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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很小的时候,老妈给我留了一条小辫子。要说起这小辫子的来历,还得听我从一出生说起。
听老妈说,从我一生下来,头顶就堪称一片“丘陵”。整个头上的头发,只有两边不多的一点,中间部分几乎寥寥几根,薄薄的一层,“绒毛”一样无精打采地覆盖在脑袋上。现实的残酷与老妈想象中的我,是真真得不相符。还是老爸的那句话让老妈的心脏重又有了活力的跳动。“懂啥!这叫有‘学问’,等咱儿长大了,肯定是个有学问的人,你呀,就等着瞧好吧!”听听,听听,老爸夸下了海口,如今,我能不好好学习吗!
从那开始,老妈一直很在意我的头发生长情况,就像庄稼人时刻关心着地里的庄稼一样。天天那个盼呀!不久,老妈给我留起了刘海,后又听大姨妈的撮使,给我留起了当时很多小男孩留的那种小辫子,说是娇娇娃(因我一个男孩),金贵的很。
这下好了,老妈可有事干了,除了照顾我的吃喝拉撒,给我梳小辫成了她每天都爱干的一件事。老妈很喜欢打理头发,遇到熟人留长发,她会很热心的给人家梳头。从我在老妈肚子里的那天起,老妈就断定会生个丫头片子,这样就可以随了她的心愿。没想到生出来的是一个头顶不多几撮毛的胖小子,真是意外中的意外。虽说老妈不能给自己的宝贝梳各种发式,这一撮小辫算是对她有所安慰了吧!
谁成想由这小辫子引起的趣事是一桩接一桩。
先说说这其中的一桩--“剃头风波”。小时候我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剃头”。每次老妈抱我去理发,我都会杀猪般嚎叫。那次,老妈又带我到那家常去的理发店。我一见到那位熟悉的阿姨和她手里的推子以及围在脖子上的白大褂,我就开始了我的擅长---“哭功”。老妈一边使劲地按住挣扎的我,一边好话说了千百遍的哄,但还是不起什么作用。我一如既往的在那挣扎。惹得阿姨理发的手也开始了颤抖。一不小心,把本来还算是粗点的小辫子,理成了“豆荚状”。把老妈心疼得像是剜了她身上的一块肉。回去后,我那白白的小屁股蛋上便印上了几个大大的“五指山”。
再说说这第二桩---“酷头”事件吧。到了上幼儿园,家里人劝老妈把我的小辫子干脆剪了算了,可老妈根本不理会,连说到了上小学剪掉也不晚。一次,我刚理了发,老妈送我去幼儿园,正好碰到了一位叔叔,叔叔看了看我前面的刘海,又看了看后面的小辫子,说了句:“这小子真酷!简直就是个‘酷头’”。话一说完,周围的人都乐坏了。
还有那次的“绑架”事件。我的小辫子时不时的也会遭到几个调皮孩子的“毒手”。那次在幼儿园上课,老师点名让我回答问题,我“噌”地从椅子上站起,可不知咋的,一个趔趄,一下蹲在了椅子上。引得小朋友一阵哄笑。老师走过来一看,原来是我身后的“调皮蛋”把我的小辫子事先绑在了椅子上,只等我站起来,蹲个腚瓜。
至于这小辫子是什么时候被剪掉的,还真是应了老妈的话,上小学前才剪的。刚剪了那会,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可老妈总觉得跟个事似的,左看了右看,直说不习惯。
小辫子虽然被剪掉了,可它一直被老妈珍藏着。它静静地躺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与那些美好的回忆一同藏在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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