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窦娥冤》、《促织》主人公的不同结局 黄蔼北
(2009-12-21 16: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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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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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娥“冤”
——简析《窦娥冤》、《促织》主人公的不同结局
每当主人公遇喜或遭悲时,作为欣赏作品的个体,师生总会随着文学作品的情节起伏而为之喜或为之悲。窦娥这个形象自一出场到被冤杀,浑身都充满着悲剧因素,可谓一“悲”到底,一“冤”到头;成名这个形象甫一出现,则灾难慎重,凄惨难堪,走投无路,几乎自尽,可在神魔力量的不断帮助下,几经反复,大悲大喜,以喜终了,可谓有“悲”有“喜”,始“悲”终“喜”。我们可以看出,窦娥越是抗争,结局越是显得惨烈,她的悲剧是当时现实生活中的大写照,这是真实的,是可感的;而成名能够从“大悲”到“狂喜”,也抗争过,奋斗过,但不完全是自己获得的,而是作者假借神奇诡怪的力量以一片“好心”“主观”地让他得到的,这是虚幻的,奇异的。
“冤”的缘由
窦娥因不忍让婆婆受刑,就委屈自己,违心招认是自己是毒害张驴儿父亲的“凶手”。课文节选自《窦娥怨》的高潮部分第三折,主人公窦娥一上场,巨大的冤屈使她发出了愤怒的控诉:天地是应该公正的,是应该“把清浊分辨”的为什么竟然“糊突了盗跖颜渊”呢?而日月、鬼神实际上却是暗无天日、不分是非。她的唱词借指斥天地鬼神的不公平、富贵寿夭的不合理,实际上就是控诉整个封建社会的不公平,不合理,揭示了造成社会政治黑暗的是封建统治者,她的屈死就是有封建吏治的血手造成的。
与窦娥人生悲剧遥相呼应的,成名在《促织》里一出现也是浑身布满了悲剧因子。“皇帝”荒淫无耻,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为了打发空虚的日子,竟热衷于斗蟋蟀。而皇帝的这一爱好,就成为抚臣、县令、乡官升官发财的绝好借口,他们层层加码,将沉重的税赋强加在人民身上。身为书生的成名不仅要交租税,还要交蟋蟀,交不上,竟至于倾家荡产。他的命运其实也是千百万劳动人民困苦生活的一个折射。成名为了交蟋蟀,差点自尽。其“喜”的曲折,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有所体验。后来,由巫婆、儿子魂化蟋蟀之类的神奇力量协助,他才找到蟋蟀、交了差,也因此发了财,从而声名显赫。
窦娥悲剧的根源在于封建社会及封建吏治,成名戏剧性命运的转折则在于虚幻神奇力量的大力帮助。
“冤”的沉重
沉重的悲剧展示在读者面前,更能够激起大家的深思,窦娥的冤屈或许不是局部的,它是当时元朝法制的普遍反映;经过艰难曲折而获得的大好局面,是成名这一读书人的一大喜悦,也是作者蒲松龄心理的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