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瓣荷花开败了----车延高的诗不值得流传(诗评)
(2010-10-21 18: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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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湖诗人鲁迅文学奖向往温暖一瓣荷花文化 |
读罢鲁迅文学奖诗歌类得主车延高的诗集《向往温暖》,尤其是车延高所贴的十首代表作,我感觉他的诗句没有一句值得永久流传。这就是所谓“羊羔体”的悲哀,也是鲁迅文学奖诗歌类奖项的悲哀。
像一个白昼轮回了生死
命运小心翼翼的走
起伏的浪花忽高忽低,揣摸不透
只有水滴单纯,证明着我的渺小
有时,我已穷极一生
只能采下一瓣荷花
而一夜湖风,用一支笛子
吹老了整个洪湖
车延高之所以能官至武汉市纪委书记、市委常委,不能说他没有才,最起码他的文学才能确实不错,兴许帮了他,为他加分不少。诗歌散文写得很出众的人很多,办公文章写得同样出色的不多。为什么呢?(小沈阳问道)因为文人出身的官本身就很少。
车延高能得到鲁迅文学奖,真可谓是大家了,独树一帜的大笔。这也令那些从事专业创作的文人汗颜了。
以下是他的得奖大作《一瓣荷花》/我来的时候一朵荷花没开/我走的时候所有的荷花都开败了/像一个白昼轮回了生死。这三句明显地不合情理。据自然科学证明,荷花是在午夜后盛开的,诗人去的诗候在白天,当然还没开,一个昼夜后也许开败了,但在一个白昼里花依旧还没开。我们都知道“白昼是指从黎明到天黑的时段。”或指西方的天空。试想花都还没开,咋就“开败了”,况且一个白昼也算不上是轮回呀!
显然,诗人是闭门造车写的诗歌,根本不能贴近生活与自然。这是一个作家写作的悲哀,更是读者的悲哀。
接下来,车诗人是这样写的:睁开大彻大悟的眼睛/一只是太阳,一只是月亮/脚下的路黑白分明/命运小心翼翼的走。诗人采用了移用的写作手法,把眼睛比拟成一只是太阳,而另一只月亮,一只眼睛看到的是阳光、光明;另一只眼睛看到的是夜晚、黑暗。
从诗歌原理来讲,诗句根本没错,可是站在诗人的高度,他不应该是这样。因为诗人如此写来那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看到的。于是,这与他所写的“睁开大彻大悟的眼睛”相矛盾,也不可能是这样的啦!既然脚下的路黑白分明,说明他是睁开了双眼看时界的,命运就可以走向白道啊!小心啥,难道害怕黑道吗?站在车诗人的高度是这样写诗,普通百姓怎分辨呢?其实,读罢这几句,笔者认为诗人对诗歌原理是不熟悉的。
再看:起伏的浪花忽高忽低,揣摸不透/只有水滴单纯,证明着我的渺小。此句比作人的心情是很准确的,但诗人不是,而是引为对人生的评价。这就不对了,难道诗人是一个糊涂官吗?揣摸不透(笔者注:应当是揣摩,实乃诗人败笔)个球!
然后再看:有时,我已穷极一生/只能采下一瓣荷花/而一夜湖风,用一支笛子/吹老了整个洪湖。这里不谈荷花开败了,谈谈“有时”的用意,“有时”与“一生”写在一起明显不搭。诗人采下一瓣荷花要表达的意思是“诗人不贪婪”,一个“穷”字表示诗人是把荷花比作财富、金钱、美女。有时呀?用错了,表明诗人不可能会穷极一生,因为你的一个行为决定了你有时还会采几瓣的。
“一夜湖风”又写到景,夸张得很好,但一个“老”与洪湖一搭,令人联想起诗人就是写自己是一个老江湖,官场也罢,文坛亦是。如果改成“满”字就更贴切了,突出了对雨景的描写。因为有雨景在,“命运小心翼翼走”也未尝不可!
总之,笔者的诗歌还没这么多败笔,车的诗呀,我估计没啥值得流传。
【一瓣荷花】
作者
我来的时候一朵荷花没开
我走的时候所有的荷花都开败了
睁开大彻大悟的眼睛
一只是太阳,一只是月亮
脚下的路黑白分明命运小心翼翼的走
起伏的浪花忽高忽低,揣摸不透
只有水滴单纯,证明着我的渺小
有时,我已穷极一生
只能采下一瓣荷花
而一夜湖风,用一支笛子
吹老了整个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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