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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到绝境是瀑布

(2011-07-27 18:16:47)
分类: 随笔情感

                       水到绝境是瀑布

                                   文/忆雪旖
  
  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现在才知道,我的坚强是如此的不堪一击,面对现实我选择了逃避。但心底的那种苦,那种痛我又无能为力用文字来描述,曾经的自信,曾经的高傲远离我,把我丢弃在这炎炎的七月。
  
  过去二十天了,在这二十天里我慢慢调整自己,泪却总是不争气的流出来,我很想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大声的吼叫,把我的伤心,把我的自卑,把我的自责统统扔在那,让我重拾我天真的笑脸,这个想法我想我今生都不会在拥有了,我在这二十天里心智在慢慢成熟,一夜之间长大对于一个四十岁的人来说有点可笑,可是我确实是这样的人,一个被浓浓亲情包围长大的女人,总是那么调皮,那么任性,在我敲打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的家人只要我照顾好自己,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报,可是我连自己也没有照顾好,从三月开始到现时时刻刻让他们牵挂,就是这样的牵挂成了我的母亲生病的诱因,作为女儿是最大的不孝。
  
  七月初,终于盼到母亲回家来看我,我很是高兴,在见到母亲的第一时间我把自己的委屈在她面前大势渲染,等我撒完娇,父亲告诉我母亲长了一个肿块,我当时一愣,马上反应不要紧,母亲养育了我们三个,应该没事的,属于良性的。团聚后讨论的结论是一块去武汉做检查。告知在荆州的小弟后,小弟要母亲到他那去,越快越好。
  
  我几个月在家躺着不见好转,我的母亲不肯去荆州,要陪我去看病,最后我去武汉同济找专家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情况,母亲荆州去检查,这样大家都放心。
  
  兵分两路,我下武汉,母亲上荆州。
  
  母亲一到荆州,小弟弟就陪母亲去检查,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检查的结果不理想,我蒙了,我当时就大声哭起来,小弟看我这样说,要进一步确定的话要看化验结果,我又抱有一丝希望。我赶快往武汉赶,想求证一下我的病情,我就是想让我的母亲放心,我不能把自己的一点痛都告诉母亲,在母亲面前我真的没有长大,我忘了,我的痛苦在母亲那儿是加倍的,我怎么把这句话忘了呢,自己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通过手机好多话语都变成了侵蚀母亲健康身体的恶魔,多少的痛啊,让母亲淤积成一个肿块。
  
  母亲入院,我在排队。
  
  在周一的下午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教授,可是给我的结论是我在三月份就知道的,我想知道的是我这个病生成的原因,我想知道我在今后的日子里我要怎么注意才能慢慢恢复,能否恢复到以前,没想到教授——病人等了好长的时间,腿脚不方便等来的就是这样的答复:你的病因形成没有原因,年龄大了,水分流失,椎间盘的弹性没有以前大,以后改变走路的姿势,看能不能好转,冷冰冰的脸,定一个人终生不能走就如此的轻描淡写,医生,教授都如此的麻木不仁。但我没有时间在停留,我要赶到荆州去。我也没有时间在想我了,我就这样了,爱咋地就咋地吧。
  
  母亲在进手术室,我在高速公路的汽车里。
  
  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是七月十二日的上午十点多钟,到医院是大弟弟下楼来接的我们。大弟弟是早晨三点多赶来的。此时的小弟弟在他家的对面给我在开房,我不能爬楼,他家楼层高,没有电梯,为了方便我,给我开了一个单人间。等我在医院的五楼的手术室外面的家属等待室看到父亲时,我知道我不能哭,我要坚强!父亲抬头看到我,问我的脸怎么这么红,我不能告诉他我昨晚打针过敏,他会担心的,我就说我去武汉被太阳晒的,不要紧。父亲说:“刚才医生出来通知手术要继续做,估计要到下午两点多钟结束!
  
  我把目光移向大弟弟,如果是不要紧的话十点多钟就结束手术,这说明情况是恶性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眼泪不听我的话留下,我使劲的让眼泪回去也做不到,小弟赶来了说姐要有这个思想准备,不能哭,这个病比较常见,现在过了关。我不相信医生,我相信他们。
  
  中午,母亲在手术室的无影灯下,我在外面的椅子上。
  
  手术室的门开得很频繁,很多病人的手术结束了,家属等待处的人也越来越少,父亲和弟弟们在走来走去,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快透不过气来,那种痛我不知道哪个词能表达,感觉时间也在跟我过不去……
  
  在我的内心快要崩溃的时候,母亲出来了,白色的纱布把母亲捆绑的紧紧地,监控仪器,身体插着各种管子,我忍不住哭出了声,父亲狠狠的把我拨了一下,我忍住了,眼泪刷刷的的往下落,被刺眼的纱布吸进去了。母亲在醒麻药,吐字不清楚,眼睛看到我的时候,意思很快加强,要我一定把病看好,说自己死了也放心!我的母亲,有根神经一直牵在女儿身上,无论何时何地何境都是那么清晰!哪怕在迷糊的状态中。我握着母亲的手,答应她说,我一定会看好的,一定!
  
  母亲在手术后的第二天就开始要我回家静养,我口里答应,就是不行动,白天在医院陪着母亲,两个弟弟也是要我回家,有他们。我想母亲一定在他们面前说了的。我也知道母亲的内心,我在那照顾,她方便些,但是我的腿疼的厉害,在母亲面前我都是强忍着疼,她看的出来,最后要父亲说要我回家休养,把自己照顾好就是对妈妈的最大安慰。我只好回家,在亲人生病的时候,我却不能在她面前尽一份心,是我最大的痛,我知道他们都不怪我,但我怪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恨,一种痛彻心扉的恨!一种无语的恨!
  
  我在恨中煎熬,,母亲在第一个化疗中煎熬,每天的电话和短信都是要我把自己照顾好,她每天都很好,他们都在骗我,化疗的痛苦我在医院看到了的,何况我的母亲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
  
  按治疗的计划明天进入第二轮化疗,我担心,可我又不能去,我上次去是拄着拐杖去的,我不丢掉拐杖我怎么去见她,我不想让我成为她的痛,为我,她承受的太多太多。我只要选择坚强,哪怕是不堪一击的坚强,我也要学会真正的坚强。
  
  语无伦次的在这敲打文字,给了自己一个流泪的理由。
  
  母亲,安心看病,我一定会健健康康的去见你,不是有句水到绝境处是瀑布吗?
  http://s16/small/62e79055ga90a6528dcff&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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