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浅谈叙述的可靠性与不可靠性(一)

(2010-09-19 15:49:01)
标签:

杂谈

分类: 学术论文

浅谈叙述的可靠性与不可靠性

——以芥川龙之介的《竹林中》为个案

 

 (一)

摘要:叙述的可靠性与不可靠性是韦恩·布斯从叙述者的角度对小说的叙事技巧作出的重要区分,这一区分也成为后来小说叙事理论阐述叙述视角的一个重要维度。然而,韦恩·布斯的对这一对概念范畴的区分与阐述,仅仅局限于叙述的“可靠性”、“不可靠性”与“隐含作家”的关系之上,而没有阐述“可靠性”与“不可靠性”二者之间的关系,及其对于整个文本叙述的可靠性与否的影响。本文试图在“可靠性”、“不可靠性”与“隐含作家”的关系基点上,以芥川龙之介的《竹林中》为例,简要阐述叙述的“可靠性”与“不可靠性”二者的关系,以及这一关系对整个叙事文本可靠性的影响。

关键词:叙述的可靠性;叙述的不可靠性;“关系”; 芥川龙之介;《竹林中》

 

美国小说理论家韦恩·布斯认为,“作家不能避免修辞,他只能选择使用哪种修辞。他无法选择是否通过选择叙述方法去影响读者的评价;他只能选择是否能有力地影响读者。戏剧家都知道,即使最纯的戏剧,也不是纯戏剧性的,即不是完全展示出来的,不是完全就是象在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总有一些德莱顿称作‘关系’的东西需要照顾,尽管作家极力忽略这一麻烦的事实,‘行动的一部分适于展示,一部分适于叙述。’但谁来叙述呢?戏剧家必须选择,小说家也必须选择,只不过他有无数的方式可以选择”。[1]选择什么样的叙述方式,谁来叙述,叙述的艺术效果如何,这对于叙事作品,尤其是小说而言,是极其重要的。

韦恩·布斯认为,叙述效果的优劣,是与叙述者的可靠性与不可靠性密切相关,而这种可靠性的判断又是建立在与作家的“第二自我”——“隐含作家”——这一关系之上的。那么,什么是作家的“第二自我”,即“隐含作家”呢?布斯认为,“隐含作家(作家的‘第二个自我’)——即使在没有戏剧化叙述者的小说里面,也存在着站在幕后的作家形象,不论是作为舞台指导,还是作为操纵木偶的人,或者作为一个无所心动的上帝在修剪他的指甲。这个隐含作家总与‘现实的人’不同——不论我们怎样看待他,——现实的人在他们创造作品时创造了他自己的化身,一个‘第二个自我’”。[2]也就是说,“隐含作家”是作家是隐含在文本在的一个“替代者”,是文本的创造者。但是,“隐含作家”不与叙述者等同。首先,“隐含作家”可以由一个“叙述者”来展现,也可以是多个“叙述者”。其次,叙述者与“隐含作家”之间存在着“距离”,无论这种“距离”是大是小。布斯认为,这种“距离”体现在多个方面,有时体现在道德上,有时体现在智力上,有时体现在肉体或时间上:大多数作家与那些知道最多的叙述者有距离,因为作家可能知道“一切的最终的结果”等等。[3]

把叙述分为可靠的叙述和不可靠叙述者正是建立在上述关系基础之上的:“对实用的批评来讲,这些距离中最重要的大概是不可靠的叙述者与隐含作家之间的距离。这个隐含作家同读者一起对叙述者作出判断,如果讨论视点的理由是找到它如何同效果发生关系,对我们来说,无疑地,叙述者的道德和智力的性质,较之他的所谓究竟是‘我‘还是’他‘,他的受局限与否,是更为重要的。如果他被发现是不可信赖的,那么,他所展现的作品的全部效果就会改变”。[4]

那么,什么是可靠性叙述?什么又是不可靠性叙述呢?布斯认为,“当叙述者所说所作与作家的观念(也就是隐含作家的旨意)一致的时候,我称他为可靠的叙述者,如果不一致,则称之为不可靠的叙述者。”[5]按照布斯的意思,如果叙述者的所作所为体现作家的观念与态度,那么就是可靠性叙述;如果不体现,乃至相左,则是不可靠叙述。

虽然,对于叙述的可靠性与不可靠性的划分,已经成为叙事学研究中广泛接受的概念、术语,并在叙事作品的分析中常常为人们所运用。但是,这种划分是有缺憾的。因为,我们无法确定什么观念是“隐含作家”的真正观念。因为,“我们对隐含作家的认识,不仅包含可以抽出的意义,而且包括作品中每一行动的道德和感情的内容,包括所有人为地遭遇。简言之,包括了我们对一个已经完成的艺术整体的直觉的领悟;包括了整体形式所表现出来的主要价值,这种价值,才是这个隐含作家为之献身的。”[6]并且,语言是社会的产物,不为作家所独有。正如罗杰·福勒所指出的那样,“小说设计及其实施以语言为媒介,而语言是社会群体的资产,群体的价值和思想模式都隐寓在语言之中”[7],“在约定俗成的语言规范中,作者相对来说只是促进媒介——文本,一旦完成,就从作者的写作行为中解放出来而‘走向公众’。语言是超越个体的,它把社会群体的价值铭刻在文本上。毫无疑问,读者是意义的生产者,因为他也象作者一样,是文化的语言代码价值的储藏者,有权释放文本的意义。除去其他价值,读者创造了作者声音和他人声音的形象,以社会群体共同期望能够理解的常规声音取代了真实作者的话语”。[8]

因此,如果我们把韦恩·布斯的理论稍稍加以拓展,即在叙述者与“隐含作家”关系的基础上,加入读者这一要素,然后加以阐述,似乎更为合理。因此,本文中对叙述的可靠性、不可靠性的阐述就是建立在“叙述者”、“隐含作家”与“读者”三者关系基础上的,即文本的“叙述话语”。正如罗杰·福勒所言,“文化惯例的交互作用,以及文化惯例被语言编码时作者对其展开,还有读者从文本释放意义的活动,这一切创造了叙述话语。这个合作过程既不是人格化的,因为它不取决于作者或读者的个人情感;也不是非人格化的,因为它一定涉及人类;它应该是主体间的,是一种要求共同价值的交际行为”。[9]同时,读者这一要素的加入,使得对于叙述可靠性的探讨,从“隐含作家”拓展到读者,而且使叙述的可靠性与不可靠性之间关系对文本整体可靠性的探讨成为可能。

接下来,本文就以芥川龙之介的《竹林中》这一文本为例,来浅谈一下叙述的可靠性这一问题。



[1] 《小说修辞学》,(美)韦恩•布斯著,付礼军译;——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2  P156

[2] 《小说修辞学》,(美)韦恩•布斯著,付礼军译;——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2  P 158

[3]  参见《小说修辞学》,(美)韦恩•布斯著,付礼军译;——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2  P164

[4] 《小说修辞学》,(美)韦恩•布斯著,付礼军译;——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2  P166

[5]《小说修辞学》,(美)韦恩•布斯著,付礼军译;——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2  P167

[6]《小说修辞学》,(美)韦恩•布斯著,付礼军译;——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1987.2  P81

[7]《语言学与小说》,罗杰•福勒著,於宁 徐平 昌切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1.1 P88

[8]《语言学与小说》,罗杰•福勒著,於宁 徐平 昌切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1.1 P89

[9]《语言学与小说》,罗杰•福勒著,於宁 徐平 昌切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1.1 P89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