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书胸臆挥毫写真情——著名书法家徐启华的艺术追求
 (2021-09-17 10:06:26)
	
			
					(2021-09-17 10:06:26)		| 标签: 书画艺术徐启华收藏文化 | 
 

我是通过著名画家李树仁老师认识的徐启华先生。李老师告诉我:徐启华先生人特别好,在书法艺术上造诣颇深。李树仁老师是一位在书画圈内威望颇高的老大哥,他阅人甚众,但交友却极为严谨。我相信他的眼光,更相信他的为人。故他认可的朋友一定不会有错。

憨厚朴实的个性、儒雅睿智的谈吐、洒脱飘逸的发型、得体的中式长衫,一袭艺术家的风范,这是2018年初次见到徐启华先生时的印象。尽管过去了差不多四个年头,期间也没有过多的交集,但得益于网络和微信,我对他的关注却始终没有中断。

徐启华先生1963年2月出生于河南周口一个书香之家,受家庭熏陶,自幼喜爱书法艺术。他初学颜、柳法帖,后研习二王、张旭、怀素、孙过庭、米芾、黄庭坚、杨维桢、王铎、傅山、赵之谦等古代名家书法,凭借勤奋的学习态度和对书法艺术的悟性,其书艺水平不断提升。拜师当代著名书法家李逸野先生后,他虚心求教,认真学习,对书法艺术追根溯源;通过精研甲骨、秦篆、汉简及魏碑刻石等中国传统书法之精粹,博览古今先贤书论典籍等,以充实和丰富自己的书艺水准。其书艺更是一步一个脚印,进步显著。

徐启华先生的书艺成就,得益于他厚重的文化底蕴和坚实的理论基础。应该承认,他对书法艺术的理解是全方位的。他不但拥有丰富的书法创作经验,而且在书艺理论方面亦拥有一般书家所不具备的厚重基础。属于那种“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的明白人。在与徐启华先生的交谈中我发现,他对书法艺术的传承有着非常透彻的理解。他告诉我:习碑临帖是学书之人的必经之路,但学古人要“熟在内不在外,熟在法不在貌”;他认为,对古人的法帖“不熟则不成字”,但“熟一家则无生气”;“学一家书,知其好不知其恶,学诸家书,好恶了然矣。”更重要的是他深知:师古而不能泥古,否则就失去了个性。徐启华先生用清代诗人袁枚在《随园诗话》中的一段话,让我明白了他的书艺追求:“人闲居时,不可一刻无古人;落笔时,不可一刻有古人。平居有古人,而学力方深;落笔无古人,而精神始出。”

徐启华先生非常推崇鲁迅先生提倡的“拿来主义”。他告诉我:临摹古人法帖,就是“先拿来,然后慢慢地消化,经过认真细致的研究分析,去伪存真,择优而用”。在他看来,“师古人”固然很重要,但“师法造化”更重要。众所周知,“师古”是指以前人为师,学习前人优秀的东西,以提高自己现有的水平;“泥古”是指拘泥于前人的陈规,而不加以变通,死板地照搬,不能活用。师古而不泥古就是在师法古人的东西时不拘泥于古人的东西,即在向前人学习的同时要有取舍,避免迷失自我。要力求变化、力求创新。

徐启华先生的书法可谓是“师古而不泥古”的最佳表现。就如同他的性格,看起来安静沉稳,但在挥毫泼墨的时候却总能爆发出惊人的笔力,那字里行间透出的洒脱气息,挥洒自如的流畅线条以及淋漓尽致的墨气等贯穿着整个创作过程。令他的作品显露出在“古法”的控制下,又能毫无保留的显现出“绝处逢生,化古为新”的独有风貌。把“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恰如其分。

徐启华先生的书法作品,涵盖了真、草、隶、篆诸体,且各体皆有不俗的造诣。尤其是他擅长的行、草书,书风飘逸洒脱、深邃自然,有若行云流水,妙韵天成;那若即若离的墨色,给人以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的感觉;作品中那“出其不意”而又“顺理成章”的表现手法,总能营造出“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绝佳意境。实际上,徐启华先生的行草作品既得篆之凝重、又取隶之朴拙,且极具古朴典雅、纵情奔放、抒情写意之风韵。这种在继承古人传统的基础上,积极探索、大胆创新,集众家之长而自成一体的创作态度,令其作品超尘脱俗、新意迭出。

唐代著名文学家刘禹锡的《陋室铭》是众多书法家喜欢书写的诗词名篇。徐启华先生亦不例外,他的作品中就包含有用各种书体书创作的《陋室铭》。我有幸获得了先生馈赠的两件书艺佳作,其中有一件就是用行草体书写的《陋室铭》。此件作品用笔流畅、笔法疏密有致,线条悠然舒展,笔画间尽显淡雅韵致。可以看出,此作的布局颇费心思,每个字都极见功力;那种柔美而不失劲健,清秀而不做作,纵横相宜,明快洒脱的书艺功底,令作品飘逸中见沉稳,典雅中显遒劲。这件作品整体风格清新妍美,通篇洋溢着一种清雅的韵味;应该承认,行草书所应具备的“崇尚质朴古雅、重气势神采、求奇逸精妙”等特点在这件作品中得到了充分体现。徐启华先生透过笔墨,把刘禹锡在该词中所要表达的意境尽情的展示出来。是一件视觉效果极佳的艺书艺作品。

除书法外,徐启华先生对文学、音乐、武术乃至中国传统文化中儒、释、道等也颇有研究。我想这是他在探索古人文化精髓的过程中能举一反三、学以致用的关键。我在他的一篇《肇造自然 妙和阴阳》的文章中发现这样一段话:“中国书法作为一门独特的汉字书写艺术,是‘阴阳交合’的产物。无论是在结字和书写用笔上,还是书法创作中都包含负阴抱阳之哲理。从书法的种类看:无论正书、 篆书、隶书、行书、草书等;其结体中均饱含着诸如虚实、偃仰、呼应、曲直、方圆、强弱、动静、大小等相互对立的‘阴阳’两面;从墨法上看,又枯、湿、浓、淡之现象;从书法的态势上看:静态的正书中却藴藏着动态的行书笔意,奔放流畅的行草书中也存在着涩滞的慢节奏;从书法作品章法布局的美学特征上说:有‘计白当黑’、‘笔断意连’、‘疏可跑马、密不透风’等等,以上种种,都是书法之道中所包涵的阴阳两面鲜活的矛盾结合体, 所表现的正是一种阴阳交合的和谐之美。”

大家知道,《道德经》是我国古代最重要的哲学著作。老子崇尚的天人合一、阴阳辩证在中国书法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阴阳相生、刚柔相济、虚实相间、计白当黑、“带燥方润,将浓遂枯”等,这些书法中常见的矛盾关系,体现了对立统一的辩证原理。另一方面,儒家崇尚温良恭俭让的道德规范,影响着书法的风格品评标准,“违而不犯,和而不同”“不激不励而风规自远”等观念体现出符合儒家标准的温柔敦厚的谦谦君子形象。徐启华先生在探索书艺过程中能广涉博取、勤于积淀、以广博的汉文化底蕴来充实和丰富自己,采用厚积薄发、学以致用的积极态度,悉心修炼,令其书法艺术日臻成熟。

著名学者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称艺术境界有“有我之境”与“无我之境”。无论什么艺术,到一定层次,都是人性的比拼,都是心灵的觉悟。只有进入一种禅的、忘我的境界,才能够创作出“忘我之作”。而对书法创作而言,唯其进入忘我的境界,才能渐入佳境,才能产生出上乘的作品。徐启华先生在书法艺术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心手相应,挥洒自如;已然达到了“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地步。他把探索书法的真美神韵和雅俗共赏之境界作为追求目标,主张书法作品要格调高雅,让人看得懂、记得住。他认为:书法作品只有给人以美的享受、情的愉悦和理的感悟才能称得上是好作品。徐启华先生把书者的才气、胆识注入到作品中,用饱蘸激情的笔墨书写着自己多彩的人生。

徐启华先生是一位懂艺术、会生活的书法家,他的创作时常伴随着品茗、读书、赏艺等休闲环节。正应了宋代诗人陆游的那句诗:“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在明媚的阳光下,窗明几净,铺毫展纸、激情四溢的写上一通书法,不着意,不求工,写累了就晒晒太阳,品品香茗,看绿叶在杯中沉浮,闻茶香在空气中弥漫……这是何等的惬意,何等的快意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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