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梦的边缘眺望?
——读新加坡诗人瑭镜《脱轨的角色》
◎路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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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无意中登上秋天的船/在
雨中寻找岁月的脸/”,秋天的船指的是何物?读者不妨放飞思绪:驾驭自己的想象力去联想、捕捉;她绝不刻意局限你的捕捉……你可以把她当成一枚枚漂流于溪
河水面的落英,或当成一朵朵飘荡在风中的,蒲公英种子撑开的生命之伞……在雨中寻找隐喻艰辛之意,为了活下去,就得敢于挑战死神;尽管岁月的脸布满阴晴冷
暖……“其实无法猜测风的启示/一场演绎着的沙尘暴/绑架了如常的生活//”,聪明的诗人是说风吗?实际上是喻世事风云,不是吗?读诗一定要联想才美妙……沙尘暴从地球村的上空疯狂上演,丑陋的灵魂演绎无耻的贪婪;自然生灵万物犹如被邪恶绑架,也毁灭了人们的家园美梦……“左手与右手之间,不断/变换自己的角色/”,愚以为这是写“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只不过是诗人把它更加形象化的喻为了手罢了……“昨天的日子还得延续/”,无论风浪怎样凶险,日子总还得过下去;“中心主语却无端遗失了/”,然竟使许多的人,在风浪中迷惘;甚至丢失了自己……“而奇寒是一个讯号//”,季节之外的隆冬,不止冬季会逼近,不排除今天、明天、后天……天天面临滴水凝冰般的冷酷、无奈、心酸……“一群威尼斯广场的鸽子/苍白了心里的一座城/”,这是咋样的一幅影像,谁又破译得起?“如期喂食的诗情/缝上重重的补丁/褴褛了曾经的想像//”,读罢有一种语言之外的声音,仿佛在结构着一种支撑……“把往事烧成梦吧/或者把思念织成被单/”,往事如烟,岁月如歌,它无时无刻不燃烧在善良者的梦萦里,它是饥寒交迫的无辜大众,用思念春光织出的被单:“一个人,用一辈子/把梦裹在被单里/住进越来越拥挤的空间//呵!
C'est La Vie *//”,诗人并非是诠释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一个影缩的群体,这种夙愿令人无奈的萌生在现实悲哀占据的夹缝之中;诗人的灵魂发出一串串燃烧的问天与呼唤……请允许我向喂食诗情且缝补岁月人鞠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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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当季节已经脱轨,晓风/吹过去年的矮墙/款在岸上或者花间//”,你听说过季节脱轨吗?呵呵,我深信不疑。对此,我们不能去诅咒季节;要诅咒,就诅咒人心不足蛇吞象吧……伴着阵阵叹息着的晨风,目光随其徜徉去年的矮墙;定格于岸上或者花间……智者该做何解读、破译、诠释这种没有文字的思绪?“岁月逐渐支离远山的脸//”诗人直接了当,且无奈的说它是:一张岁月逐渐支离远山的脸;这是怎样的一种痛与揪悸……“生活沿着梦的边缘/变成一页试卷,”,是愈来愈荒凉的梦吗?生活本身没有过错;是左右生活的人缺少应有的人心,无疑,是创造家园,还是制造灾难?!就象摆在思想者面前一页试卷……“面对/以问号解读的眼睛/走到现在//”,我相信,有梦的人都会面对于此,以问号解读;眼睛是心灵的窗屏……一路就这般希望或失望的走到现在……“城市里的雨/被高楼切割成方体/”,那是有梦人的悲痛,把高楼切割成方体;又何止是泪眼在泡胀悲伤的瞳孔……“夏虫,不可能预见/将来的一场雪崩/”,夏虫指的又是何物?人与物都是一样的无奈,是一种极端条件下的极端灵魂的身影而已;谁也不会预测将来的今天;雪崩是指世界末日的最终结局……“呵且拉住一片浮云吧//”,人民的叹息,像浮云一般无休止的漫延着;谁能拉住它?还蓝天一抹宝石的蓝?还破碎的山川一片祖母绿的原色本真,还宁静的家园姹紫嫣红……

路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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