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心痛的记忆 |
(治疗5)
早晨出发,只两个小时,就到达了转院后的医院,一上午办手续各种的扫码、量体温。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就只想赶紧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可我哪敢放松了一点的思想啊,我要是倒了,剩下妈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又听不懂普通话,她得多么的无助啊。
一个不识字、耳朵有点背的农村老太太,近了大都市的医院真就成了“瞎子”、“聋子”,啥也不懂,就连医生在她身边毫不避讳的说着她的病情,她也只是用茫然的目光望着眼前的一切。她问我旁边病床的那个女病人为什么一根头发都没有,是化疗化的吗?她倒是还知道化疗后会让人脱发,可医生在她身旁说她化疗的事,她却不知道。
化疗反应在一点点的显现,恶心、嗜睡、乏力,一期还没结束呢,就把老太太折腾的没了精神。她老是问我,为啥越治越没劲儿?我可要怎么来告诉她呢?既然她有意或者无意回避了“化疗”这个词,我又怎忍心一语道破,等到她自己脱发的时候,就了解了,到那时候又要经历一个心理疏导的过程。
等回去以后的日常护理也很繁琐,我们一起要努力的日子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