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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美洲独立
独立运动创造了当今多数拉美民族国家,其根源是欧洲发生的事件。大多数独立运动并不激进,也没有带来灾难性的社会秩序变化。因此,不少动力表现得偏于保守,却形成了19世纪初年轻共和国的方向。我们的故事开始回到欧洲。
西班牙波旁家族于1713年成功加冕,王朝的君主们力图扭转西班牙在欧洲和美洲下降的局面。为了支撑“新大陆”抵御欧洲竞争性强国,为了增加王室收入,波旁王朝的国王们实施了影响深远的行政和政治改革,即“波旁改革”。改革的一项内容是增设总督辖区——其中一大辖区设于南美洲北部的新格拉纳达(首次是1717年,第二次是1739年),管辖现代巴拿马、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和委内瑞拉;另一辖区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1776年),被称为拉普拉塔总督辖区(Viceroyalty

另外,卡洛斯三世(Charles
上述趋势体现于地方法庭的管理当中。17世纪末的哈布斯堡王室急需资金,28将法庭任命权公开出售(如17世纪初的菲利普四世就曾如此)。该权利由克里奥尔人购得,至1750年时,93个法官中有51人出生于美洲。波旁王室逆转了这一趋势,至1807年时,99个法官中仅有12人是克里奥尔人。最终,克里奥尔人决定为了权威与声望而另寻他处。
他们找到的位置之一便是镇议会(Cabildo)。直到18世纪初,此类机构几乎都没什么功能。议会官职并非总能找到迫切的买家。然而,随着监政官的到来,征税有效性提升,使得镇议会收入增加——其作为地方议会的功能也因而得以重归。由此,镇议会成为克里奥尔人政权的机构基础。
卡洛斯三世还试图通过加大王室对教会的控制,以此来提升王权。最大的改革步伐是1767年时将耶稣会(Jesuit
军队则是另一类权力来源。为了抵御外界威胁、粉碎一切潜在叛乱,国王下令成立殖民地民兵,这成为急切渴望地位的克里奥尔人获取声望的绝佳来源。但是,这也改变了军事平衡。例如,到1800年时,在新西班牙总督辖区,西班牙常规陆军仅有6000人——而殖民地民兵却有23000名美洲出生的士兵。殖民地民兵是此后为独立而战的爱国者军队的基础。
为了强化其对欧洲的控制,西班牙波旁王朝尤为希望促进殖民地的经济发展。291778年,卡洛斯三世颁布了《自由贸易法》,这意味着,西班牙美洲的24个港口可直接与任一西班牙港口或彼此之间(但不得与西班牙境外的任何港口)进行贸易。贸易不再仅限于四大殖民地港口(韦拉克鲁斯[Veracruz]、卡塔赫纳[Cartagena]、利马[Lima]/卡亚俄[Callao]和巴拿马[Panama]),也不再为西班牙加的斯港(Cádiz)所垄断。布宜诺斯艾利斯很快就从这项措施中获益。事实上,在这些之前被禁的路线上,走私贸易早已蓬勃发展。但是,由于能够对原先走私的货物征税,王室的关税收入增加了。
在一定程度上,由于上述原因,波旁王朝时期的殖民地经济在许多方面蓬勃发展起来。布宜诺斯艾利斯港在1776年时还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镇,到1800年时已发展成一个拥有5万人口的城市。18世纪90年代时,墨西哥铸造的白银和黄金达到了40年代的3倍之多。世纪之交前后,贸易得以迅速发展。
波旁王朝的政策似乎是成功的。管理变得更加有效,防御提升了,贸易快速扩张,政府收入也增加了。但是,在这些变化中,有不少威胁(或通常是试图威胁)克里奥尔人要降低其地位和影响,这使其深感不安。最终促使西班牙美洲选择独立的原因正是克里奥尔人的地位受到挑战,而不是启蒙思想(Enlightenment
殖民地曾反抗西班牙统治的确立。1780年,自称是印卡统治者直系后裔的图帕克·阿玛鲁二世(Túpac
那么,独立是如何到来的呢?拉美的命运再次被“旧大陆”的王朝政治所决定。法国革命期间,在帮助法国波旁王朝挽救其王权的努力失败后,西班牙与法国于1796年结成了联盟,该盟约直接导致西班牙海军在特拉法加战役(Battle
30费迪南德七世(Ferdina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