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印迹精选亲情留痕
移住新合
新合在小河北岸,离南岸约二公里,是母亲小妹居住的地方。因母亲小妹无亲少友,加之父母长住娘家一间草房,经小妹菊儿多次对母亲和父亲说:
“哥哥、姐姐,你们搬过来住,我又没有什么亲人,又不是没有地方住。”
为此,父母动心了,想移住新合,增大住房面积。1956年父母从娘家移住新合,搬到小妹家隔壁,做了二间草房,随之加入了合作社,后又成立人民公社,日子总算一天天好起来。父母不忘原分开居住的大哥大嫂,把大哥一家接过来同自己一起住,从此母亲主要任务便是做饭代孙子,不再下地干活。
俗话说“条条蛇都咬人”,家务事又何偿不是这样呢?成年累月做七口人的饭,还要洗衣种菜。洗衣可不像在城里有自来水洗衣机,将衣服丢进洗衣机内自动搅好后就可以取出凉晒。而在农村则要用一个大木脚盆将换洗衣服泡湿后再洗,洗好后穿过菜地,到河边用清澈的河水透干净,然后才用专门晒衣服的竹杆凉晒。洗菜也是如此,一天好几趟来回几十米的上下坡,怎么不累呢?一有时间就在菜地除荒秽,巧施肥,保证各种疏菜够自家吃等等,母亲实在是太累了。
由于哥嫂经常吵架,父亲不愿受气,又与大儿子分居,但还是住在一起,母亲仍是主动替儿媳妇分担家务、带孩子、做饭……。
在父母的培养下,1954年小哥参加了粮管所工作。从此,家里只有我、母亲和父亲三人生活,母亲仍做家务,父亲喂养牛。为了养好牛,父亲总是到离家十几里地的地方去割草,每天挑着一百多斤草来回两趟。
由于父母的勤劳,我也变得特别勤快,放学后总是随父亲一起去割草,割回的草晒干后,将草编成稿靶。有时是父亲有时是母亲蹬在地上用双手预草,我用镰刀或者用树杆制作的专门工具用力去搅编,每条稿靶长约六米,搅好后再由父母用胳膀挽成似麻花形状的稿靶,然后堆放在紧靠屋前的土壁墙。每年冬季都有专人来购买,每年卖的草钱都是200多元。我时常听到周围的人对母亲夸奖说:
“秀珍,你真是养了个勤快儿子,将来长大了谁能找到他谁享福。”
母亲听到赞赏,心里乐滋滋的,相信儿子长大后必定有出息。正当母亲在得意之中,孩子们在健康的成长之中时,却发生了一件另人极其伤心,无法挽回、意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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