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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安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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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约信回——许你一世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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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活在北方的姑娘,性格爽朗、敢爱敢恨。
他,生活在南方的男子,温文尔雅,如玉君子。
“我叫南浔。”
“我叫苏止。”
南浔第一次在网络这个虚拟的世界留下地址时还在幻想会不会有人找上门说:“你就是南浔那个傻丫啊。”半月过去,别说人,连一封信的尸体都没有见到。心里不禁有点失望,也告诉自己:“别妄想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会有人写信!”
因期待变成失望,南浔不再去信箱看是否有信。
某天路过信箱时,南浔停下脚步看着信箱,告诉自己,去看看,就看看而已,不报期待也就不会失望。看到安静躺在信箱中的信,巨大的惊喜冲击着心脏,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般兴奋。回到家,迫不及待地拆开信。
那是一张普通的信纸,没有复杂的花纹,没有诱人的香味,就是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一张纸。信中写着:我叫苏止。南浔看着信封上的地址,来自苏州。皱眉想苏州男子是怎样的性情。最后南浔远了一张收藏许久的信纸写上:我叫南浔。
人来人往的机场,南浔焦急地张望着,突然又低头一个人嘀咕着:“急啥啊,不就是见人嘛!”随即又很沮丧地歪着头。看着大屏幕地提示,预示着那人即将出来。整理整理衣服,笑容得体,不花痴也不冷漠。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衬衣的俊秀男子,南浔心里止不住的犯花痴,可面上又要做出一副冷静的样子。“我叫南浔。”“我叫苏止。”两人的对话一如最初通信那般。说完都无言看着对方,不由相视一笑。
苏止来京是有公事要办,至于见南浔只是想看看那个与自己通信许久的北方姑娘。苏止对南浔的了解仅限于信中所表现出来的爽朗、大方、偶尔地细心。而这次在京呆了五天,有两天南浔陪着苏止去了北京大大小小的景区,苏止发现,这个北方姑娘有时候会傻乎乎的。走时苏止询问南浔的电话,而对方却摇头,说:“有了电话肯定就不会写信了。”苏止没有强迫,而是留下了自己的电话。
苏止不知道,南浔将他的电话存在了首位,时常翻看,却从不拨通。直到某天,苏止来信,告诉南浔,自己有了爱人,是比他小两岁的女子。那女子性情温婉,如同红楼中的黛玉般心思细腻、才情好。南浔看着信,许久之后发现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原来,还是晚了。
南浔与苏止的信写的越来越少,直到某天南浔拨通苏止的电话。
“我是南浔。”
南浔辞去在京的工作,带着多年的积蓄一个人踏上了路途。走过空旷的蒙古草原,第一次骑上了骏马,没有控制好力度,而从马背滚下,与蒙古人一起唱歌跳舞;到了期望已久的西藏,一步一磕头,整整一千步,不为谁,只愿你一生平安,有人陪伴;去了苏州,撑伞漫步在小巷里,在临水而建的店里喝着茶,想着:你和她是否也在这里品茶。
回京,托中介卖掉房子。前往南浔镇,这个与自己同名的镇,买下一间小屋,栽下花草蔬菜,过上了隐居的生活。
深夜提笔,写下“我在江南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