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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篇关于小凡《篇篇情》的文章,才知道原来2005年末,小凡离开过我们,而几天后的5月22日,FM96.8,小凡和她的《篇篇情》又要回来了。
最早开始听小凡《篇篇情》,已经记不得是97,98年的事情了。当时正是高中时代,每天晚上都要端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复习功课,迎接99年的黑七月。我不是用功的孩子,所以一心一意复习功课绝对不是我的风格。那时大半是开着收音机,一边听电台节目一边复习的。那时对于电台晚上有哪些节目,哪些好听哪些糟糕,可谓是了如指掌。而小凡《篇篇情》就是当时的最爱。
小凡的《篇篇情》好在哪里?于今想来,其实节目不算太特别,放几首歌,念几篇心情文章,再或接几个电话,至多再插播孟庭苇的《哑哑看天下》,但是却听得津津有味。也许,关键就在于主持人小凡的魅力吧。
《篇篇情》是一档由广告公司(应该叫金嗓子吧)制作的节目,所以其主持人挑选也不同于电台的标准,小凡相比当时大多音乐主持人,用上海话说无疑是比较 “疵(ci)”的,当然说话的声音也是非常嗲的,和听众距离不大,听者很有亲切感。虽然眼下走这条路线的主持人很多——比如陈辰,但是在那个年代,无疑还是稀缺的,所以当时节目是极受欢迎。身边许多同学,晚上9点是必然要捧场《篇篇情》的。
99年下半年读大学了,大学里闲云野鹤的生活,需要枯坐在桌前的时间越来越少。受此牵连,听电台节目也渐渐少了,听《篇篇情》的机会也少了。
当然,也是在大学期间,和小凡有过一次面对面的交流,圆了高中时代的一个梦想。从进大学开始,就帮着《萌芽》做一些编辑策划工作。策划选题时,便保上了一个关于《篇篇情》的选题,冠冕堂皇的理由当然是其在年轻读者中有多大的影响力,其实更多是想假公济私看看小凡真人。对于这个选题,当时萌芽关我们的胡老大同意了,而且还动用她的朋友关系,约到了小凡接受采访。
采访是我和Rainy——当时《萌芽》同事中另一个小凡fans去做的,采访地点在《篇篇情》的制作基地——古北住宅区的一个套间中。
小凡并不漂亮,这个早在采访前我就知道,看起来的确有些“平凡”,但是多看几眼又觉得很舒服。接受采访时的小凡,全然没有电台上那么疵,那么嗲。尤其是谈到当代年轻学生的一些问题时,更是带着几分忧虑和关心,让我觉得眼前访问的不是那个《篇篇情》的主持人,而是《蔚蓝夜话》的蔚蓝大姐。
当时问了些什么,小凡答了些什么,现在都不记得了。当时采访是Rainy写的,所以我电脑里连采访稿的备份都没有。如今恐怕要去翻昔日的旧刊,才能回想起个一二吧——当时条件落后,用的还是磁带式采访机,不似今天用数码的,可以把录音以MP3的格式在电脑中长期保存。
看来,我注定不是一个好的追星族。做完采访,就此离去。既未问小凡要一张名片也未要个手机,更不要说采访之外套一下近乎。对我而言,即使算是小凡的 fans,但是看过她,和她交谈过足矣。和她相熟,进入她的世界,或者让她进入我的世界,无论是否可能,根本便非我有兴趣的事情。
后来,大三大四晚上在屋里的时间更少,几乎就不听篇篇情了,更别说后来去了香港,那更是无从听起了。
学成回到上海,开始工作。曾经好几次和同事讲起,以前有一档叫《篇篇情》的栏目,问他们知道不知道。不过却始终没有念头去搜寻一下这档节目是否还在—— 也许这就是我的性格,过去了就过去了,会回味却不会回头。如果不是《每周》的那篇报道,还真不知道原来小凡离开过,更不知道小凡又回来过。
我是个相信随遇而安的人,既然让我看到了这篇报道,那么冥冥之中必有深意。
所以,当小凡归来时,我会打开收音机,再次捧个场——即使不能坚持听,只是一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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