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非洲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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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菊阳光摄影 |
分类: 散文 |
非洲菊,似几何状,呈暖色调,不张扬,不颓废,花瓣由花芯向四周辐射;不惊艳,不落俗,似一性情温和,稍加修饰的女子。富装饰味的花型和太阳般色彩,一眼望去,心中自然会把她与形态婀娜,气质优雅,水墨丹青般传统菊花们区分开来,因为,她们属于黑非洲的花儿,更适合热烈的阳光和没有约束的简单。
喜于赏花,却并不在意其芳名雅号,恰似路边偶遇佳人,惊鸿一瞥,乃前生修得缘分,何必惊扰人家芳名?在昆明斗南鲜花基地,与非洲菊不期而遇,仅看一眼便喜欢上了,只当一见钟情的好,也就把花与名对上了号。花店老板很是和蔼,允诺之下,我便俯下身子给花儿们拍照,不亦乐乎。却又想,既然一见钟情,可是两厢情愿?据说,国外有人给花卉播放动听的音乐,花儿们听了为之所动,款款深情,深感奇妙,详情无暇探究,只愿信其真。谁言草木无情?皆因不谙花之心事罢了,又说,世间万物皆有灵。那么,我看花,花儿定然也在看我了!对与错无关紧要,只在乎那美丽的邂逅,无非像歌里唱的那般:……花田里犯了错,请原谅我多情地打扰。
愈受束缚,心,愈发向往自由。国人的审美大抵认可附庸、随从和阴柔,独不见阳刚、烈日、广阔,正如马未都先生所说,审美四层次之金字塔尖——病态美。时常见了盆景也会有意绕开,见不得那份凄惨、造作,一颗颗原本该生长在原野的树木,被无聊的人硬生生缠来绕去,仿佛旧时女人的小脚,惨不忍睹,竟也可冠之以艺术?草木不幸,皆因人之病矣,无可救药!
非洲菊,非大红纯白、光彩照人,亦非神秘莫测;惟一身阳光,色彩互补,普普通通,简简单单,无意君子,不近小人,犹如身边你我,看与不看,她就在那里。五彩斑斓间,独见,我的非洲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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