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葚熟了
桑葚红了,紫了。 摘几棵放进嘴里那么甜,童年记忆呼的跳出。树上挂满绿的、白的、红的和紫的果实,有酸的有甜的,压弯了粗粗的树枝,似我走过的岁月有酸有甜、有悲有喜。再看一地落果,被行人脚踩,感悟人生。我愿忘掉半辈子苦,记住那一次次笑。
桑葚红了,紫了。是桑椹和广玉兰、玻璃翠一起送我回家。回我伟大的祖国,无论走到那,我都会说:我是中国人。
桑葚红了,紫了。亲爱的女儿、可爱的点点,我们要走了,不论在那里,我都是爱你的妈妈,疼你的姥姥。
桑葚红了,紫了。妈妈我要回来了,小得小女我们要回来了。爸爸在世时,总说我是劳燕四飞,回国后我仍要两飞,小车不倒只管推。






落果
2011.5.25
旅途不顺
这次回国不顺利。在办理登机手续处,给发了没座号的登机牌,托运了行李。说到登机口,那里的工作人员会给你们座号。可到登机口,被告知没有座位,让等。等到所有的人都登机了,等到8.30飞机起飞了,工作人员也进去了。偌大的候机厅只有我们俩,语言不通,心里那个急啊。好容易在另一处找到一位女工作人员,说明情况,她让我们在原处等。左等右等终于登机口的工作人员回来了,看了我们的护照,知道我们是中国人,回北京,在纽约转机,并且行李已上了飞走的飞机。
他就电话联系,听不懂他说什么,估计是联系下一趟去纽约的飞机,但我们在纽约要转的到北京的飞机是十二点多的。感到等了好漫长的时间,也许没有合适的飞机吧。他又不断地联系,这过程中,我们让女儿直接和他对过话。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交涉和联系,最后等到的结果是换从华盛顿直飞北京的班机(我们来美时定的是往返票,当时没有直飞的航班)。登机口在另一航站楼。
他让我们在旁等一会再走,我们想还要找另一航站楼,想马上走。问女儿才知,他要给我们办赔付。等他给我们办完赔付,我们便找去另一航站楼的路,想先回到坐小火车处。当我们问路时,两位年轻的美国人说他们送我们。路好远啊,七拐八拐,几上几下电梯,最后坐摆渡车到另一航站楼。这时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找登机口,但他们一直把我们送到登机口,才返回。多亏了他们,否则我们还不知要找多久呢。
到了登机候机厅,就看见很多中国人。办好登机牌,分别给两个女儿电话告知。这时才知小女已到北京。又是一声不响来接我们。
上了飞机,我们旁边的旅客告诉我们,我们的座位是升级的经济仓,买这样的座是要加钱的。
比原来要乘的机晚20多分到北京,却找不到行李,问询结果,我们的行李在纽约被取下,现还在纽约机场。工作人员让我们做了登记,说美国大陆航空公司会负责把行李送到我们要求的机场。给别人带到北京的东西也没法递交了。
我们6.1号晚回到家,6.3号取上行李。
人生的又一经历。
201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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