,将逶迤山岭藏个结实,晚上就让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放松,让每一寸肌肤都呼吸自由的空气。夏天了,梦醒深夜,每每冲上一大盆清水,将自己藏进大木盆,让清水自上而下流过,荡净眼角的泪痕,洗涤半梦的残骸。那时晓风拂影,明月临窗,偶尔幻化出王子的脸,还有王子热切的双眸,王子说,我来了。我将双手从双峰放开,做出一个迎接的姿势,轻轻地说,来吧,就是现在。
他光着身子,胸脯挺拔,他配带枪支,像一名凯旋归来的战士。他身轻如燕,动作敏捷,他让我睁开眸子第一眼看到的是枪支,是令人晕眩的枪支,一名风云战士的枪支,再看他的脸孔我来不及喊出一个不,就被他的一个手掌将嘴蒙紧。他仍然脏兮兮的,只是全身脱个精光,不披一纱,皮肤藜黑,全身上下充满力量,胯下的枪支挺拔有力,英姿飒爽,让人不忍卒睹,多年以后才发现那是曾经看到过的最叩人心弦的一支。他的手在我的挣脱下慢慢松开,我将一件衣服扯下掩住半截身子,仍然没有离开木盆,我低声怒吼,逼问邻家男孩是如何进来的,喝斥他赶快离开。他说我的房间一直就没有上锁,他一直都在我的窗前守候和保卫。他不离开,还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他胯下的枪支也左右摇摆,让满屋子的空气风生水起。他还说,他迷恋我的身体,清楚我也渴望男人的身体,现在正好,他光溜溜地过来,一尘不染,毫不掩饰站在我面前,我爱如何欣赏就如何欣赏。他说得那样轻松,充满理由。就像小孩子换糖果,一枚换一枚,谁也不欠谁。
他还想说什么,一瞬间却倒下了,全身抽搐了几下,应声倒地。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熟悉而扭曲的脸,手拿一根警棍。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盯在我的身上,我惊惶失措一会盯盯他,一会看看躺在地板上的邻家男孩,全身抖个不停。他越走近,我害怕的抖得更厉害。他将我从浴盆轻轻拎起,进了房间放在床上,一双手开始在我身体上不安分游走,还有嘴,充满臭烟气和浊酒气的嘴,像慌不择路的老鼠乱钻乱蹿。我奋力反搏,央求他不要这样,他是领导,要注意形象。他恬不知耻强词夺理说自己发自内心喜欢我,一直将这份喜欢埋在心底,默默地在背后关照我帮助我保护我,今天要不是他及进赶到,我就要被那个弱智男孩子欺辱。我说他没有。领导发怒了,说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街边弱智的傻蛋,如果不从,他明天就要叫我们死得难看。我胆怯了,拒绝的双手像洪水一样摊开,披头散发的头颅像一枚从藤蔓上摘下的西瓜,从床头坠下。有一颗冰冷的泪掷地有声,透过岁月的长廊,发出悠长的回响。邻家弱智男从地板上爬起,目睹了一场肮脏的交易,他光着身体,胯下的枪支已倒,他默默地走出,留给我们一个冷清的背影。像多年以后,他成为一个流浪汉留个世界一个冷清的背影。
第二天,我在领导的批示下,搬进院子内居住。差不多与外面隔离。那之后,邻家男孩变得更加痴呆,常常在人前将自己胯下的枪支掏出来,对着妇女们说,甚至对着自己母亲说我要我要,成为花痴。又因为从不工作,他渐渐变成人人唾弃,成为街道的一个祸害。人们有事没事谈论花痴的话题,最后听说他母亲为了减轻花痴的病情,在深夜,在家里,躲开世俗的视线,将自己假扮成新娘,给了他。听后让人毛骨悚然,又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