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妃的丈母娘是谁?相信所有人会说:“没搞错吧?”
杨贵妃真的有“丈母娘”。首先,杨贵妃有丈夫,丈夫有母亲,丈夫母亲还有娘,杨贵妃自然便有了“丈母娘”——丈夫母亲的娘。
那么杨贵妃的“丈母娘”到底是谁呢?众所周知,杨贵妃的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唐玄宗李隆基。李隆基是唐睿宗李旦的第三子,他的母亲是窦皇后德妃。窦德妃是润州刺史窦孝谌之女,她的母亲为庞氏。因此,庞氏是杨贵妃的“丈母娘”。
其实杨贵妃还有一位“丈母娘”。因为她的首任丈夫是唐玄宗第十八子寿王李瑁。杨贵妃17岁成为寿王妃,生活本很甜美;22岁那年竟在一次皇家沐浴时,被唐玄宗看中姿色,下诏令她出家,并赐道号“太真”;27岁那年终还俗入宫,被正式册封贵妃。李商隐有诗:“骊岫飞泉泛暖香,九龙呵护玉莲房。平明每幸长生殿,不从金舆惟寿王。”寿王李瑁的郁闷可想而知。李瑁的母亲是武惠妃频姙。频姙是唐玄宗的表叔、恒安王武攸止之女,她的母亲为杨氏。可见,杨氏才是杨贵妃的首任“丈母娘”。
据《旧唐书》载,杨贵妃在马嵬驿“遂缢死于佛室”。但对杨贵妃的死,民间仍有多种传说。甚至称在马嵬驿被缢死的,仅是一个侍女。杨贵妃本人被护送南逃,后扬帆出海至日本,并住久谷町久津。杨贵妃的后人在日本还留有家谱,包括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称是她的后裔。如此说来,杨贵妃或许还有日本籍“丈母娘”。
此“丈母娘”非彼“丈母娘”。有几个“丈母娘”,前提是有多个丈夫。由于唐人的婚姻比较开放,女子贞节观念也相对淡薄。放在其他朝代,玄宗娶了媳妇杨玉环,终究不是一件体面事,但在唐朝却似乎没有太大的舆论压力和“转轨成本”。其实武则天早在许多年前就带了头,她既是太宗李世民的才人,继而又成为高宗李治的昭仪,最终成为与丈夫并称“二圣”的天后。武则天的“丈母娘”也不止一个。
“从一而终”显然尚未在全社会成为压倒性的价值观,唐朝女子离婚改嫁或夫死再嫁较多,公主二嫁、三嫁者更比比皆是。或许风气使然,就容易混水摸鱼。《开元天宝遗事》有一个关于杨贵妃同祖兄弟的记载:杨国忠到江浙出使,据说妻子十分思念,“忽昼梦与国忠交因而有孕,后生男名朏”。杨国忠回来后,妻子就讲了梦中之事,他听后表示:“此盖夫妻相念,情感所至。”不知杨先生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反正“时人无不高笑也”。
但切莫认为唐朝就不尚守节。我国古代“女四书”中的《女论语》即为唐人所撰,还专辟“守节”部分。孟郊有诗《烈女操》:“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徇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古井水。”白居易也有一首《妇人苦》:“妇人一丧夫,终身守孤孑。有如林中竹,忽被风吹折。一折不重生,枯身犹抱节。”
《朝野佥载》等唐人笔记都有称赞守节的内容。然而,当时的舆论毕竟较为多元、宽容,尤其是上层社会放松自我约束,从而产生不可低估的示范作用,使得杨贵妃有若干“丈母娘”的情况并非孤例,而是在一定范围具有代表性的某种现象。
当然,此“丈母娘”是按照亲生的血统关系论定。与西方比较严格的对偶婚制不同,中国古代允许一夫多妻,帝王更是六宫粉黛无数。除皇后之外,唐代后宫既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等正一品的“四妃”,还有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等正二品的“九嫔”,另有婕妤、美人、才人、宝林、御女、采女等诸多层级的设置。所以,杨玉环纵然只嫁李隆基,可玄宗的父亲睿宗却有多位皇后、嫔妃——这些可谓广义上的“丈母”,再加上“母娘”的乘数效应,那么杨贵妃的“丈母娘”真是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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