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一步一步慢慢诱我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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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冬衣藤椅计生党性情感 |
分类: 色尽情未了 |
那是一次冬季计生工作突击活动,我和他安排在后半夜监守一位计生对象,地点在镇招待所。我们将计生对象反锁在另一个房间,我们在隔壁房间围炉夜话,没有煮茶。天寒地冷,我们的聊天象窗外的寒风,断断续续。夜很深了,我们的聊天意味阑珊象渐渐熄灭的炉火,面对只有一张床铺一个被团我始终不敢将袭上心头的疲倦表露明显,还是他善解人意,他请我合衣上床保暖,外面的事他会料理。
我害怕得不行,一双脚在被窝无意靠近他的脚,无意死死夹紧他的脚。他说坐在下面藤椅上太辛苦,要不也上床来反正不脱衣服,我没有反对。他迅捷地将被子掀开身子也移了进来,我很自然地往里挪让自己躲入被窝更深处,仍然还是斜卧却只露出大半边脸。因为靠得太近,我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味,那是一种即遥远又亲切的男人气息,渐渐地这种模糊的味道和遐想将恐惧赶跑,身体变得越来越温暖,心中有一种淡淡的期待还有一种淡淡的渴望。他说我可能无法想象,他大半年了没近女色,她妻子得了一种性冷淡的怪病,每次抱着妻子就好象抱着一截枯木,每次从天而降的激情象潮水总是从何而来再原路返回。他说也许我不会相信,在无数个夜晚,他的梦里梦外全是我,虽然大我10多岁几乎可以做我父亲。最后他恳请可不可以抱抱我,了他夙愿从此后他再无遗憾。
我没有回答,他的声音就象梦的余音,或者我根本就没听清。他将身子蜷缩了一些,一只手从我身后绕过来,没费一点力就将我托起,一个头悄悄贴近我的脸,那种遥远而亲切的味道变得清晰,他的那两横有如钢针一样的短胡渣刺得我生疼,象革命党人的坚强意志,让人无法拒绝。另一支手在被窝内隔靴为我搔痒,隔着厚重的冬衣在我的胸前身下反复摩娑,我最初用手矜持地阻止他的进一步深入,却被他从身后绕过来的那支手抓住不能动弹,后来我也不想反抗,最终他的手象识途的老马穿过我的外衣,插入我的上身,活捉那两团压抑已久蛰伏已久的神秘。我闭上眼睛,感觉是在燠燥的夏日黄昏,躺在草垛上仰望云彩,白日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什么都不能看清,那朵厚厚的云朵从天空慢慢降落,慢慢降落,就要砸在我的头上我的身上,我晕眩得失去最后的方向。
他说将外衣脱了吧,躺着舒服些。我在他的帮助下将外衣外裤脱去,这回可以完完全全躺下了,他仍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始终被一种浓郁的烟草气息围裹。脱去外套后的身体让我象一只小鸟,依偎在一片广袤的怀抱。象蛰伏太久的小孩子脱了繁冗的冬衣快乐地牵放着久违的那枚风筝。他的手隔着衣服从上而下在我的身体上探寻,耐心仔细地不放过每一寸可疑的土地,时而流连忘返,时而蜻蜒点水。最后那只手无比迅速地翻过我的裤腰,无比准确抵达我身体的核心位置。我来不及阻挡,失控发出一声近乎夸张的呻吟,死死抓住他的手说不要。他面露痛苦而坚定无比的神情表示,愿以党性向我保证决不伤害我,只求让他实现他的一个梦想:抱抱我丰满女人的身体,并且只是抱抱,象一个渴望进入军营的战士实现抱抱枪支的梦想。我负隅抵抗的手慢慢松懈,他无比迅捷将我的宽松内裤象秋风扫落叶无情褪尽,并且无比迅捷将他自己的所有裤子不拖泥带水尽数踢开,无比迅捷跃身而上跨上我的身体,我顿然感到下面自然张开的两腿间有一杆坚硬的枪支顶住后的麻痹,象书法家的笔迹力透纸背。他一边继续说要用他的党性向我保证,决不伤害我,象教学生写完整作文一样首尾呼应。
他确实履行了他的承诺,用身体压住我岿然不动,一张嘴在我的耳根在我的发梢在我的眼帘游说,他说我就是桃花林里的仙女,我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我的芳香我的呢喃就在这一刻从遥远的地方姗姗而来,让他触手可及,从此之后他了无遗憾哪怕明天警察拉他去枪毙。我头晕目眩,感觉自己的身体是一条汹涌的河流,没有船帆没有橹声,故作平静的河面虚掩不了河湾深处的暗流涌动。我对他说,你可以进入我的身体,假如决不摆动。他再一次用党性向我保证,进入之后决不违背誓言。我张开双腿,象弃械者打开城池,他象顺流而下的快艇一泄千里,然后他用力夹紧我的身体,在我的头颅轻如梦幻地说只这一次他要好好热爱生活,只这一次他将在自己的屋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并且再次重复他不会将我伤害,象中学那位苦口婆心的语文老师,在学生早已烂熟于心之际仍然不忘强调语法的重要性。他仍然岿然不动如泰山压顶,没过多久,我近乎窒息,这一回是我不行了,我抛开所有的矜持,在他下面象一条痛苦的蛇不停地扭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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