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归来第一天,看到一则讣告,老包走了。太意外了,人那么的脆弱,就在家里跌了一跤,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了,令人无法接受。一天来,我脑海里不时地浮现着老包的音容笑貌。
老包是老中医,退休有几年了,今年不过才70岁。论长相,大大的耳垂,像弥勒佛,一脸福相。论身体,他棒棒的,什么活动都少不了他。论养生,中医出身,懂得养生知识,实践也不差。一把紫砂茶壶放在手边,手腕戴着黝黑锃亮的檀木珠。在岗时,诊室里贴着杏林话语的书法。论性情,待病人和颜悦色,不少病人成为他的朋友。论生活,他情趣广泛,能写会画。在原单位是工会主席,调来后是文艺骨干。曾经去过他家,有不少石的收藏,他像数落宝贝一样展示给我们看。他的一幅油画《白求恩》还获得过系统体协的三等奖。最近又参加了摄影协会,迷上了摄影,几次作品参加过展出。
想来想去,他不该走,怎么排也轮不到他。他走的太早,走的太可惜。这样看来,生死无常,生命可惜。不说天灾人祸,寿限病痛,就是一个不当心,也会阴阳两隔。他是爬梯看楼上滴水,踩空跌倒,跌到脑干要害部位,前后不到一天。不爬梯一点没事,他老伴后悔莫及。后悔无药,生命难追。
逝者已去,生者继续前行。无须更多计划,紧紧抓住今天,我属于今天,今天属于我,活着、快乐着,足矣。
清明临近,写下这些是为哀思。明天送他一程。
他用篆体写的<恬淡人生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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