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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李洋酒量二锅头高度白酒郁钧剑墨尔本娱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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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喝酒,喝烈性酒,曾经一度嗜酒如命,有机会便喝,状态最佳时,可以独自喝一瓶二锅头。随着年龄的迅猛增长,酒量却在急剧下降。当然,亲朋好友和医生们的好言相劝,亦使我不得不有所节制。正因为爱喝酒,也在影视圈、音乐界先后结识了不少著名的酒友,经过筛选,先隆重推出这十大“酒圣”,并根据各位酒量的大小排序如下:
1,
算下来,我和陶泽如在一起喝酒的次数不过十几次,这十几次当中,我最少醉过两三次,陶兄的醉酒记录几乎是零。陶兄和我一样,爱喝白酒,首选二锅头,常常举杯就干,仰脖就走。每次在饭桌上,他的话不多,闷头吃喝,而一旦开口,通常跟酒有关系,比如“走一个”或者“干一杯”。陶兄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始终是个迷,或许他自己都拿不准。如果硬让我估量,高度白酒两瓶。
2,
在认识李琦之前,对这位爷的酒量早就有所耳闻,而且常有圈内的朋友在酒桌上谈到他。去年十月份,我回国参加侄子李淼的婚礼,在好友胡晓钢、李强的张罗下,终于有幸和李大爷坐在了同一桌前。遗憾的是,李大爷已经被医生警告多次还做过手术,那天只是“偷偷摸摸”地喝了几杯低度,点到为止。在我侄子的婚礼上,李大爷给足了面子,虽然不能开怀畅饮,却谈笑风生,笑话不断,成为整个婚礼的焦点。李大爷的酒量和陶泽如绝对有一拼:高度白酒两瓶。
3,
我和金山见面的次数不多,每次见面都是在酒桌上。早些年,他还象征性地喝几杯,而最后一次见面是前年在北京伊锦园,那天金山滴酒未沾。我问他看别人喝酒馋不馋,他说不馋是假的,可他确实不敢再喝了,因为他不想因为喝酒,把命给喝没了。据知根知底的朋友讲,金山在圈内以能喝著称,一瓶白酒绝对打不住,而且常常喝完白酒后,用啤酒漱漱口。
4,
歌手景岗山的最大爱好就是喝酒,据他自己透露,啤酒10瓶,白酒一斤。跟朋友聚会时喝,聊天时喝,玩游戏时也喝,他喝酒时间最长记录是从早上8点一直喝到晚上10点。几年前,景岗山曾经随中国梦舟明星足球队来访澳洲,同队的还有毛宁、王志文、常宽、老狼等大腕儿。在他们抵达墨尔本的当天,华人社团举办了盛大的欢迎晚宴,那天我担任主持,开场不久曾想请景岗山上台献歌,可台下的队友们却说,岗子已经大半瓶二锅头下肚了,唱歌准跑调。看来十几个小时的旅途疲劳,丝毫没有影响景岗山的酒瘾。
5,
与其他娱乐酒场的“莽汉”不同,著名导演郭宝昌是个地地道道的文化“酒人”,他爱喝酒,也喜欢酒文化,他拍的热播大戏《酒巷深深》就是反映四川酒文化百年历史的。我和郭导相识大约是在1982年,我去广西电影制片厂拍摄郭导的电影《金叶木莲》。拍摄之余,常有机会与郭导同桌共饮,每一次,不但酒喝的尽兴,聊的也很开心,跟郭导在一起确实长见识、增学问。近些年,听说郭导上了年岁体质下降,只得遵照医嘱,忍痛戒酒。
6,
我和郁钧剑险些成为一个文工团的团友,只不过他是唱,我是说。1980年,郁钧剑曾经报考我当时所在的全总文工团,可是主考官却未能慧眼识金,致使郁钧剑去了总政,并在日后成了“总政大腕”之一。据说他有“三好”:读好书、交好友、喝好酒。我再次见到郁钧剑是2005年,当时我挑头在澳洲举办了“中国电影百年庆典”的大型系列活动,郁钧剑作为嘉宾之一来到墨尔本。在一次晚宴上,我们只是很礼貌地相互敬酒,未能多喝,也未能深聊。
7,
生活中的胡军豪爽、义气,平时喜欢喝酒。十几年前,北京的酒吧刚刚兴起时,我们曾和一些朋友相约去泡吧。印象中的胡军常常来的最晚,走的最早,而且每次到场都是找个犄角旮旯一坐,举杯便饮,话不很多。近几年和胡军很少见面,或许随着他名气的与日俱增,外出会朋友的次数正逐渐减少,相信胡军老弟的酒量应该有增无减,找机会愿一拼高低。
8,
认识王志文大约是在1984年,我们同在长影拍戏,我拍的那部戏叫《合成人》,他参加一部古装戏,演个无关痛痒的角色。那时的王志文,很平和羞涩、温文尔雅。一晃二十多年过后,我们又在墨尔本重逢。有一次,当地华文媒体的老板请王志文和常戎在唐人街吃北京烤鸭,作为他们的老哥们儿,我去作陪。他们哥儿俩不但能喝(啤酒),而且能侃(段子),那天晚上的聚会是我对王志文印象最好的瞬间。后来,他变了,变得六亲不认,我总怀疑他是酒精中毒。
9,
毫无疑问,李强是我这一生中最铁的哥儿们之一,我们相识三十年有余。李强爱喝酒,而且主攻啤酒,我估计他的啤酒量二十瓶左右。可是,我对李强也存不满或者说嫉妒,那就是他再怎么喝也不胖,更不会平添啤酒肚。上面的这张照片,是我们前年在北京东来顺吃涮羊肉时的合影,我的眼睛已经被二锅头泡小了,光头也显得很沉重,倒向一边。可人家强子却坦荡自如,根本看不出已经十几瓶燕京下肚。像很多爱喝酒的人一样,强子喝到一定份儿上话也多,但却条理分明,不会跑题太远。
10,
现如今,我亲爱的葛大爷能够把白酒戒了,真的不易,虽然葛大爷的酒量并不大。我们从1979年开始,效力于同一个文工团,除了常常同台演出以外,往往是同桌共饮。葛大爷年轻时的白酒量也就四两到头,但他却愿意喝,有酒瘾,而且这个瘾一直保留至今,只是白的变成了黄的。记得去年回国,我曾经在一次饭局上劝葛大爷喝两口白的,试图找找当年的感觉。当葛大爷端起酒杯时,却被一旁的代理奎哥拦住了。奎哥说,葛大爷是“国宝”,但分出点儿事儿谁也担当不起。我想也对,只是每每和葛大爷在一起,更愿意借酒叙旧,怀念当年同甘共苦的朴素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