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截止本月28日,红艳姐妹援助工作小组已收到捐款195,169.38元。
小组曾试图确定预算,以便及时停止募捐。但红艳姐妹的诊断结果和之前的预测有较大的差异,以至预算无法确定。
即便如此,我们认为,现在募集到的资金,已足以满足红艳姐妹的治疗及之后两叁年内的康复、整形、生活、教育的需求,并且有信心找到新的组织加入到后期的帮助行动中,为了避免过多剩余资金的处置可能会带来的争议,我们决定停止募捐,不再接受捐款。
已收捐款我们将严格按照起初的承诺进行管理并接受社会监督。
在此,向关心红艳姐妹及支持援助工作小组的朋友们致以深深的谢意和最良好的祝愿。
部分文字与图片摘自红艳谷
以下是汪跃云的记录:
做好一件事,需要多少人?
——红艳谷记事——
闹钟4点40分响了,然后我继续晕了3分钟——习惯性地无视了闹铃。但还是挣扎着起来了。5点20与几个人汇合,后来张辉博士也上了车,不知道扯了什么话题以后,张老师说他已经不应了。然后,救护车,红艳谷,我们一路上由衷地赞赏贵阳凌晨5点过的交通状况真好。
到红艳家以后有点小折腾,因为道路不便,救护车只能远远地停在山腰,师傅打开了大灯。光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延伸到朦胧的远天,有如希望。准备的担架没有用上,虽然包上了纱布,但是伤处一碰就痛。我们尽力了不让孩子痛苦,但有几次妹妹杨艳还是忍不住哭喊起来。最后,由她的妈妈抱着,走向了山腰上的救护车。
昨天中午我们过去的时候,姐妹俩在看电视《西游记》,姐姐杨红喜欢孙悟空,妹妹杨艳说看过动画片《喜羊羊与灰太狼》,罗宾和她们玩游戏刮鼻子,简单的剪刀石头布,她们也玩得很开心。说到去北京的时候,她们俩都很兴奋,杨红说自己会晕车,杨艳自豪地讲“我哪儿去过”,然后她数了一下:回了老家,去过黔灵公园,还有外婆家。呵呵,我郁闷的是,杨艳拿着高姐的照相机给我拍照,我居然不会摆Pose,但杨艳很高兴。
然后为了买机票的一路折腾,电话、QQ、短信、飞信,能参与的每个人都在尽自己的努力帮忙,虽然最后因为医院暂时不能开具可以登记的医学证明,南航也回复接纳不了担架病人,但幸运的是买到了一个包厢的软卧车票,火车站还给了两个孩子优惠的票价。然后我们拿着报纸去找车站的值班车长,找火车站派出所,他们都同意予以方便。今早救护车直接开上了站台,而T88次车的两位车长都很热情,他们主动提供方便,要为孩子提供免费的营养餐,要在列车上号召募捐……而拿到火车票的功臣“笛他”,一早也带着《贵阳晚报》的记者朋友赶到了……
至此,缘于一次偶然相遇的“红艳谷”的救助活动有了一个新的开始。对于红艳姐妹来说,在遥远的北京,还有不确知的未来,但我们都希望,也在努力——那未必是最好的,但一定要是最不坏的。
从新年的第二天到现在一共14天,我们一共为红艳姐妹筹集到10万元现金。第一笔捐款来自于“金刚”,第二笔则是罗宾的300元……再由“贵州人”发起“寻找一万人”计划,我们真诚地感谢每一笔捐款:一些在支付宝上面的转账,后面精确到了“分”,可以猜想这样的朋友是悉数支付了自己的账户;有学校的学生,取完饭卡里面不多的余额转给了我们;一位当保安的师傅,打电话告诉杨波,一定要捐10块钱表达自己的心意……很遗憾,在这么多人的参与当中,我们注定无法了解所有的细节,更无法对每个人都能真诚而到位地传达谢意。我相信每一笔捐款的背后,都有一个可爱的人和他的活泛的故事。更早的时候,在刚刚地震的四川,一些人说,“小行动+许多人=大不同”,今天,当如此多的人努力行动起来,能对一对姐妹的命运有所帮助的时候,我觉得前面这句话是有效的。
由此再回想到昨天联系航班的折腾,如果只是一个家庭去联系这样的事情,其所面临的困难肯定是难以想象的。我们甚至可以推演,他们要多久,才能完成这样的事情?曾经与很多人戏说,像麦肯锡、零点这样的咨询公司,它们的成功无非是基于海量数据的有效分析。对于红艳姐妹赴京的准备来说,能够动员到的社会资源是无法量化的。而我希望在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能够有人去分析和思考:做好一件事(或如你所言:做一件好事),需要多少人?
红艳一家明天中午就可以抵达北京了,届时有5位志愿者去接应他们。是的,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才能越来越轻松;参与的途径越来越广泛,我们才会越来越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