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季之梦回台湾——海角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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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散落在台湾的记忆 |
去年十月的某一天,我开始列出台湾回忆录的框架。写到台南、高雄的时候,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台湾最美的海域的名字。我只在写上:那片海。旁边附注:国境之南、梦幻般的大海、长长的大街。那是电影里的海滩,而我也在电影里走过。后来有一天,我才想起,那片海叫做垦丁。
我不知道,在《海角七号》之前,垦丁有没有那么受人喜欢。一旦日本老师与友子的故事发生,阿嘉与友子在这里相遇,许多的人便来到这里,追寻电影里的记忆。垦丁是一个浪漫的地方。虽然我更愿意体悟纯景的美,但不得不承认,垦丁的浪漫,离不开在这里发生的故事。
东大的娜姐团,骑着机车游遍了垦丁。照片里,机车上的他们英姿飒爽,她的手悄悄缠绕在了他的腰际。Ray和小舟哥哥,选择了脚踏车,在暴风雨中淋湿了身子用力踩遍了恒春镇。这两批人在我们之后出行,虽遇上大风大雨的台风天,但他们的垦丁之行,却有着他们自己抒写的美罢。
在一个飘着雨的日子,我们走进了垦丁。车里播着邓丽君的歌曲,她甜甜声线让我们很惬意。我坐在窗前,紧张地等待第一片海的出现。南台湾的海,颜色是暗蓝,隐藏在路边树影的背后,闪着金光。
民宿。我们在垦丁住的是一栋西式别墅。楼下客厅里的自助咖啡让我爱不释手,接连喝了好几杯。楼上有着不同风格的房间。男生住的是一间有希腊风味的房间,女生则住进了一间环绕薰衣草香的紫色房间。掀开窗帘,可以看到楼下晾衣服的竹竿。十七妹说,来台湾那么久,终于有一次衣服真正晒到太阳了。那天晚上,我把几个女生的衣服晒在竹竿上。抬起头,借着路灯,看见电线杠上立着几排小鸟,满满的。
大刀。我的垦丁之旅,选择了包车。司机说,我叫大刀。大刀留着寸头,看起来结实敦厚。他把我们载至一个地方,然后放下。我们出来看风景的时候,他就在车里听邓丽君。汽车在茂伯的家门前停下,大刀说,这里原本是一户普通的人家,后来电影剧组在这里拍片,就成了一个景点。大刀说,很神奇吧,台湾很多不知名的地方就是这样出名了。大刀把我们送到后壁湖,我们溜进去大吃的时候,大刀说,我家就在这山下,我回家去吃,回头再接你们。
阿嘉的家。在阿嘉的家门前,一个中年女人摆着小摊,上面放着海角七号的纪念品。她说,这里面是我的家,我儿子就叫阿嘉。我问她,真的有海角七号这个故事么?问完我觉得自己挺傻的,但我还是被迷住了,跟着小萌东蹦进了阿嘉的家。我看见窗前倚着的那把摔烂的吉他,友子爬上去的楼梯,阿嘉写字的书桌,还有书柜里的马拉桑。我摸了摸那七封未寄出的情书,感到牛皮纸有种粗糙的岁月感。房间里一遍一遍回放着日本老师念信的声音,整个空间完整得让人不忍破坏。
白砂湾。木牌上写着,友子和阿嘉拥抱的海滩。我们都很兴奋,虽然没有拥抱的对象。细软的沙滩,是和浪花一样的颜色。在垦丁,我坐在这片柔嫩的沙滩上,感受海水冲击的温度;7妹和晶晶被抛入跳跃的浪花里。虽没能像Ray一样潜入台湾的海里,但我们总算以自己的方式,在海面留下了痕迹。
关山落日。大刀说,在关山看落日,地势高,视野最壮观。我们就这样,将车子停在路边,耳畔吹拂着微风的声音,彼此间不怎么说话,只静静地等待落日。仿佛,心灵中有种默契。我们看着天空由红变紫,看着大海倒映着天空的颜色。我们身上铺满金光,然后变成了淡淡的红晕。后来,又有多少个瞬间,能如当时那样和美而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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